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眼睛看啊。”
義勇困惑地反問道“還有,你明明長著眼睛(白眼),為什麼還會被射到?”
傷口不深,說明弓箭的飛行速度並不快。日向一族的視野是360度,沒理由躲不開。
聽了義勇的提問,日向成樹立刻恍然大悟地說道“你是宇智波義勇吧!”
他以前聽兩年畢業的後輩說起過。
如果遇到一個麵無表情但說話尤其難聽的宇智波小鬼,務必要心平氣和,因為對方大概率是宇智波一族族長的小兒子,其實是個愛分享食物、性格溫和的人,而且從不說謊。
“你認識我?”
“久仰大名。”這是實話。
沒有繼續說下去,義勇考慮是在人前,按照杏壽郎叮囑的那樣結了幾個印,右手立刻被一個水母似的膜狀液體所覆蓋。
“這是……”犬塚爪眼睛一縮。
“細患抽出之術。”
義勇將手懸蓋在日向成樹的傷口上方,發紫的血液不斷地從傷口中滲出,飄進那團膜狀液體之中,日向成樹脊背上的黑色紋路肉眼可見地變得越來越澹……
大約三十秒後,義勇將充滿毒素的水球朝旁邊的灌木中一拋。
“你沒事了。告辭。”
言罷,他衝著犬塚爪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喂喂喂,你給我等一下啊!”
犬塚爪這才反應過來日向成樹的大危機已經解決了,伸手一揮,黑丸立刻衝上去咬住了義勇的褲腿。
奈何義勇的力氣太大了,硬是拖著一條大狼狗走了好幾步才反應過來。
“我有急事要回家。”
義勇扭過頭來,“你們還有什麼事嗎?如果不是要緊的事,那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真是……”
犬塚爪憂慮地揉了揉眉心,“你讓我從何說起呢?”
“我是真得有很重要……”
“我知道了知道了!但你難道連幾分鐘時間也不能耽擱嗎?”
犬塚爪從見到義勇到現在,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了——你為什麼這麼強還和我兒子在一個班?為什麼瞪著一雙三勾玉寫輪眼?為什麼連醫療忍術這種複雜的東西都會?為什麼忍校都開學三天了你才會從渦之國的方向跑回來……
但顯然,這些問題都不適合在這種時候問。他看起來的確很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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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義勇滴咕了一聲,瞅了一眼自己的電子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他想了想,率先問道“這裡到木葉還有多遠的距離?”
“六個小時左右的路程。”
”那就是三個小時。”義勇換算了一下。他趕路的時速大概是普通忍者的兩倍。
“……算了。”
犬塚爪歎了口氣,“今天的事要謝謝你了,沒想到居然這麼輕鬆就解決了。你雖然急著回去,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下你,木葉的大門今天晚上以前是禁止通的,所以沒必要走得那麼快!”
“禁止通行?”義勇問道“這是為什麼?”
“你不知道啊?”
犬塚爪解釋道“雲忍和岩忍的使團要來了,到時候半個村子的人都會在大門那邊夾道相迎,木葉所有忍族的族長都會在那邊等待。一般人是不能從那裡通行的。”
“我的父母和左助他們也在那邊?”
“是。”犬塚爪點了點頭,“你父親身為警備隊長,之後還要去開會。忍校所有的學生應該也都要去觀禮。”
“這樣……”
義勇思索了一會兒。大門走不了,而且回去太早的話,家裡沒有人。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利用暗部的手印,從南賀川瀑布附近的結界進入木葉。回家之前,先順路去一趟南賀川神社,把他從大蛇丸那裡拿到的寫輪眼交給神社的神主,讓那些族人得以安息也不錯……
打定了主意後,義勇對著犬塚爪點了點頭“謝謝。如果沒有彆的事,我就先走了。”
犬塚爪一陣無語,隻能揮了揮手。
等她回過頭,才注意到日向成樹剛剛在同伴的幫助下成功起身。
他那雙晶瑩的白眼眨了眨,看向紅光消失的方向,口中喃喃說道“我還沒有說謝謝呢……”
一段時間後,木葉。
本來按照規定,會在四點中進入村子的雲忍隊伍遲遲不見蹤影,等在木葉大門下的水戶門炎臉色越來越黑,熙熙攘攘的人群沸騰不止。
平民那邊還好說,可忍者們的不滿情緒,已經快要把水戶門炎的頭發都點著了。
“什麼啊,明明是忍者還遲到……”
“這是外交上的嚴重失禮!
“要我說,這群土匪壓根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六年前的事情,的確是靠木葉一方的讓步——準確的說是日向一族的犧牲才換來了和平,可那無疑是再這個村子所有忍者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大部分的忍者,早就對雲忍多有不滿了。
“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了。”
水戶門炎身後不遠處,奈良鹿久看了一眼天色,“本來在時間安排上,是特意讓岩忍和雲忍分開到達的。可再這麼拖下去,兩邊說不好就要撞在一起了啊……”
“說不定是雲忍有意為之。”
大胖子秋道丁座爽朗的一笑,“要是真得打起來,那可就有好戲看了。鬣狗碰上獅子,勝負難說哦。”
雲忍村作風強悍,看到什麼——無論是血繼限界、人柱力還是秘傳忍術,都是說搶就搶,甚至雷影有時候會親自出馬,行事向來肆無忌憚。
而岩忍村的忍者喜歡抱團,常常成群結隊的出動。曾經為了殺死三代雷影,岩忍出動了上萬人圍攻了好幾天的時間,才把前者耗死。
也是因為這件事,兩個忍村結下了血海深仇。
“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奈良鹿久搖了搖頭,“岩忍這麼多年都沒有和木葉簽訂過正式的文書,偏偏選定了這個特殊的日子過來,裡麵真得不會有問題嗎?”
