第一百二十八章 回家_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_思兔 

第一百二十八章 回家(1 / 2)

“解救”鬼燈水月,是由煉獄杏壽郎親自去辦的。

老實講,他有些看不太懂義勇和蝴蝶忍相處的方式。兩者那種總是處於“極好極壞”兩端的特殊氛圍,如同大風天的雲彩一樣無常多變,讓他根本插不上什麼話,哪怕剛有了思路,也會被兩人難以預料的行為或語言打亂。

杏壽郎人生頭一次感受到了無力,仿佛自己做什麼都不會幫兩個人處好關係,反而會像之前引導義勇一樣生出多餘的事來。

【義勇,和忍小姐好好相處這件事,隻能靠你自己了。】

感慨了一下後,杏壽郎就去地下三層去釋放鬼燈水月了。

不過,就像曾經離開了義勇的漩渦鳴人和日向雛田,杏壽郎人一走,義勇和蝴蝶忍很長時間都沒再說一句話。

但和鳴人以及雛田之間那種緊張空氣不同的是,眼下兩人間的這種平靜並不尷尬,反而無比和諧,就像春天沒有微風拂過的水麵,靜靜倒映著岸邊的不會說話的木樁。

蝴蝶忍伏在桌前,用圓珠筆在筆記本的空白上畫了一個巨大的十字。

這一橫一豎兩條線如坐標係般,將白紙分成四個大小均勻的象限。而蝴蝶忍分彆在四個格中寫道——“重要且緊急”、“重要但不緊急”、“緊急但不重要”和“不重要也不緊急”。

義勇一動不動地盯著紙麵,初時還有些迷惑,但隨著蝴蝶忍開始動筆,他立刻反應過來蝴蝶忍是在做未來的計劃,並分出了輕重緩急,方便她規劃和分配時間。

她在“重要且緊急”的象限寫道【學習大蛇丸留下的知識;嘗試逆轉他的實驗,解救或解脫還活著的實驗體。】

事關地下三層的幾十條人命,而且必須要在離開水之國或者實驗體死亡之前完成,所以也是最緊要的。

“重要但不緊急”【檢查蘭丸的身體、收集和‘血繼病’有關的資料;將花之呼吸、水之呼吸提高到常中的水準,然後嘗試混合查克拉使用;練習木遁、培植作物。】

這些同樣重要,但急不得。

血繼病也好,培育作物也好,都必須要經曆一段時間才會有結果,所以需要慢慢去做。好在無論是蘭丸還是宇智波鼬,都還有足夠的時間。

“緊急但不重要”【在離開前收集水之國的各種情報。】

但當她的筆尖落在最後這個“不緊急也不重要”的象限時,蝴蝶忍停了下來,似乎想不到什麼類似的事,所以她一邊思考著,一邊用筆端頂著自己的臉頰。

“真得可以嗎?”

義勇忽然出聲詢問,“逆轉大蛇丸的實驗會很困難吧。忍界和地球的差距很大,而且他已經鑽研了這些東西很多年了。”

一想起最底層那些半人半鬼、像是被移植了動物器官般在營養罐中苟延殘喘孩子們,還有最深處那些如樹人般奄奄一息的“怪物”,他就覺得一陣難過。

可惜,這些實驗涉及的知識都相當高深,不是義勇能短時間內理解的內容。

“事關人命,寧可冒險也好過設麼都不做,不然他們隻能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蝴蝶忍給出了的回答,但聽起來並不是覺得完全沒有希望。

“雖說我也隻能硬著頭皮試一試,但我在和珠世小姐研究對抗鬼舞辻無慘的藥物時,已經有了一些尖端生物學和醫學的基礎,對數學也有所涉獵。昨天晚上,我把大蛇丸留實驗報告中那些奇怪的詞換成地球上的詞語之後,勉強可以理解一小半。”

蝴蝶忍手指繞上了額旁的頭發,不無糾結地說道“可剩下的部分,我必須要那個藥師兜幫忙才行。畢竟除了大蛇丸本人,他就是最了解這些實驗流程的人,也知道如何操作那些實驗器械和電腦之類的東西。隻是我不不知道該不該信任他……”

“需要用幻術讓他配合嗎?”義勇詢問。

有了三勾玉寫輪眼,過去沒法使用的那些幻術,現在都不是問題了。

雖然他很排斥這種事,但用幻術的確能省去不少麻煩,而且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不,這種高精度的工作,要是用幻術操縱他,反而會降低他對那些‘實驗體’情況的判斷力,所以我在這方麵,也隻能給他一些發揮的空間了,就是心裡不太舒服。”

