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張姨娘便出現了瘟疫的症狀,上吐下瀉,下人前去李若佛的院中稟報,“老夫人,張姨娘似是染了瘟疫,要不要去請大夫來?”
李若佛閉著眼睛撚著佛珠,似乎對此並不覺得意外,“將張姨娘的院子封鎖,彆叫人出入!”
回到將軍府的白如惜也開始有了瘟疫的症狀。
“那碗湯藥果然有問題!”林月瑤替白如惜蓋好被子,對染冬說道“快去請仕林哥哥來。”
鴛鴦道“夫人,老夫人看著像是瘟疫的症狀,您還是離遠些得好。”
林月瑤指了指腰間垂掛著的香囊,“我這裡有仕林哥哥送的藥囊,隻需做好防護,不礙事的。”
珠兒道“夫人,您還是出去吧,這裡有我和鴛鴦伺候就行,若您和您肚子裡的小公子有個三長兩短,老夫人醒來肯定會怪罪我們的。”
林月瑤道“也不一定就是瘟疫,先等仕林哥哥過來把過脈了再說。”
……
“你怎麼來了?”
“許掌櫃呢?”
“有半日沒瞧見他了,你找他做什麼?”
“老夫人身子有些不適,夫人叫我來請許掌櫃。”
言鬆一把將染冬抱上馬,“我送你去找他。”
許仕林的營帳外,翎兒正守在外麵朝裡頭張望,染冬從言鬆的馬上下來,“翎兒,你怎麼在此處?”
翎兒一臉焦急,鼻尖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染冬姐姐,許掌櫃他……”
染冬暗叫不好,“許掌櫃怎麼了?”
翎兒帶著哭腔道“許掌櫃為了研製出治理瘟疫的藥方,舍身涉險,主動感染了瘟疫,他說隻有親身感受過,才能更快研製出藥方。”
“什麼?”染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許掌櫃倒下了,這些災民怎麼辦?商將軍又怎麼辦?”
聽到染冬提起商徵羽,翎兒強忍的眼淚終於掉落下來,“許掌櫃說,是為了災民,也是為了商姑娘,隻能涉險一試。”
染冬掀開營帳的簾子,許仕林正躺在床上閉著雙眼生死不明,旁邊一個小藥童拿著紙和筆記錄著什麼,另一個小藥童不知在床邊忙活些什麼。
染冬想要進去,卻被翎兒攔下,“許掌櫃說,不能讓人進去。”
染冬道“你在此處好生照顧著許掌櫃,自有你的好處。”
她又對言鬆道“言副將,若許掌櫃醒來,記得第一時間送信回將軍府!”
“好說。”言鬆道“你剛才說老夫人身子不適,可是怎麼個不適法?”
若隻是尋常的小毛小病,在城中隨便尋個大夫瞧過就行,不必來找許仕林,既然林月瑤還是叫染冬來了,那便不是普通的身子不適,言鬆還是有些偵查能力在身上的。
染冬正糾結要不要說,傅明鶴卻從不遠處走過來,“染冬?你怎麼在此處?瑤兒在裡麵?”
染冬道“將軍,老夫人上吐下瀉,似是染了瘟疫,夫人本是叫我來請許掌櫃的。”
傅明鶴與言鬆齊聲道“什麼?”
言鬆對傅明鶴道“將軍,你且先行回府,這裡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