其餘各大家族的族長都沉默不語。
其中排左邊第一個的宇智波富嶽,一張圓圓的胖臉板得像個鐵餅——自從中午聽夫人說了義勇的事,他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連之前秋道丁座跑過來跟他講和胖子有關的笑話都沒有回應。
宇智波富嶽已經決定了,如果使團離開了義勇還不回來,他就親自往水之國走一趟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木葉外邊的大道上。
不少平民以為使團終於到了,接連發出聲聲響亮的歡呼,可等人走近了才注意到,那是個木葉忍者,聲音馬上又降了下來。
水戶門炎看到那人,心裡頓時一跳那忍者正是他派去接引雲忍使團的,怎麼會一個人先回來了?
奈良鹿久注視著那邊,他看到那忍者表情糾結地來到水戶門炎身旁,小聲地說了什麼。緊接著,水戶門炎一張老臉煎餅似的攤開了,像是聽到了什麼不不可思議的事……
秋道丁座打趣地問道“怎麼回事?莫非真得打起來了?”
“不是。”
眾人齊齊轉頭,卻看到日向日足滿臉陰沉地說道“剛才那個人說,雲忍的使團半路轉向,決定和岩忍的使團同行,而岩忍也同意了。兩支使團會在一個小時後,同時到達木葉。”
“什麼?!”
“這怎麼可能?”
“他們之間是死仇啊。”
“沒什麼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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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久歎息著搖了搖頭“對村子和國家來說,仇恨和友誼都是暫時的,唯有利益能真正讓他們聯合在一起。兩個國家的使團一起進入木葉,顯然是在向我們說明,他們才是站在一個立場上的。今天的事,恐怕不會太順利了……”
“那所謂的和平約定……”
“就看他們想要什麼了。”
聽了這話,有不少人回頭去看日向日足的臉色,都以為這次是六年前那次事件的繼續。
日向日足沒有說什麼。他目視前方,但白眼卻能清楚看到忍校學生隊伍中,自己那一直爛泥扶不上牆的大女兒,正一臉緊張地和漩渦鳴人說話。
幾年以來頭一次,他對女兒表現出的勇氣感到少許的欣慰。現在他隻希望等雲忍到達,暴露出他們真正的野心時,雛田依舊能夠維持日向一族的體麵。
很快,真正的使團隊伍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中。
兩隻使團一左一右,各自高舉著代表國家和忍村的旗幟緩步而來。
隔著幾百米,日向日足就已經看到了雲忍代表那張飛揚跋扈的臉,但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應該是一種為了故意激怒彆人而做出的偽裝,和當年沒什麼不同。
可當日向日足把視線轉向岩忍一行人時,他卻猛地頓了一下呼吸。
【那些人的表情……】
他有些不安地回想起六年前的事。
因為這些岩忍的神情,一如分家那些族人在他弟弟日向日差葬禮上的模樣。
那種發自內心的悲憤交加,是很難表演出來的,更何況使團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巨大的疑惑在日行日足心中升起,而使團的隊伍也終於走到近前。
由於岩忍使團那邊的低氣壓過於明顯,原本還在歡呼的木葉居民們紛紛偃旗息鼓,不明所以地用眼神互相詢問。
水戶門炎身為負責人,此時卻比任何人都焦躁難安,隻求對方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發難。
可是事與願違。
在距離大門三十米遠的地方,岩忍們停了下來,雲忍們有樣學樣。
隻接下來,兩邊的動作有所不同——雲忍們原地等待,而岩忍則挨個取下忍者護額,在木葉居民們怪異的目光中,戴上了一條條窄窄的白布。
“這是……”水戶門炎童孔一縮,心中頓時大呼糟糕。
此刻再重新審視岩忍,這那哪裡是使團,分明是一支送葬的隊伍。
那些岩忍們帶著一副副悲憤的神情繼續前進,雲忍們不僅沒有搶道,甚至反常地讓他們先行一步。
眼見著出殯隊伍就要邁入木葉的大門,水戶門炎立刻迎上岩忍使團的代表,開口便質問道“灰土上忍,你們這幅打扮究竟是什麼意思?”
木葉的上忍代表和各大忍族族長及夫人緊跟在後麵。然而越是走近,越能發現這些岩忍那悲戚的表情絕非偽裝,而是真情實感。
岩忍代表也了水戶門炎一眼,沒有理會這個一看就不能真正做主的老頭子,而是高聲問道“請問,在場的哪一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嶽?”
不需要人回答,水戶門炎那飽含驚訝和質詢的轉頭注視已經給了岩忍想要的答桉。
宇智波富嶽麵無表情走出一步,“我就是。”
此話一出,所有岩忍的眼神倏地變了。
那一雙雙眼睛一齊睜大,其中充斥著鮮紅如同火焰的血絲,從之前沒有目標的憤怒,變成了針對宇智波富嶽的深刻仇恨,還帶著濃濃的殺意。
許多平民和忍校的學生都被岩忍們突然爆發的氣勢給嚇到了,不知道為何父親要麵對這種眼神的左助更是心都吊在了嗓子眼。
“很好。”
岩忍代表灰忍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這才滿是威脅之意地看向水戶門炎。
“這一次我們岩忍隻有一個要求。”
他頓了頓,怒聲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闖進我們土之國,殺害了數百名岩隱忍者的宇智波止水,今天必須伏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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