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
夏姩姩感覺哪裡不大對勁,正當想要偷偷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身後女人大笑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不但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個蕩婦,還要讓你十倍千倍地去嘗試一下我當時在裡麵受的罪。”
裡麵?
這兩個字讓夏姩姩頓時明白了什麼,這個女人是白羽微,之前在醫院的那個女人說會想辦法讓白羽微不再進去,看來還真是有點本事在身上。
隻是白羽微這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怎麼她的聲音變化這麼多,聽著都有四五十歲的樣子。
就在她正不解的時候,白羽微悄然關上了木門,拿著剛彭韶鋼喝過的那個瓶子大步向著床邊走去。
伸手掰過夏姩姩的腦袋,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彆說,你確實長得挺漂亮的,怪不得讓迷得他神魂顛倒。”說著啪啪在夏姩姩臉上拍了兩下,力氣還不小,夏姩姩的臉瞬間變紅,開始發燙了起來。
“不知道你手上要是沾上了人命,臉被毀了的話,他還會不會像之前那樣子對你視若珍寶?”
“……”瘋了?
白羽微轉身從包裡拿出一把小刀,拔出刀鞘,拿著小刀在夏姩姩的臉上比劃著。
“你說我這是刻一個字呢,還是胡亂畫上幾筆呢?哈哈哈……”白羽微開懷大笑著,好似此刻自己已經得逞一般,“聽說南洲最近出任務,不在家。想必你在家裡也很孤單,很寂寞吧?哈哈哈……”
“今天晚上,讓彭韶鋼那個蠢貨好好陪陪你,”說著就要用小刀去劃夏姩姩的臉,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停下了手,慢慢靠近夏姩姩的耳邊,輕笑一聲“不妨告訴你,顧南洲因為四年前那次意外,傷了身子,他生不了孩子,你猜他要是知道你懷了彆人的孩子,他會不會掐死你?會不會親手把你送進去,給那些畜生當玩意兒?”
說著說著,白羽微越發激動了起來,就連自己那些人是怎麼欺負的整個過程都說了出來。
就連黃安安也是她設計送到了彭韶鋼的床上,不為彆的,就為了能讓黃安安聽自己的話,在某些時候能為之所用。
“隻可惜那是個蠢貨,懷孕了還想去彭家要個名分,也不看看她那個家庭能不能進了彭家的大門……”
劈裡啪啦,黃安安的點點滴滴全被白羽微給交代了出來。
就連這兩次的藥也都是她在黑市上專門找人去買的。
“我受過的罪,你也必須千倍,萬倍的也去體驗一……嗯!”
話剛說一半,突然一陣悶聲響起,白羽微直直地向著木床上就砸了下來,夏姩姩眼疾手快地從木板床上坐了起來。
小刀掉在了地上。
將人翻過來後,夏姩姩這才算是看清楚白羽微現在的臉,對方臉頰消瘦,額頭上好似是被香煙燙出來的疤痕,密密麻麻一排排,跟那學生站隊似的,左側臉上十公分左右的交叉疤痕更是顯眼。
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在監獄造成的。至於其他傷痕,夏姩姩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樹枝,輕輕挑起對方衣服一角,隨即映入眼簾的那些疤痕讓她感到作嘔。
可這並不是她傷害彆人的借口。
想毀她的容,想要讓她給彭韶鋼生孩子?
還真是敢想,敢做!
隻不過她夏姩姩也是個行動派,更是個不吃虧的主。
夏姩姩把彭韶鋼沒喝完的那多半瓶饞了猛料的水全灌進了白羽微的嘴裡,看著對方那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起來後,啪啪啪上去就是十個巴掌,打得自己的手心都開始發癢了起來。
“想毀我的容?還真是抱歉了,要你失望了。”
聽著那撕拉撕拉割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姩姩的嘴角微微上揚,雙眼在燭光下變得逐漸嗜血了起來。
再次親眼看著那藥效在兩人體內起了作用,夏姩姩轉頭看了眼木門方向,她輕輕走過去,將那扇門開了個小縫隙,離開時還貼心地幫兩人吹滅了屋內的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