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沈小鳶的婚紗上被人潑了一片碗口大的血跡,領口處用白紙片紮了兩個背後背的小人兒,寫著莫北丞和沈小鳶兩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灑狗血和紮小人,是一種古老的厭勝術,用來詛咒彆人婚姻不幸的。
宋清殊聽完眾人七嘴八舌的陳述,都覺得好笑。
且不說她15歲就出了國,對這種古老的東方玄學一竅不通,就算詛咒彆人,大概也是會找女巫燒蠟燭。
就算是她懂,為什麼要用在莫北丞和沈小鳶的婚禮上呢。
“這事不是我做的,首先,我不懂這種詛咒,其次,舅舅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之一,我就算是再不喜歡沈小姐,也不會視舅舅的婚姻大事為兒戲。”她平靜地說。
“說不定就是因為你對北丞賊心不死,才出這樣的損主意!”沈夫人不敢說話,一旁的莫夫人突然勇了起來。
“媽!”莫北丞厲聲喝止,“我自己帶大的孩子什麼樣我知道,小寶不可能這麼做!”
莫夫人當眾被自己兒子頂撞,更加氣急敗壞“你為什麼拖到30多歲才結婚,還不是被她害了!”
“莫夫人,宋清殊現在是盛太太,侮辱盛家人的名譽,是什麼責任需要我提醒你嗎?”盛熙川一個冷冷地眼風掃過去。
“我又不是亂說……”莫夫人後麵的話沒說完,被她的丈夫猛拉了一把。
莫夫人縮了下脖子,她的勇氣也用光了。
盛熙川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現在,馬上把雲頂酒店戒嚴,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許出去。”
之後,他看向沈小鳶,眼神淩厲“這事因沈小姐而起,沈小姐主動讓我夫人幫忙就沒安好心,那沈小姐說說吧。”
沈小鳶這下連哭都忘了。
她看著盛熙川,眼神空洞了一瞬,隨即又變得堅定起來“我的化妝間,中間隻有宋清殊來過,這事一定是她做的。”
“你說什麼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陸夫人突然問。
“就是我敬酒的時候,托宋清殊幫我把手包送到化妝間。她一定是那時候搞的鬼!”
“小鳶,這一定有誤會。”陸夫人說。
“有什麼誤會?”沈小鳶搶白,語氣憤怒,“陸夫人,您是宋清殊乾媽,自然護著她,可您彆忘了,您還是北丞的姐姐,是莫家的女兒!我和北丞的婚禮被詛咒,您臉上也無光!”
陸夫人“可小寶來給你放手包,並不是她自己來的啊。我和杜夫人正好在二樓,遇見了便跟她一同進來了。我這個人就算心腸再壞,再不懂事,也不至於由著自己乾女兒害自己弟弟。
更何況,杜夫人是你舅媽,總不好跟我們兩個合謀串通吧?”
沈小鳶的眼神已經開始躲閃。
盛熙川看了沈小鳶一眼,又對眾人問“杜夫人呢,叫過來對質。”
陸夫人便打了個電話叫杜夫人來。
沈家人麵麵相覷,都有點下不來台。
不一會兒,杜夫人來了,跟陸夫人說的一樣。
但她沒那麼聰明,不知道這局是做給宋清殊的,以為自己被潑了臟水,連忙說“小鳶,我們和盛少夫人放下東西就走了,一分鐘都沒用,怎麼可能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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