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鐵點了點頭,說道“還行,兩個小兔崽子都有長進。沒白吃老子的魚。”
元露卻非常沮喪,連兩個侄子都手刃了四個敵人,自己卻一個都沒打到。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回頭狠狠瞪了甄玉樓一眼,心裡暗暗打定主意,從今以後,再也不聽甄玉樓的吩咐了。
甄玉樓隻當沒看見元露的白眼,淡淡的問道“門斯的魂魄拘住了嗎?”
石頭從懷裡掏出一張攝魂符扔給了他,說道“老小子怕死的很,隻想跑,根本就沒有燃魂的想法。被我一把就按住了。”
元鐵一愣,問道“他是神使嗎?我還沒見過一個這樣又慫又爛的神使呢!”
石頭白眼一翻道“你是在質疑老子的道行?”
元鐵認真的點了點頭說“沒錯。”
甄玉樓抬手打斷了他們的抬杠,說道“趕緊吧,再查一遍,有沒有漏網之魚,然後咱們還是趕緊回城。他們那裡沒過來支援咱們,說不定遇到了硬茬子。”
幾人一聽有理,便快速的在島上探查了一圈,然後起身回城。
甄玉樓還真沒說錯,元垣他們在城主府就是遇上了麻煩。
城主府裡的海盜雖然隻有百十號人,但卻正是海盜中的精英,都是大統領手下的修為高深之輩。
元濤雖然發現這些人修為不淺,但也沒太當回事兒“這點兒修為,不夠老子尿一壺的。”
晚上時間一到,元濤便施展飛身托跡進了城主府。
元垣和元霖二人則直接在那個院子的兩側動手,城主府的其他人見院子起火,想要過來救援,卻被元境的補天浴日弄得在自己的府邸之中迷了路。
單說元濤。他直接來到那個叫落山的文士的房中,雖然沒有現身,但卻察覺到周圍的氣息不對。
隻是此時已來不及多想,長劍一展直刺落山咽喉。
落山對於憑空出現的長劍卻並不驚慌,隻是微微冷笑一聲,身子卻是一動不動。眼見長劍便要刺到他的咽喉了,隻聽“刷”的一聲響,一柄彎刀從落山的胸口電閃而出,“當”的一聲架開了元濤的長劍。
“咦?”隨著一聲驚歎,元濤的身影從虛空之中顯現了出來。
也不理旁邊的城主和大統領,隻是盯著落山看了看,問道“三隻手?不能啊!看來你還有點道行,也罷,本來道爺還覺得無趣的緊,沒想到你還有兩把刷子。好的很,試試吧!”
落山陰惻惻的一笑,說道“看來你應該是九大道門的人,你們倒是追得緊,連這極北之地都不放過。不過這次你失算了,要是剛才你一劍不中就遠遁無蹤,我還真拿你沒辦法。可惜,你太狂妄了,居然現身和我說話,你走不了了。”
話未說完,就見院中一亮,接著人聲鼎沸,又有敵人來襲。
元濤一笑“誰說我要走了,不取了你們三個的項上人頭,我是不會離開這個房間的。”
落山卻並不驚慌,扭頭對城主和大統領說道“你們出去指揮外麵的人擋住進攻,待我收拾了這個賊道再出去收拾外麵的賊人。”
二人抱拳道“遵命。”轉身便要離去。
被人無視了。
元濤不禁怒從心頭起,暗罵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嘰了?除魔還帶嘮家常的。實在是病的不輕。
想到這裡,長劍連抖,金風細雨分彆朝著三人胸前襲去。
哪知落山的胸前金光一閃,兩條人影從他胸前衝出,擋在了城主和大統領身前,連帶著落山一起,三把彎刀一起揮舞,居然將元濤的金風細雨儘數擋了下來。
趁此時機,城主和大統領飛身出了房間,朝院中跑去。
元濤卻是一愣。神思一掃,確定了麵前的兩人並非幻象,而是實實在在的兩個魔,而且修為都不次於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