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府內登高望遠的鎮長大人看到了預料中的爆炸花火,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低聲呢喃道“該死的自以為正義的蠢貨,這個世界上哪有比金錢更加正義的東西,善良,人性,狗屎一樣的東西。”
爆炸現場,一個人影從爆炸中央位置走了出來,但一點也沒有剛被炸藥洗禮過樣子,衣衫沒有淩亂,就連發型也沒有變。(等等,你的意思是被炸藥洗禮過的樣子是衣衫淩亂,發型也亂了?你不對勁,很不對勁。)
拍了拍並不存在的灰塵,黃天源的臉色並不好。不是因為被炸藥炸了的緣故,而是因為他這次過來的目標太輕易的死去了。
海拉揮手將周圍的硝煙徹底揮散,梁文倩將那些孩子帶了回去,而她則是留在黃天源身邊當測謊儀。
剛才的爆炸也是她使用塑性魔法壓製了其影響範圍,至於爆炸中心的黃天源,她選的男人怎麼可能被區區的炸藥就炸死。
不過看到黃天源出糗了,她倒是歡樂得很,嘴角微微翹起開口說道“你的遊戲被強行結束了,還想繼續下去也不可能了。”
對的,黃天源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在她看來就是遊戲一般,折磨人的手段是如此,追查幕後之人的手段也是如此。而且已經知道幕後之人,偏偏還要這樣一層層的往上,說什麼要讓幕後之人感覺到絕望,這不是遊戲是什麼?
黃天源聳了聳肩,回頭看了看廢墟一眼,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己想要讓罪魁禍首感受一下恐懼的滋味,但是結果怎麼樣?如果沒有海拉,這附近的一百五十六個無辜民眾就會因為自己而喪命,這何嘗不是作孽。
如果他真的隻是一個有點本事的正義之士,此時早就化作飛灰,而罪孽之人仍然逍遙法外,親者痛仇者快。
深深呼出一口氣,“算了,沒有必要為這些渣滓浪費時間,殺了吧!”俠以武犯禁,人擁有了力量,路遇不平,心有不甘,氣有不順,念頭不可通達,往往就會動用武力。
這樣的人是俠士還是罪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見解,黃天源不對此做評價,一切舉動隨心,所以他舉起刀時不會猶豫。
“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解決了他們,然後我們就回去吧!”抬頭望著天上明月,輕聲說道。
“哦?不想在這個世界再逛一下嗎?”海拉挑眉問道,她是知道自己這個男人是有多貪戀著一路的風景,如今居然不想繼續,那就是被壞了興致,這樣想來,那些人確實該死。
“不了,這個世界或許很是瑰麗,但終歸是屬於那些學生,是他們將要改造的世界,我不應過多插手,得讓他們作為主人翁去做很多很多的事,這樣才能有成長,走了!”黃天源將視線從明月上收回,轉頭對著海拉露出一個笑容,身形隨即消失。
“還真是一個好老師呢!”海拉想起初見之時的場景,不由得咧嘴輕笑,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這月亮有什麼好看的?”耳邊聽聞周圍漸漸響起的喧囂聲音,念頭一動踏步走入黑暗之中。
鎮長府內,誌得意滿的鎮長大人正準備安睡,剛躺床上準備閉上雙眼,眼角餘光卻是看到了一個黑影,隨即感覺脖子一緊,下一瞬已經可以看見漫天星光了,慌忙大聲喊道
“誰,閣下是誰,與我是否有誤會,我何時得罪了閣下,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我有點不能呼吸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趕緊求饒是正確的事。
“不認識我嗎?剛才你應該看見了才對,那爆炸的火光可是很清晰的,不是你安排的嗎?”黃天源撇了撇嘴,揮手將其扔在了地上。
那托克顧不上屁股傳來的疼痛,朝後挪了一段距離,不可思議的看著黃天源,“不可能,怎麼有人能從那樣的爆炸中脫身。”隨後回過神來,急忙狡辯道“大人你說笑了,剛才的爆炸我是看到了,但可不是我安排的,我是此地鎮長,一直勤勉工作愛護鎮民,怎麼可能會在我的治下埋設炸藥”
但是他狡辯的話沒能繼續說下去,半邊頭顱便斜斜的滑落下去,他死了,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被砍了。
黃天源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徹底死絕,一揮手一塊木牌子插在他屍體之前,這才轉身離開。今天晚上要砍的人還有很多,可不能浪費時間。所以他說的讓海拉等一下,這一等就是一個晚上,嗬!狗男人!
第二天早上,索羅斯十七號小鎮沸騰了,整整二百八十一名大人物在昨晚被殺害,在他們的屍體旁邊凶手都留下了一塊木牌子,上麵寫著的內容與之前被斷手腳的人旁邊的木牌子一致,一石激起千層浪。
隻能說無知是一種幸福,因為等你知道一切的時候,那些快樂的從前都會成為嘲諷你的回憶,讓你之後的每時每刻都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憤怒的鎮民自發的組織了起來湧向了鎮長府,而鎮長府內的人早就聞風而逃,於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拆遷大會展開了,拆完了還不儘興,順便把其他大人物的家也給拆了,熱熱鬨鬨的跟過年似的。
這後續的事情,黃天源自然不知道,他已經回到了學院院長辦公室裡麵,隔著屏幕看小乞巧和那些帶回來的孩子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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