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玨一聽,雙目放光,給自己倒了杯酒“說來聽聽,沈濟臣剛回來就惹人厭了?”
“倒也沒有。”宋清殊便把自己前幾天不小心蹭了他的車,以及剛才他的所作所為說了。
樓玨直翻白眼“我看他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跟小孩子扯同桌辮子差不多。沈家家大業大,在乎台破車?還用宋妍妍拉踩你,也是瞎了心了。”
接著,她左顧右盼找宋妍妍“宋妍妍在哪兒呢?”
宋清殊用眼神示意了宋妍妍的位置。
樓玨納罕道“她今天結婚嗎?穿得跟個紅燈籠似的!”
宋清殊剛含到嘴裡的一口酒,險些噴出來。
“不過,你不跟他跳舞是對的。”樓玨說,“沈濟臣跟盛熙川有仇,你跟沈濟臣跳舞,萬一傳到了盛熙川耳朵裡,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
還有這回事?
宋清殊的八卦魂都燃燒起來了,她把酒咽下去,又給兩人各自滿上,目光灼灼“展開說說?”
樓玨想了一下“大概在你剛出國沒多久吧,沈濟臣不知怎麼得罪了盛熙川,被他堵在放學路上直接打斷了腿。沈家惹不起盛家,就直接讓沈濟臣轉校了,再後來沒多久乾脆送出國了。”
一言不合打斷彆人的腿,像是盛熙川那個活祖宗能乾出來的事。
“知道因為什麼嗎?”
樓玨搖搖頭“不太清楚,但是好像跟一個女孩有關係,都傳聞沈濟臣把盛熙川喜歡的一個女孩給糟蹋了。”
這幫二世祖三世祖們都比較早熟,高中就懂那方麵的事,倒是也不意外。
合著盛熙川打沈濟臣還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真想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帕麗說她跟盛熙川一起長大,是帕麗嗎?
宋清殊被自己的想法驚到,在心裡搖搖頭,是誰跟她有什麼關係!
兩人又聊了會兒,過了一會兒,沈夫人過來找樓玨說話,說是給樓玨的父母買了個什麼東西,托她帶回去,樓玨便跟著去了。
又留下宋清殊一個人。
宋清殊坐在位置上,吃了點蔬菜沙拉,接著便百無聊賴地玩手機,準備找機會隨時立場。
一道陰影落在屏幕上“手機那麼好玩嗎?”
是沈濟臣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宋清殊下意識往舞池中間看去,她那穿得紅燈籠似的姐姐,又在彆的男人懷裡巧笑倩兮了。
於是,她收回目光,對沈濟臣微笑了一下“還不錯。沈少不跳了?”
沈濟臣跟剛才看她的時候一樣肆無忌憚,帶了點笑意道“想共舞的人不給麵子,跟彆人跳也沒意思。”
宋清殊嘴快,忍不住用他的話回敬“宋妍妍不是更勝一籌麼,怎麼沒意思。”
說出來才感覺這話裡冒著酸泡,估計沈濟臣要多想。
果然,他的笑意加深了,眼神帶了幾分戲謔“宋小姐這麼在意我的評價麼?一晚上還耿耿於懷。”
耿耿於懷個頭!
宋清殊隻是在心裡瞧不上宋妍妍,被人拿去惡意拉踩覺得不爽。
當然,她更反感沈濟臣對她的態度,討厭他看獵物似的眼神。
撞壞了他的車而已,她都準備買台新的給他了,還想怎麼樣?難不成還有人覺得彆人撞壞了他的車,要以身相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