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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三個人的生日11·義勇遭到了優化(1 / 2)

義勇訓練完已經是中午了。

他身著沾滿汙泥的黑色短袖,還沒走進家門,便聽見後院傳來陣陣唧唧嘁嘁的尖細響聲。

這動靜讓他想起兩年多前,和蝴蝶忍一起調查雨之國生物群落的一個傍晚——

成千上萬的椋(liang2)鳥從雨林中飛竄而出,在橙紫色的夕陽下聚集一處變換隊形,時而像一條隨風擺弄的致密綢緞,時而又像是鬆散飄渺的煙霧。

那時椋鳥們發出的響聲就像現在這樣層層疊疊的嘈雜中蘊含著某種規律,就好像幾千個細小的聲帶,在先後重複啼唱同一個音節。

義勇繞過宅邸,循聲找了過去。

後院的櫻樹下,大佐助盯著縮小版自己手中閃耀的藍色電光,微挑的眉毛揭示出他心底的意外。

“看起來,你對雷遁的理解很高深啊。”

為了在中忍考試的第三場考試中擊敗我愛羅,大佐助曾經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進行雷切的修行,但半數時間都耗在了入門的階段,可這個世界的自己,居然隻用了三個小時不到就學的有模有樣了。

大佐助不認為自己比性格隨和的卡卡西更會教人。

小佐助之所以會有這樣的上手速度,大概是他為了研究那些“發明”,沒少研究和雷屬性查克拉相關理論的緣故。畢竟絕大多數的機械和道具,終歸都是要和雷遁打交道的。

聽到輪回眼大叔的評價,小佐助臉上浮出一抹驕傲之色。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子。”

正當大佐助覺得這句式有些熟悉時,小佐助繼續臭屁地說道“我媽媽是全忍界最強大的雷遁忍者,這樣的術比起她教我的那些,其實還算是簡單的。”

“是這樣……”

這還是大佐助第一次聽到和母親有關的消息。

【忍界最強大的雷遁忍者?】

這麼威風的稱號,和他記憶中那個職業家庭主婦身影,實在很難重合在一起。

不過,這倒也解釋了為什麼中忍考試都過了,卡卡西卻遲遲沒有教會小佐助雷切的事因為這小家夥根本不缺大殺傷力的攻擊手段。

“不過你教給我的這個術,目前也隻能用來衝上去和敵人近戰吧,感覺還怪危險的。”

嘰裡嘰裡的聲音停了下來,電光隨之熄滅。小佐助甩了甩被電到發紅的雙手,然後把兩手十指捅進耳朵反複旋轉。

“而且這劈裡啪啦的動靜也太吵了。除非是偷襲或者敵人傻乎乎地衝上來和我正麵對決,否則很難有機會打中人吧?”

“……”

【他怎麼還嫌棄上了。】

雷切,或者千鳥流,可以說的上是大佐助身為忍者的立身之本。

在得到萬花筒寫輪眼之前,這個術(及其變種)就是他麵對強敵時最拿的出手的東西了。

【因為類似的東西太容易得到,所以才不懂得珍惜嗎?】

過著苦日子長大的大佐助剛才還驚歎於小佐助的雷遁素養,現在卻對後者的性格有些不滿起來。

“你很怕受傷?”

他覺得小佐助有些嬌生慣養的嫌疑,“選了弓箭作為武器,難道是為了和敵人拉開距離嗎?”

“一開始的確是這樣想的。”

小佐助絲毫不以為恥,反而坦然地敘說起自己的理由。

“說起來還是要怪義勇。

“他從八九歲起就不常在家,隻有受了什麼傷筋動骨的重傷才會回家休養。

“我有時候晚上起床,偶爾會聽到爸爸媽媽因為他的傷勢吵架。

“有時候他們想勸義勇留在木葉,不要繼續外出,但無論是明說還是暗示都沒有結果。”

“義勇有那麼一句口頭禪。”

小佐助的表情忽然變得死板僵硬起來,模仿著弟弟的口氣“‘我還有更重要的事,不能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

大佐助聽到這兒,愈發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麵,好像和義勇更像一些。

“我每次聽到他這麼說話,都想打他一拳,覺得他根本不明白家裡人有多擔心他的情況。

“但是他可是義勇啊,整個忍界都知道,他說的話不一定是客觀事實,但一定是他的真實想法。”

小佐助來到池塘邊,蹲下來把發紅的雙手浸泡進去,雙目有些出神地看著天空。

“所以,如果他覺得有什麼事比他的身體還重要,那一定是我無法想象的大事。

“這個家裡不止我一個人清楚這一點,我媽也明白,所以隻能放任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隻是每次義勇重新出發後,她會連著幾天都不在狀態,就好像她既希望義勇能回來,又害怕他回來——因為他隻有受傷了才會回家。”

原本打算直接進入後院的義勇站在花圃的柵欄外,動也不動地聽著。

“那時候我年紀還小,隻想著絕不能成為另一個讓媽媽擔心的兒子。

“所以臨畢業的時候,我媽問我想要什麼禮物,我就說希望她為我造一張弓,好和義勇的那把刀區分開來。”

