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彎刀前揮斬出兩道彎月刀芒,轉瞬即至。
來得好!揮刀將兩道刀芒斬碎,隨後跳起在空中旋轉著與隨之奔襲而至的兩把彎刀擦身而過,倒也沒忘記揮刀斬向尖頭惡魔後背。
尖頭惡魔反手斬出一刀,兩把刀撞在一起隨後分開。一人一魔站定後轉身,再次衝向彼此,三道寒光閃動,所有鏘的一聲,三把刀撞在一起。
準確點說是黃天源用炎刀將尖頭惡魔的兩把彎刀壓製住了,隨著他的用力,炎刀在緩緩壓下。尖頭惡魔不得不腳下一鬆,趁勢將自己往後送。
看著倒飛的尖頭惡魔,黃天源撇了撇嘴,炎刀揮動,炙熱的刀芒如雨一般潑向倒飛的尖頭惡魔。
噗!尖頭惡魔後背突然伸出兩隻蝙蝠翼一樣的翅膀,翅膀拍動帶著它不斷地盤旋,躲避著追擊而來的飛翔斬擊。
黃天源停了下來,這個家夥飛得太快,而且似乎有著類似見聞色霸氣一樣的能力,即使自己預判它的前進方向斬出飛翔斬擊,它也能提前變更方向,繼續用飛翔斬擊攻擊隻是耗費體力罷了。
順手取出白屠和黑屠,開始對著天上亂飛的家夥扣動扳機,打了一下飛,啊呸!是會飛的惡魔,隨手又將白屠和黑屠放回儲物空間。
炎刀前指,開口道“喂!你要亂飛到什麼時候。”最討厭這樣的敵人了,要逃走就逃走好了,非要在旁邊繞圈圈。
尖頭惡魔收攏翅膀在黃天源麵前十米處落下,兩把彎刀並在一起化作一柄巨型彎刀,單手一抓將其扛在肩膀上,看著黃天源,表情很是玩味地說道“人類,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死在我地刀下嗎?小心了,接下來的我才是真的我。”
“呃!你又不是魯智深,還今日方知我是我呢?過來我給你一錘子,不!是給你一刀清醒清醒。”黃天源嘴角抽動著,是真想給這個莫名奇妙的家夥來上一刀。不過它真的變強了嗎?好像沒有什麼變化。
其實在尖頭惡魔這裡,黃天源也是在胡言亂語,起碼它不知道哪個是魯智深,自己為什麼得是他,不過它需要有人能分享一下現在的得意,所以也不在意就是了。
“作為角魔一族,我們一生都在為將我們角的數量減小,由八隻變成四隻,由四隻變成兩隻,再由兩隻變成一隻,到最後將最後一隻角煉化成為命器。”
“但最難的是將兩隻角變成一隻,這考驗的是血脈的濃度,我是千年來唯一一個能將兩隻角變成一隻的,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等我將它煉化成命器,我將成為角魔一族的皇。”
自言自語的,根本不在意黃天源有沒有在聽,人在這裡就行了。黃天源撇了撇嘴,忍不住插嘴道“然後呢?”
尖頭惡魔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人類居然在聽,真不錯。“實力,當然是天差地彆的實力,接下來就會見識到了。”說完那把彎刀高高舉起,朝著黃天源所在用力一劈。
一道凝實無比的刀芒飛出,一邊割裂大地一邊朝著黃天源直直劈去。黃天源揮刀朝著這道刀芒一刀迎上,鏘的一聲,有斬到實質的觸感傳回,隨後是與之前那些刀芒不同的氣力。
刀芒破碎,黃天源甩了甩手,一時大意了沒準備好,手都被震麻了,有趣,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感受到了吧!人類!”尖頭惡魔興奮的將彎刀緊緊貼緊自己的臉,“那無與倫比的力量。”
額!雖然事情是變得有趣起來了,但你現在這個表現有點太飄了啊!不過忍它一手,太快打死它太無趣了。
不過違心的稱讚他也說不出來,隻能敷衍道“嗯嗯嗯”
尖頭惡魔顯然感受到了,臉上的笑容一收,“人類,看來你是迫不及待要被我殺掉了。”說完身形一閃,下一瞬已經出現在黃天源麵前,彎刀斜斬而下。
搞偷襲,你個小垃圾!黃天源暗罵了一聲,炎刀迎上。兩把刀撞在一起,發出鏘的一聲,隨後僵持在一起。
尖頭惡魔雙手用力卻絲毫也沒能撼動那把看似單薄的長刀,而且距離靠近了,更能感受到炎刀上越來越恐怖的溫度。
為什麼自己明明變得這麼強了,還是無法壓製這個人類?這個念頭盤桓在它腦海中久久不散。
欸?這個家夥怎麼手上沒力了?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力道減弱,黃天源有點疑惑的歪了歪頭,“怎麼,你這麼快就沒力了?”
尖頭惡魔頓時回過神來,但也沒繼續往刀上使力氣,戰鬥可不隻是看誰的力氣大。彎刀一震向後跳出幾米,隨後身隨刀走,如同披上刀光鎧甲一般朝著黃天源再次撲來,一靠近就是漫天刀光迎麵而來。
黃天源撇了撇嘴,炎刀揮舞迎上了每一道刀光。他在防守,卻是一步不退,看起來就像是與尖頭惡魔對攻一樣。
“不可能,不可能”尖頭惡魔瘋狂喊著,手上的彎刀揮舞得更加得快,已經舞出殘影了,無數手臂出現像是千手觀音一樣。
可在你已經最快速度揮刀而對手依然從容,那就不能單單想著我出刀再快一點,單調的一個節奏揮刀,高手很容易就適應下來完全沒有壓力,你得改變節奏,不能讓對手掌握你的節奏,黃天源覺得自己得教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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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刀一揮與彎刀相撞破掉尖頭惡魔接下來揮刀的節奏,然後主動出刀,斜斬一刀斬向尖頭惡魔胸前,被彎刀擋住沒關係,繼續刷刷兩刀保持之前的出刀速度,然後第四刀出刀速度突然驟減,尖頭惡魔勉強當下,第五刀出刀速度猛增。
這次尖頭惡魔沒能擋下,隻能勉強收腹,腹部被斬了一刀,刀刃入肉十厘米左右,翻卷出來的血肉第一時間被炎刀的高溫燙熟然後焦黑,這樣倒是把傷口封了起來。
看起來比鮮血淋漓的要好得多,可真的是這樣嗎?尖頭惡魔狠狠咬牙才忍住沒有痛吼出聲,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彎刀插入地麵,單膝跪地這才穩住了身形。
密密麻麻的肉芽將焦黑的傷口衝開,然後交叉盤繞,最後隻留下一條白色的痕跡,與周圍的皮膚顏色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