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濤等三人邁步進了山洞,神思掃過,不禁全都大吃一驚。
原來,山洞裡居然囚禁了數十人,都被陣法禁製在一個個小洞之中,無法動彈。見有人進來,被囚禁的眾人頓時一陣喧嘩,。
元濤問身旁一個被關的人“你們都是什麼人?”
那人回道“我們都是洪掌教座下弟子。你們是什麼人?”
元濤道“天一道門下元濤。洪掌教在哪裡?”
那人眼神一斜,看向山洞深處道“最裡麵有一間大囚室,掌教在那裡。”三人一聽,起身向洞內走去。
山洞很深,元濤不想耽誤時間,施法來到洞底。隻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道盤膝坐在一塊大石上,閉目養神,一動不動。
聽到腳步聲,老道“哼”了一聲,道“怎麼,打發完玄南道的人了?接下來就該打發我了吧?”
元濤笑道“洪道兄,小弟天一道元濤。”
老道猛然睜開雙眼,笑道“你們可算來了,初一掌教怎麼才想明白?”
元濤一愣,心說乾我師伯什麼事兒?旋即一擺手道“先不跟你廢話了,等你收拾完你的爛攤子再說吧!”說著點手叫過種地,問道“破了這個禁製。”
種地神思一掃,撇撇嘴道“沒點兒技術含量,浪費我的才華。”說著走到牆角處,單手掐訣對著牆壁一指,一團火焰升起,一枚符籙化為灰燼。
元濤和元鐵邁步來到洪振天身前,元鐵道“洪老道,我們好賴救了你,連站起來謝一下都不會?你們震山道可是真有本事!”
洪振天麵露苦笑“道兄啊,我要是能動還用這孩子去破陣?”
元濤問道“怎麼個意思,說明白。”
洪振天道“他們在我的丹田裡種了一枚魔界的符籙,封了我的經脈。然後又在後心貼了一張定身符,我現在除了腦袋,哪兒也動不了。”
元濤眉頭一皺,問道“是那種很細的符籙,跟魚骨一樣?”
洪振天麵上一喜道“道兄知道這種符籙?正是,正是。”
元濤又問道“是個什麼符?種符的時候他們可有念咒?”
洪振天皺眉想了想道“當時他們趁我不備一起圍攻我,種符的時候我已經動不了了,沒看到是什麼符。但是,根據我體內經脈的波動來看,應該是個脈隱符。咒肯定是沒念,我沒聽到有人念咒。”
元鐵斜了元濤一眼,說道“你以為誰都是天魔呢,能有這麼大本事?”
元濤點點頭道“那就好辦了。種地,給我一張界山符。老洪,你還閉上眼睛,什麼都彆動,特彆是神思,不要有一絲波動。”
洪振天依言閉上雙目,一動不動。
元濤伸指點住他的丹田,試了試,沒錯,應該就在皮下三分。
元濤神思一動,左手掐訣,右手“啪”的一聲將界山符貼在了洪振天的丹田上。緊接著,神思從右手一過,將界山符的法力打入洪振天的體內,把那個魚骨符籙和他的經脈隔開。
然後,元濤右手往外一提,喝聲“起”,猛地將魚骨拔出了洪振天體外。元濤一刻不停,甩手將魚骨釘在了山洞的牆壁上。
結果,等了幾下,沒動靜。元鐵過去,從石壁上將魚骨拔下來,問道“你有病吧?這又不是霹靂符,炸不了。你亂甩什麼?浪費東西,不是個東西。”
元濤怒道“萬一是霹靂符呢?老洪隻說可能是脈隱符,他他媽的也沒說肯定是。”
洪振天在一邊大怒,罵道“老子說脈隱符,那就是脈隱符。你個小兔崽子有什麼資格質疑老子?”
說著,體內真氣流動,神思外放,後背“噗”的燃起一團火焰,隨即一邁腿從石頭上下來,哈哈笑道“多謝二位道友,好手段!外麵什麼情況?”
元濤道“甄玉樓他們在破陣,你三師弟秦破天在盯著他。水長天應該是和三個魔正在你們震山道的正堂等消息。好像大部分震山道弟子都在主峰上。怎麼著,下麵的事兒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