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的問題,讓姚婉晴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
她剛剛得意的神情瞬間消失,臉色也冷了下來。
車內的氣氛突然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姚婉晴坐在前排,透過車內的後視鏡冷冷地打量著唐月,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根本就掀不起什麼風浪。
她的眼神裡重新帶著一絲輕蔑和得意。
"我哥知道了又怎麼樣?"
姚婉晴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譏諷。
“他隻不過是被你的狐媚子迷昏了頭腦。我倆才是一個媽親生的一家人,就算出了什麼事情,我哥也會向著我的。”
姚婉晴說的都是事實,姚佑辰和姚婉晴是親兄妹,血濃於水的一家人。
她無法否認,姚婉晴剛剛說的話,每一句都戳中了唐月的痛楚,特彆是那句一家人。
她很早就沒有家人了,如果有的話,也能像姚婉晴這樣,有什麼事情都不怕。
唐月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況且我現在隻不過在替我哥解決麻煩,唐月,圍在我哥身邊的女人很多,你可不是第一個。”
姚婉晴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直直的刺入唐月的心臟。
唐月緊緊的咬著下唇,試圖壓抑住內心的不安和恥辱。
而她唐月,不過是一個還沒有名分的女人,甚至隻是姚佑辰生命中的一次意外。
唐月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遠遠比不上他的親妹妹。
血緣關係是無法割舍的。
她終究不過是一個意外闖入他們生活的“外人”。
唐月沒有再說話,她轉過頭,默默地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窗外的陽光依舊明媚,可她的心裡卻充滿了無儘的黑暗。
姚婉晴見唐月沉默,心裡反而有些不安。
她對後視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來掩蓋她心中的一絲慌亂。
餘光正好和唐月對上,她皺了皺眉。
為了防止唐月再次和她說話,姚婉晴轉身對旁邊的保鏢說道。
"把她的嘴給我粘上,聽她說話我心煩。"
保鏢點了點頭,迅速撕下一塊膠帶,粗暴地粘在了唐月的嘴上。
唐月頓時覺得呼吸變得困難,膠帶的粘性讓她幾乎無法開口說話。
她強壓下心中的恐懼,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掙紮,必須保存體力,等待機會逃脫。
看著唐月的嘴巴被緊緊地封住,隻剩下兩個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她,姚婉晴終於滿意的倚靠在座椅上。
車子繼續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在一家裝修豪華的私人會所前停了下來。
地方有點偏僻,唐月不知道這是哪裡,隻能透過車窗看見會所的外觀極為奢華。
高大的鐵門緩緩的打開,車子駛入進去,下一秒,鐵門正在慢慢關上。
唐月的心裡有些慌張,這個地方私密性很好,一旦進了這個會所裡麵,逃脫的機會就變得更加渺小了。
她必須要儘快的行動起來。
車門被一個保鏢大力的“唰”的一聲拉開,唐月被一個保鏢拉著強行帶下車。
她的手腕被綁在身後,嘴裡還粘著膠帶,看起來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