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娟領著李梅來到外科病房,一路打聽著找到了胖仔的病房。
誰知道等他們來到病房一看,胖仔的床前隻有一個老太婆在守著。
翟文娟把水果和點心放到病床前的桌子上,對老人做起了自我介紹
“老人家,我是馬文斌的母親,這位是他的妻子,我們專程來看看望胖仔。”
老太婆正低頭打盹,聽到翟文娟的話,頓時激動地站起來,一把扯住她的衣袖質問道
“好哇,原來你就是那個行凶者的母親。
瞅你穿得人模狗樣的,卻教育出來那麼一個歹毒的兒子。
我的孫子被馬文斌傷成了這樣,他卻連個麵都不敢露。你們家的良心被狗吃了?”
翟文娟臨來的時候,預想到了胖仔的家屬會是這種態度,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於是,不氣也不惱,反而安慰著老人說道
“老人家彆生氣,您先坐下,我和你慢慢說。“
沒想到那個老太婆態度十分強硬,把手一甩,急頭白臉地說道
“你少在這跟我套近乎,你當我不知道你婆媳倆來的目的是咋滴?
不就是走頭無路了,心虛了,為那個馬文斌求情來了嗎?
我告訴你,想都彆想。
如果我大孫子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家一命抵一命。
這不歡迎你們,還不快滾出去。”
老太婆家說完,氣哼哼地坐了下來,不再搭理翟文娟。
其他幾個病床的人見狀,也和她一唱一和地說起了風涼話。
李梅起先還忍著,聽著聽著,最後實在聽不下去,於是對老太婆說道
“老人家,還請你搞清楚狀況。
你孫子根本就不是我家文斌刺傷的,是他的同夥,一個叫齊鳴的人乾的。
他傷完人跑了,要不是我家文斌把胖仔送到醫院搶救,
並為他輸了血,交了住院的錢,你孫子估計早沒命了。
我們婆媳好心來看他,沒想到你卻倒打一耙,太讓人寒心了。”
說完,一把拉住翟文娟的手說道
“媽,咱們走。和這種人真沒什麼好說的。”
老太婆一見二人要走,急忙伸手攔在麵前
“站住,我看你這姑娘年紀輕輕的,肚子裡還懷著孩子,怎麼就學會瞪著眼睛說胡話了?
這醫院裡的醫生護士誰不知道是齊副市長的夫人把人送到醫院的,住院錢也是人家交的,關馬文斌屁事。
再者說了,醫院的血庫裡有的是血,哪裡還用得到你男人獻?
你可彆不嫌害臊,一個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也不怕孩子生出來遭報應。”
李梅一聽這個老太婆居然詛咒起了自己的兒子,頓時怒了。
剛要回擊幾句,卻被翟文娟一個眼神製止了,拉著她離開了胖仔的病房。
路上李梅問向翟文娟
“媽,這老太婆明明顛倒黑白,嘴還這麼損,
你為什麼要攔著我,不讓我說話?”
翟文娟一麵小心翼翼地握住李梅的手,生怕她有個閃失什麼的,嘴裡一麵說道
“小梅呀,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太清楚。
我之前向公安局的紀科長了解到的情況和你知道的一樣,也就是小斌口裡所說的事實。
但現在整個事件卻完全倒了過來,說明齊副市長早先我們一步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