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文筆還可以,要是在當今社會發表連載小說的話,不能說會成為什麼大作家,但掙點小錢貼補家用,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人一旦有了方向,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夏姩姩將這段時間自己買來的所有報紙都找了出來,在那不起眼的地方開始尋找。
果然,幾篇短篇小說,赫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看著那文筆,看著那內容,再想想自己,夏姩姩突然興奮起來,原地抱著報紙轉了好幾個圈。
二話不說,拿起筆和角落處放著的紙就開始著手寫起了大綱。
人一旦對什麼東西有了希望,哪怕是不吃不喝,都要把這事乾完。
三大張紙,修修改改,最終全部又抄寫到另外兩張紙上。
夏姩姩抬頭看了眼角落處放著的鬨鐘上,“我的天呐!一點半了。”
這時才想下去自己好像連下午飯都沒有吃,現在都已經淩晨了。
起身活動一下,連臉都不想洗,關了次臥的燈,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是被起床號給叫醒的,洗漱完,簡單吃點飯,拿起昨天晚上最終的大綱定稿看了看。
按照當時大家的寫作風格,風向,字數要求,夏姩姩用了三天時間,寫出三篇,修修改改,每篇從原來的一千五六百字,改成一千字左右。
最終查看沒有發現有錯彆字後,第四天趕上部隊上有人去縣上辦事,坐了趟順風車。
寄完信,夏姩姩並沒有著急著回去,打聽的一番後徑直向著全前程最大的一家國營書店走了過去。
她想要靠寫作這行掙錢的話,這個時代的小說怎麼能不看,現在家裡除了顧南洲的書以外就是初中和小學課本,自己在裡麵根本就學不到自己想要的知識。
一進書店,第一眼就看到擺放在桌子上的幾本知名作家的小說,翻看了幾頁後,又從旁邊貨架上拿了一瓶鴕鳥牌藍色墨水。
就在她付完錢離開書店準備去買點其他東西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悄然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內。
夏姩姩一臉詫異,轉頭看了眼書店裡麵的掛鐘,現在才早上十點多一點,這白羽微都不用上班的嗎?
看來這醫院還是不夠忙,護士都可以在上班的時候在外麵溜達。
看了眼白羽微走進的小巷子,夏姩姩轉身向著馬路對麵的副食店走了過去。
自從王翠回家後,她也沒有去看過,買了瓶麥乳精,一袋散稱餅乾,十幾個蘋果,又割了點肉,向著公交站走了過去。
一路上隻要想到小寶那胖嘟嘟的小臉,她就想笑,活脫脫的小小蠟筆小新的小臉蛋。
一下車姩姩直奔王翠家方向,剛一進村,老遠就看到不少人站在王翠家院門口,夏姩姩不假思索,提著東西拔腿就往跟前跑。
“這房子可是老一輩給兒子留下的,不管怎麼說,這房子也得兩個兒子平分,我家人多,咋都得拿多一半才行。”
“放你娘的狗屁,你是個什麼東西,跑這來做主了?你先搞清楚,你男人還活著,你就不是楊向西的婆娘,人家房子的事情,和你有個求關係,把你還能成的。”候愛秀和兩個兒媳把王翠和孩子護著身後,指著麵前馬小蓮的臉就是一頓輸出。
“這誰不知道當年楊大娃是自己提出分家的,現在咋,又惦記上老人給老二的房子了,這是把自己說的話當放屁呢麼!”
“你她娘的才是放屁,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我男人沒死,咋了,也不耽誤我和楊向西睡一張炕上。”
馬小蓮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什麼話惡心,她就專門說什麼話。
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麵,拉住楊向西的胳膊,吧唧一口親在對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