成年佐助恍然大悟。

難怪他從未見過義勇那把查克拉刀的工藝,沒想到居然是母親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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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有些想當然了,總覺得有了這張弓,我可以在很遠的距離和敵人交戰,自然就可以少受傷,免得讓她擔心。”

到這裡,講溫馨小故事的佐助消失了,倒黴的搞笑角色又擔起了敘述的責任。

“但實際情況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池塘裡的魚開始咬他手上的死皮,小佐助的表情也適時的扭曲起來。

“剛畢業那段時間,因為義勇早就把周圍幾千公裡範圍內的土匪掃蕩乾淨了,我們根本遇不到所謂的敵人,也就沒機會用那把弓。

“等我有機會用了,遇到的第一個敵人就是個打不死的怪物。

“那個混蛋一身白毛,能把自己的脊椎骨抽出來當鎖鏈用,脾氣還特彆糟糕!

“我不過站的遠遠的射了他兩箭,結果那家夥居然硬生生頂住小櫻的精神攻擊和鳴人的螺旋丸衝過來追殺我!還差點把我的弓直接掰斷!”

【他說的是那個大蛇丸手下那個屍骨脈忍者嗎?】

大佐助思索起來,【比重吾口中那個叫君麻呂的聽起來要莽撞多了。】

“之後到了中忍考試,遇到了一個更過分的海帶頭。

“那家夥說話比義勇還讓人惱火,我們打起來以後,他居然無視鳴人和小櫻,直接衝到我麵前把弓給搶走然後揚長而去,直到考試結束後玩膩了才還給我。那是第二次我用這把弓禦敵時發生的事。”

【心態真好。換成我恐怕要羞愧到自裁了。】大佐助默默腹誹道。

小佐助把略微消腫的雙手從池塘裡抽出來,把吸附在手指上的小魚們都甩回池中。

“第三次就是昨天,我的弓箭雖然給你造成了一些麻煩,但顯然也暴露了我的位置。”

說到這兒,佐助有些懷疑地看了眼靠在牆上的查克拉弓。

“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呢,這把弓本來該幫我拉開和敵人的距離才對,但每次用它,起到的完全是反效果啊。”

想起昨天晚上連中三箭後自己的感受,以及現在還視物不清的右眼,大佐助完全理解那些人的做法。

這個小佐助和他的弟弟一樣,各自都掌握著一種迅速激怒彆人的方法。

“這麼一想,我倒的確該學一些像剛才那樣近距離攻擊彆人的手段。

“等到敵人以為我不擅長近戰,自以為是的來到我身邊時,我沒準能給他們一個驚喜。”

小佐助盯著自己的右手看了一會兒,腦補出白毛野人和海帶頭小鬼靠近自己後驚恐的表情,越想越覺得有戲。

“我收回剛才的話,這個術還挺有用的。以後沒事了好好開發一下,說不定能當成底牌呢。”

確定耳朵裡聽到的不是“我以後再也不用這個術了”,大佐助略感欣慰地歎了口氣不枉他耗費了一早晨的時間,總算是把千鳥流教給了這家夥。

義勇則適時從柵欄後走進來“雨龍先生,你好像很希望佐助學會這個術?”

忍術是忍者的立身之本,獨門忍術更是如此,這不像是相識不久的陌生人會做的事。

但從“宇智波雨龍”剛才長出的那口氣判斷,他不僅是欣慰於佐助學會了他的術,甚至可以說是“慶幸”,就好像佐助如果不學,就會有某種很嚴重的後果一般。

“我看他在雷遁上很有見地,就教他幾個術試一試。”

大佐助看似隨意地回答道,“沒想到他在這方麵,比我那個弟子更有天賦。”

他在麵對義勇的時候說話很小心,語氣中本就不多的情緒變得更加隱晦,讓旁聽的小佐助生出一種義勇在和自己分身對話的錯覺。

“幾個術?”義勇重複道。

“其實大部分都是我現在的查克拉量根本駕馭不了的術啦,說是畫餅充饑也不為過。”

小佐助有點無奈地擺了擺手,“除了剛才這個利用雷屬性活化細胞的‘千鳥流’之外,我一個都用不了。隻是覺得有些意思,說不定能用在我的發明上,所以才多了解了一下。”

《維摩詰經》有雲先以欲勾牽,再令入佛智。

大佐助就怕這小子不願意學,所以先展示了如千鳥刃、千鳥銳槍等不少小佐助從未見過的高階技巧,引起了後者的強烈興趣後,才回過頭來把最基礎的東西傳授給他。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要這樣費儘心思才能把一個堂堂s級忍術推銷出去,這小子還生活的太富裕了,居然還挑挑揀揀起來了。

“你們之前用的術,聽起來很像卡卡西的雷切。”

中忍考試的時候,卡卡西和岩忍動過手,所以義勇見過他使用雷切的模樣。

“但剛才的聲音聽上去比雷切更有規律,所以應該更好控製,就仿佛針對佐助的查克拉特性專門改良過一樣。”

【居然隻靠聽的就能做到這一點嗎?】

千鳥流是大佐助針對自己情況的改良版本,修複了雷切本身的許多痛點。

隻是他沒想到居然有人隻靠聲音就能判斷出二者的區彆。

“佐助,你該好好練習,這個術的實用價值,不會下於螺旋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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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知道……嗯?!”