蝴蝶忍眉頭一皺,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藥師兜和珠世小姐不同。雖然他答應願意幫忙,但至今為止,他對自己為虎作倀的行為,完全沒有一絲真正的悔意,我也想不通他究竟想要什麼。

“我已經跟他明說了,就算他幫我救活了那些人,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這種積重難返的惡人。可那藥師兜居然隻是笑了笑,說他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如果要殺他的話——“

她視線落在義勇臉上,“他希望死在你手上。好讓你繼續上次你沒有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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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義勇麵皮緊繃。藥師兜說得是上次義勇差點把他掐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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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義勇堅定地搖了搖頭,“但我沒有興趣做劊子手。”

“我知道你會這麼想,所以也是這樣跟他說的,‘現在就決定要死的話,自己去撞牆好了’。”

【還有一句‘省的弄臟彆人的手’。】不過這句她沒有轉達給義勇。

蝴蝶忍一邊說著,一邊動筆在“重要但不緊急”的欄裡補上了一條,“他不同於一般的‘倀鬼’,大蛇丸的死,對他的影響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大。是得想辦法弄明白他究竟在想什麼了。這種時候,我是真羨慕炭治郎那能夠嗅出人心底秘密的鼻子啊。”

她話音落下,兩人之間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這沉默和之前那種寧靜的和諧截然不同,就好像天一下子陰了下來似的。

蝴蝶忍心有所感,把頭一抬,正好看到義勇那隻寫輪速地旋轉,其中透出急切的渴望情緒對義勇而言,是完全沒有過的。

義勇脖子上的皮膚微微發紅,忍不住深呼吸了兩次,就連月之呼吸的節奏被打斷了也渾然不知。

他雙眼死死地鎖在蝴蝶忍的臉上,像做出了什麼艱難決定一般,說出了他從醒來之後,一直逃避去問的那個問題。

“蝴蝶,你來之前,見到炭治郎了嗎?”

他反常地緊張不安,一時竟忘記了之前三人在稱呼上的約定。

據鬼殺隊的日誌記載,所有開啟斑紋的劍士,都活不過25歲。

義勇自己是無限城之戰兩年後,也就是23歲那年死去的,當時炭治郎才是17歲。

時間又過了五六年後,杏壽郎來到忍界,炭治郎則是23歲的樣子,但還沒有達到斑紋劍士的壽命上限,所以杏壽郎並沒有在陰間和炭治郎碰過麵。這也讓義勇鬆了一口氣。

可蝴蝶忍到來時,時間又過了三年多,也終於到了最終答桉揭曉的時刻了——

那斑紋,究竟有沒有奪走炭治郎年輕的生命?

義勇不自覺屏住呼吸,鄭重無比地等待著蝴蝶忍的回答。

在他看來,殺死鬼舞辻無慘,炭治郎一個人的功勞比十個他加起來都要大。

如果炭治郎因為這件事英年早逝卻無法複活,那就太不公平了。

無論怎麼說,炭治郎,要比他更有資格活下來才對!

“他已經過了二十五歲了,但我一直沒有見到他。”

蝴蝶忍微笑著給出了義勇最想聽的答桉,同時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並非是安慰的托詞。

“主公說,也許是無慘細胞占據炭治郎身體的時候,貢獻大量的營養補足了他受損的壽命。所以,他應該能夠像那位使用日之呼吸的初始劍士一樣,活到年紀很大吧。曾經成為過鬼的禰豆子,也會相當的長壽才對。”

蝴蝶忍說完這段話時,頭頂傳來樹葉晃動的沙沙聲。

一陣暖和的風吹動了二人身旁的大樹和蘋果樹,也找準目標一般,準確地撲在了義勇僵住的臉上。

“那真是……太好了。”

伴隨著一聲來自心底的、微微發抖的感歎,義勇冰湖一般的臉開始融化。

他那隻被浸到發亮的寫輪眼幸福地眯起,滾燙的淚水一發不可收拾地潰堤而出,就連被包紮左眼的紗布也在短短幾秒內被打濕浸透。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義勇呆坐在原地,像念咒一般地重複著這簡單的音節,一遍又一遍,就像悲鳴嶼行冥念誦阿彌陀佛的佛號一般,充滿了對上天的真誠感激。

哪怕是知道所有的柱都能被複活的那一天,義勇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感激過那個冥冥之中,主宰著一切的命運。

“炭治郎能夠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義勇一邊瘋魔似的念叨著,一邊抬起右手,一下又一下地、不斷擦著流到嘴邊和下巴上的淚水。

