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突發狀況,你確定是手術的原因嗎?
要知道魏教授可是國內最頂尖的腦科專家,經他手做過的手術,沒有一例是失敗的。
你這麼不負責任地汙蔑他,可是會會後悔的。”
“你又沒給我兒子做手術,憑什麼說手術沒有問題?
他是你們醫院請來的專家,你也要為我兒子的死負責任。”
王母胡攪蠻纏地說道。
她的話徹底惹怒了戴院長,一拍桌子站起來,立起眼睛怒道
“胡鬨,整個手術過程當中,我一直都在旁邊。
我敢說,這例手術做得非常完美。
至於你兒子為什麼突發狀況,是因為他錯過了最佳的手術時間,造成局部大腦神經已經死亡了。
魏教授通過手術能保住他一條命,你就念阿彌陀佛吧。”
王母一看戴院長真急眼了,再也不敢耍橫,撲通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
“戴院長,我求求你,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可要救救他。
他要是死了,我和他爸也活不下去了。”
戴院長見狀,隻好扶起她
“王媽媽,我不是不想救你兒子,而是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水平。
既然魏教授敢答應給胖仔做手術,能救他的,還得是他。
可是他人現在已經走了,我也無能為力呀。”
王母聽完,乾脆跪在地上死活不起來。
“戴院長,實話跟你說,齊副市長的媳婦可是親口答應過我一定會救活我兒子的。
我求求你,幫我聯係一下魏教授。
戴院長知道胖仔是齊鳴一案的重要證人,如果這小子真死在醫院,
那他的父母肯定會反咬一口,把齊副市長拉下馬。
如今正是開人大會的關鍵時期,千萬不能給齊副市長找麻煩。
想到這,硬著頭皮說道
“你兒子的情況我了解,雖然現在有危險,但暫時還危及不了生命。
你也彆在這嚎了,回病房去好好照顧你兒子。
我馬上給魏教授打電話,至於他能否回來幫忙,就看你兒子的造化了。”
說完,揮揮手,示意王母出去。
轉身拿起電話,撥通了魏遠的電話。
再說魏遠一回到首都的住所,先是洗了個澡,小憩了一會。
剛沏了一杯茶,就接到了鄭副市長打來的電話。
隻聽電話那端說道
“小魏,真被你給說中了。
那個王胖仔的父母今天果然在法庭上做出了對馬文斌極為不利的證詞。
要不是文娟指使他媳婦假意身體突發狀況,再審下去的話,情況可就不妙了。
你確定按照你的方法,真能撬開王父王母的嘴巴嗎?”
魏遠喝了一口茶,說道
“姐夫,你就放心吧。
我估計,此時此刻,他們正在對王胖仔進行搶救。
估計再過十分鐘,戴院長就會打電話求我回去。”
說這話的時候,魏遠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鄭副市長一聽,驚訝道
“哦?你確定有把握嗎?”
“那當然了,但凡涉及文娟姐的事,我可是慎之又慎。
其實,姐夫,如果不是看在我故去老恩師的麵子上,我是不會答應幫你做這樣缺德事的。
恩師故去之前,把文娟姐托付給我照顧。
但後來我去了國外進修,並沒有實現對恩師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