隨著義勇逐漸走近,小佐助終於發現了一些不對。

“義勇?你受傷了?”

小佐助麻溜地從原地竄了出去。

他看著義勇破損的衣服、以及深色布料上不太顯眼的泥點和汙穢,還有衣服開口內紅腫的皮膚,有點驚訝地問道“不會又和昨天那個女打起來了吧?”

“不是。”

“不是她?”

義勇神情比平常看起來更嚴肅,搞得小佐助也忍不住緊張起來“那這個村子裡,還有誰能讓你這麼狼狽?”

沉默了大概三秒後,義勇才開口道“是我的水分身和土分身。”

“?”小佐助臉上的擔憂變成了疑惑。

“我高估了自己的耳力,分出了十個水分身和土分身,讓他們不要留手。”

義勇認真地總結道“但我低估了他們的狡猾程度,他們雖然不能思考,但是卻保留了我的戰鬥風格。

“土分身動起來雖然聲勢浩大,卻遮蔽了很多細微的動靜;水分身行原本就行動無聲,還會時時製造乾擾。”

“因為這兩種分身都不呼吸,我無法準確及時地判斷他們的位置,先後被水龍彈和土龍彈連續擊中,要不是提前把他們解除,我今天恐怕至少要斷一隻胳膊。”

屬性分身有一個明顯的好處,就是他們不會像影分身那樣受本體的身體狀態影響,因此擁有義勇沒有的視覺。

但它們的劣勢也很明顯比如無法像影分身那樣獨立思考,因此隻能不折不扣地執行一些簡單命令,並不會根據實際情況做出具體反應,同時消散後也無法同步記憶。

“……”小佐助無語極了,“既然眼睛看不到就好好休息,你不是說你的視力隻要兩個月左右就能恢複嗎?這麼拚命做什麼?”

“視力恢複?”大佐助眉頭一抖,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普通萬花筒的損失是不可逆的,而永恒萬花筒則沒必要恢複,他有些弄不清義勇這雙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今被小佐助一說,大佐助用輪回眼仔細觀察後發現,義勇眼睛裡的那層灰翳,的確要比昨天初見時稀薄了一些——雖說不是很明顯,但這種變化,逃不過輪回眼的觀察。

“嗯……”本來想說一句“這不算什麼”,但義勇猶豫了一下突然開口道“抱歉,讓你擔心了。”

還想吐槽幾句的小佐助話還沒開口就被堵在嘴裡,顯然沒有預料到三十八度的話會從義勇那張冰冷的嘴裡說出來。

“你……”小佐助稍一思索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義勇既然能聽到他用那個術的聲音,自然也聽到了他之後說的那些話。

“現在有彆人能分擔我的工作,以後我在家裡會待久一點的。”

義勇繼續說道“就算沒有受傷,我也會時常回來一趟看看你們。”

“……既然你也成長了,那之前的事就不追究了。”

小佐助背過身,急匆匆朝著屋內走去,“我去給你拿點藥去。”

醫療忍術的本質是透支細胞的活力,所以這些小傷能用藥物解決就用藥物解決。

場中一下子又隻剩下大佐助和義勇兩個人。

“你不訓練自己的弟子,卻急著教佐助這麼珍貴的忍術。”

義勇開門見山地問,“是打算叫他也參與到對付那個敵人的行動中嗎?”

“不。”大佐助搖了搖頭,“普通忍者再多也無法對浦式湊效,我訓練佐助,的確隻是一時興起。”

義勇忽然沒頭沒腦地問道“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大佐助突然感到心跳加快,擔心從對方嘴裡聽到什麼會打破時光龜那幾條規則的話來。

“判斷其他人是不是在說謊,我或許還需要仔細觀察,或者像昨天那樣借助月光。”

義勇慢悠悠地說道“唯獨佐助我太熟悉了。

“所以隻靠他說話時的咬字重音,音調變化,我就能夠判斷他的想法。

“畢竟這些習慣,他早在六七歲以前就已經養成了。”

大佐助的呼吸停滯了片刻,而義勇的進攻還在繼續——

“如果你剛才的那句話是佐助在說——”

“藥拿來了!”小佐助刷地一下從屋裡瞬身出來。

他看到院中兩張僵硬的臉,放聲大笑道“哈哈,你們兩個的表情有時候也太像了。

“大叔你除了那隻輪回眼之外,看起來完全就是義勇長大的樣子嘛!不知情的人搞不好會把你們當成一家人呢。”

大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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