他的動作很笨拙,畢竟,和自己情感隔離多年的義勇,並不總是有這種流淚的機會。

圓桌對麵,蝴蝶忍驚愕地看著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她沒有見過這樣的義勇,一時不知道是該出聲安慰還是和他一起高興。

蝴蝶忍本能地伸出手去,想像杏壽郎經常對彆人做的那樣,按住義勇的肩膀讓他稍微平靜一些。但就在那隻右手在即將碰到義勇時,卻又倏地停了下來,隨後反回來掩住了她自己的嘴巴。

夏天的風狂躁地吹動他們頭頂的樹葉。

而這一刻,蝴蝶忍也看清了,義勇笨拙地擦去嘴角附近的淚水時,那掩在在動作的縫隙中,唇角微微抬起的弧度。

義勇笑了。

暌違近十年的笑容,宛如挑剔環境的稀世花朵一樣忽然綻開,讓人如此地猝不及防。

蝴蝶忍真希望手頭有一架相機,可以將眼前這個又哭又笑、關鍵是又能哭又能笑的義勇保存下來,作為證據,展示給一直期待這一幕,卻又無緣得見的主公夫婦。

【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太可惜了……】

然而,就在蝴蝶忍剛剛產生這想法的瞬間,一個尖利惱怒的聲音闖入了她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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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壞女人,對老師做了什麼!”

被釋放的鬼燈水月忽然從上山的坡道上竄了出來,卡在了蝴蝶忍和義勇之間。

他擋住了蝴蝶忍的視線,滿臉警惕狐疑地打量著後者,語帶威脅地說道“不要以為老師受了傷就可以隨便欺負他,我現在已經不是昨天的我了,你的那個術彆想再控製住我!”

說著,他的雙手居然完全變成了透明流動的液體,而不是之前那種半固體的果凍。

看來從昨晚到現在,為了掙脫綁在身上的木條逃出冰箱,鬼燈水月也激發了自己的潛力,完成了水化之術的一次重要質變。

他興衝衝地趕過來,除了報複蝴蝶忍,為昨天的事情雪恥外,更是迫切地想見義勇一麵。

可沒想到,他居然看到那個麵無表情的老師在掉眼淚!

對霧忍出生的鬼燈水月而言,哭泣是最丟臉不過的行為。所以一定是這個女人說了什麼傷人的話,傷到了老師的自尊心。

“你誤會了。”義勇止住了哭泣。

他從鬼燈水月身後站起來時,眼圈雖然還紅著,但表情已經恢複了以往的正常狀態,“我沒有事。”

注意到這一幕的蝴蝶忍心中大呼可惜,因此看向鬼燈水月的目光透出隱隱的不善。

倒是鬼燈水月覺得自己“神功大成”,不再把昨天輕易製服他的蝴蝶忍放在心上,轉頭誇起義勇來“不愧是老師啊,明明昨天還傷得那麼重,今天就又活蹦亂跳的了!我就知道那個叫大蛇丸的,絕對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他看起來倒是比義勇對自己還要有信心。

“老師,你離開的這些天,直到那個鞭炮頭的帥哥來之前,我都有按照你的要求,好好照顧這個基地裡的所有人。從一樓到三樓,一百多人的夥食,每天三頓可都是我一個一個親自去送的,感覺比訓練刀術的時候還要累啊!”

“我之前已經聽杏壽郎說過了,”義勇真誠地說道“謝謝你了。”

“哎呀,這個都是老師的要求嘛,有什麼好感謝的。”

鬼燈水月嬉皮笑臉地扭了扭身子,“不過,如果老師你對我表現還滿意的話,是不是……”

雖然他雙手背在身後,但義勇總覺得自己看到了蒼蠅搓手的動作。

“是不是該教我那個帥氣的刀術了呀!”

圖窮匕見。鬼燈水月見義勇遲遲沒有反應過來,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標。

這也是義勇走之前答應過他的事情。

“照理說是該這樣,但……”

義勇視線掃向蝴蝶忍,語氣有些為難,“她不同意前,我是沒法跟你演示那些劍型的。”

“啊?憑什麼你要聽這個女人的話啊!明明說過回來就教我的……”

鬼燈水月明顯有些失望,隨後又惡意地朝蝴蝶忍瞪了過去。

雖然蝴蝶忍也是一張娃娃的臉,但鬼燈水月直覺上,總感覺蝴蝶忍和杏壽郎的年紀都很大的樣子,和有時感覺是八歲,有時感覺是八十的老師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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