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洲秒懂小媳婦的意思,瞥了眼高辰,對方也秒懂,連忙上前將人抱起就往輪椅上放去。
“你剛醒沒多久,這地上涼,千萬不敢……哎哎哎哎……這輪椅咋還往後跑了呢!”
高辰要把人往輪椅上放,那輪椅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往後退。王虎見胡玉珍想要上前去扶著輪椅,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對方的胳膊。
“這位同誌,這是醫院,有話咱好好說。”
正在夏姩姩緊盯白潔的腿看得入神時,腰身突然一緊,臉上有什麼熱熱的東西貼了上來。
“啊!你乾嘛?”
夏姩姩大喊出聲可還不等她掙紮,整個人已經被顧南洲從窗戶上抱了下來,跌進了溫暖的懷抱。
見夏姩姩被從窗戶上抱了下來,顧淮山眼疾手快上前連忙關上了窗戶,並且給謝芳使了個眼色。
“我本來就沒看上你姐姐,幸好換成了你,要是她的話,逃婚的那個就要是我了。”
顧南洲的悄悄話,說得夏姩姩心裡莫名其妙的一暖,耳朵尖都跟著紅了起來。她想要伸手推開顧南洲,可手剛放到對方胸膛那一刻,上下起伏的胸膛讓她連忙收回了手。
感覺到小媳婦這個小動作,顧南洲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嘴角微微上翹。
就算失憶了,但本質是不會改變的。
前半夜的驚心動魄,夏姩姩也是累了,正聽著兩母子在那說著白潔家的那點破事的時候,迷迷瞪瞪閉上眼就給睡了過去。
幫夏姩姩蓋好背著,顧南洲讓謝芳先睡,他則是關上門大步向著白潔的病房走了過去。
病房隔音並不好,再加上是晚上,異常的安靜,病房裡兩人聲音哪怕跟蚊子叫一樣,外麵的人也可以聽到說著什麼。
“我看那小賤人就是裝的,我們明明沒有說她替嫁的事情,她竟然把那盆臟水向著咱們身上潑。現在好了,顧家也不管咱們了,你妹妹這還怎麼出來啊!”
胡玉珍捂著嘴爬在被子上哭,靠山沒了,白潔這要是出院了,還怎麼繼續自己原本的工作!
都是那個賤人挑撥離間,讓顧家人對他們厭惡至極。
“夠了,羽微乾出那些事情我不信你不知道!”白潔坐在床頭斜眼瞪著胡玉珍,“那藥是不是你托人去買的?”
“我……”胡玉珍不敢去看白潔的眼睛,低下頭結結巴巴說不出口,她哪裡知道那個蠢貨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你現在最好期盼夏姩姩永遠失憶,要是等她恢複記憶,那件事情一定會被顧南洲知道,到時候彆說羽微出不來,就連你也得一並進去。”
胡玉珍一聽這話,後背忽地一陣發涼,雙手開始發抖。
不可以,不可以讓顧南洲知道那件事情,就算是讓那個賤人死,也不能讓顧家知道。
突然想到了什麼,胡玉珍突然來到了白潔床邊,坐了下去。
“羽微不是說南洲傷著那個地方了嗎,不能生育,那夏姩姩那個小賤人怎麼會懷孕?”
“……”對啊!白潔突然反應了過來。
今天這亂七八糟的,讓她怎麼把這最關鍵的事情給忘了。
兩人結婚都快一年了,顧南洲那方麵有問題,再加上出任務一個多月,突然受傷回來,昏迷不醒的時候夏姩姩就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怎麼想都感覺都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