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貴此刻還在昏迷,要是他聽到簫語說他們是一家鬼。
保證要跳起來給他兩個大逼鬥。
‘弟弟’趴在旁邊,眼神靈性而警覺。
簫語輕輕伸手,感受著鐘貴體內鬼力波動。
塗瑞站在一旁,目光緊盯著鐘貴。
“塗老師,鐘貴會沒事吧?”,王櫻焦慮地問道,她覺得簫語更不易溝通。
塗瑞看著鐘貴,歎了口氣,“現在隻能靜觀其變,簫語來了,至少能保證能控製住局麵。”
“那‘弟弟’呢?如果‘弟弟’也複蘇怎麼辦?”,王櫻插話道。
簫語停留在‘弟弟’身上。
“這隻狗還好,暫時沒事,但它力量並不簡單。這狗鬼氣波動比普通鬼都要強,我還沒聽說過哪隻動物能控製鬼。”
他頓了頓,轉頭問向王櫻。
“你知道這隻狗來源嗎?”
王櫻搖了搖頭,“鐘貴提過一次,說是有一年下大雪,他爸爸早上開門,就發現了它。按理說,這種名貴犬類,正常人不會遺棄才對,純黑色品種,還是很值錢的。”
簫語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
大武市安全基地外。
塗瑞給鐘貴和鄭誡家人安排了飯菜,但整整幾個小時過去了,飯菜硬是沒有動一口。
不是因為宵夜不好吃,鄭誡家更多是驚魂未定,鐘貴家則是因為擔心鐘貴安危,服務員都去加熱了好幾次。
鐘貴爸爸抽著煙,一言不發。
“胖子,你說饋饋不會有事吧……”,鐘貴媽問向他。
爸爸抽了一口煙,看了一眼他媽。
“‘弟弟’都沒事,不就是變成鬼嗎,變成鬼就不是一家人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饋饋變成鬼,我也不想活了。”,鐘貴媽媽眼淚唰就流了下來。
“彆哭了,如果真有事,那也隻能說,他就是這個命。”
外公敲了敲桌子,他對鐘貴爸很不滿,“什麼叫就這個命,變成鬼了也是一家人。人體細胞七年就會換一次,你還是七年前那個你嗎?”,
“本來就是命,你看‘弟弟’。那年元旦前夕,那麼大的雪,它在外麵凍了一晚上都沒事。鐘貴命大,從小到大多少次快死了,還不是活到了現在。”,爸爸倒是雲淡風輕。
大武市安全基地醫療區內。
簫語每隔幾分鐘,就會對鐘貴體內鬼力進行檢測。
鬼力和鬼息不同,鬼息像是武俠小說中的武功,鬼力像是武俠小說中的內力。
簫語鬼氣波動無聲無息地擴散開來,在尋找鐘貴體內每一個細微變化。
“鐘貴體內鬼力,怎麼感覺越來越強烈。”,簫語皺著眉頭,沉聲道,“如果不采取措施,兩隻鬼厲鬼複蘇,整個大武市將麵臨毀滅性衝擊。”
塗瑞的眉頭緊鎖,“那麼,我們該怎麼辦?”
簫語也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時間。
“先等一會,我再探探。”
他們就這樣靜靜等待著。
過了幾分鐘。
簫語探測完後,脫下了上衣。
他上身赤裸,被幾條鏽蝕鐵鏈深深勒住,甚至滲入了皮肉之內。
簫語又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了一根棒棒糖,含在了嘴裡。
目光深邃注視著鐘貴。
幾秒鐘後,他緩緩開口“這樣不行,隻能先暫時封鎖鐘貴體內鬼力。”
聽到簫語說要封印鐘貴。
‘弟弟’眼神瞬間變得格外銳利,它猛地站起,發出一聲低吼。
王櫻則是臉色大變,“封印?不要啊,他現在不是還很穩定嗎?”
“婦人之見!”,簫語臉色一凝,“暫時封印,不傷及他性命!”
王櫻聽得進去,但‘弟弟’聽不進去。
它對著簫語齜牙咧嘴,肚子上包著繃帶。
但繃帶都被他豎起的毛發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