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穀的某一家酒館內,黃天源一行人占據了兩個桌子,點了酒和菜靜靜傾聽著旁邊酒客的談話。
不過他們一行人女性人數太多,而且都是姿色不凡,即使是那兩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偶爾露出的曲線也讓不少男人吞了口口水,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許多。
黃天源表示理解,男人嘛!想在優秀的異性麵前表現一下,聲音大點隻是基本操作。
“今天酒穀又被九級魔法攻擊了,你們當時看見了吧!”
“當然,當然,那麼大的隕石從天上砸下來,可還是沒能突破防護罩的防護。”
“這一次,不知道那個魔法師還能不能逃走,要知道這次可是好幾個九級戰士跑去追他了。”
“有人知道那個九級魔法師為什麼一直攻擊酒穀嗎?”
“嗨!誰知道,那可是個大人物,我們這些人又怎麼能知道大人物的事情。”
“說那麼多乾嘛!喝!”
就是說這裡經常會被九級魔法師躲在暗處偷偷放個九級魔法,現在放九級魔法,以後說不定給他掌握了禁咒魔法,到時候丟禁咒魔法,這酒穀還撐不撐得住就難說了。
“看來這裡很危險啊!要不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我可不想被九級魔法轟。”李菲菲吐了吐舌頭,低聲說道。
“頭上不是有護罩嗎?你怕什麼!”
“對啊!對啊!師父你膽子真小,蔓兒都不害怕。”
“哎!反了你,居然嘲笑你師父,屁股癢了?還有小孩子喝什麼酒,彆看了,喝你的飲料。”
“哦,師父是個女酒鬼!”
“哎!彆跑,我要打腫你的屁股。”
“略略略,不跑才怪,誰不上我。”
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在人家做生意的地方追蹤打鬨,不過看在她們實在養眼的份上,周圍的人都沒有多說什麼。
黃天源招了招手,叫來侍應生,低聲說了幾句話。侍應生點了點頭,跑回去將一瓶瓶酒送到了每一桌酒客麵前。今晚消費黃公子買單是不可能的,送他們一人一瓶酒還是可以的。
酒穀或許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天堂,但對於黃天源來說隻是個進貨的地方。而對於鏗鏘玫瑰冒險團來說,這裡也並沒有值得停留的理由。
本來過來這邊也隻是因為黃天源說要來這裡買酒,所以她們才接了個任務跟著來了,所以要留多久她們都無所謂。
於是一行人在黃天源取完貨後溜溜達達的就離開了酒穀,至於接下來去哪,和來的時候同一個方向就行了。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藍藍的天空白雲飄,微風輕拂,氣溫大概二十四度,是一個比較舒適的出行天氣,如果路上沒有撿到一個身上有幾個洞的男人那就更好了。
李菲菲用腳踢了踢男人的腳,一點反應都沒有,轉頭問黃天源,“老公,這人快死了,要救他嗎?”
“看到了就救一下唄!”黃天源歎了口氣,總不能見死不救,這會讓他們念頭不通達。這也是在路上才能遇到的事,如果整天呆在一個地方不挪窩,哪裡會遇到這種事。
“呼!”伯克·威馬猛地坐了起來,動作拉扯到身上地傷口,讓他又狠狠地吸氣,終於是忍住了沒有喊出來。
我這是活下來了,是誰救了我嗎?打量著胸口地繃帶和周圍的環境。自己這是在一處帳篷裡麵,隱約能聽到帳篷外的談笑聲。
緩慢站了起來拉開帳篷走了出去,迎著眾人的目光走到篝火旁的空地坐了下來,“感謝你們救了我,我還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
黃天源將一根木柴扔進篝火裡,淡淡一笑,“能說一下你是怎麼受傷的嗎?你似乎是個挺厲害的魔法師,起碼普通魔法師用不起這麼昂貴的法杖。”說著將一把造型古樸的魔法杖遞給男人。
伯克·威馬接過魔法杖,用手輕輕撫摸著杖頭的蛤蟆頭,這是按照九級魔獸控土蛤蟆的形象雕刻的,而杖身鑲嵌的也是控土蛤蟆的魔核,這魔核是自己後來鑲嵌上去的。
魔法杖對魔法師的輔助作用是十分巨大的,所以他們身上最昂貴的裝備也一定是手上的魔杖,這把魔杖其實對於他有著更大的意義,那是他的愛人留給他的禮物。
她送給自己這根魔杖時就是在酒穀之內,當時恰好有魔法師攻擊酒穀,她就開玩笑似地指著那顯現的魔法護罩,說“終有一天,你要用我送給你的這根魔杖施展一個超級厲害的魔法,然後將這座酒穀的魔法護盾給轟碎。”
當時自己很是哭笑不得,自己沒事為什麼轟擊酒穀,不過還是附和著說道“對對對,終有一天我的魔法沒有任何一個護盾能接下,包括酒穀的魔法護盾。”
不久之後他的愛人就在一次意外中死去了,然後他就深深迷上了舊夢,整天喝著舊夢,靠著往昔的種種度日。
魔法曾經是他的最愛,但是他顯然錯了,自從愛人離去,他覺得曾經癡迷的魔法也不過如此。無心鑽研魔法,要不是魔法能帶給他購買舊夢的錢財,他甚至提不起使用它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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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麼一天,他喝下了舊夢,回憶起的畫麵就是她在酒穀對他說的那句話——“終有一天,你要用我送給你的這根魔杖施展一個超級厲害的魔法,然後將這座酒穀的魔法護盾給轟碎。”於是他再次重新拾起了對魔法的研習,也沒有再喝下一滴舊夢。
可是他現在已經是九級魔法師了,還是轟不破那酒穀的魔法護盾,還差點死在了幾個九級戰士的手上。
“我叫伯克·威馬,九級土係魔法師,你們是從酒穀出來的吧!那個用九級魔法隕石天降攻擊酒穀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