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方為什麼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他的眼睛為什麼有點紅?
“你眼睛沒事吧?”夏姩姩開口詢問。
“沒事,我可能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戰沐笑得跟個二傻子一樣,連忙解釋。
妹妹在關心他,他晚上回去得把這個事情打電話告訴家裡人。
可能是因為高興的原因,當天晚上兩個人喝了點酒,顧南洲把兩人送去了招待所。
高辰的話是隻喝了一杯,沒什麼問題,可夏姩姩的原則是,隻要碰了酒,就不適合開車,再說了,現在冰天路滑地,這車怎麼開,彆給開進溝裡了。
接連好幾天戰沐都是天天往部隊家屬院跑,嘴上說的是找顧南洲,實際上就是來看妹妹和未出生的外甥。
衣服不會買,營養品,雞鴨魚肉是沒斷過。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夏姩姩明顯比之前還圓潤了不少。
“我就說你不會照顧人,你看看,這才多久,臉上有肉了吧!”
戰沐坐在副駕駛上將顧南洲一陣數落,對方還不敢反駁。
幾天後,剛好產檢,夏姩姩跟著顧南洲去了醫院,順道給夏國安拿了些自己做的吃的。
也算是替原主償還一下在那個家唯一一個替自己說過話的恩情。
顧南洲把人送進病房,和夏國安打了個招呼就走了,臨走還讓夏姩姩一會兒在大廳等他,他去辦個事。
顧南洲前腳剛走,後腳徐愛琴母女倆就回來了,當看到夏姩姩一個人時,夏心月丟下手裡的東西,抬腳上前就要給對方一巴掌。
手剛抬起來就被夏國安喊住,“你乾什麼?愛打人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嗎?”
之前他不在就欺負,現在他在跟前還欺負,這是當他這個一家之主死了嗎?
“你不知道,這個死丫頭那天是怎麼欺負我和我媽的!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一頓這個賤人不可。”
話罷!又抬腳上前要打人,剛走兩步就被夏姩姩一杯水給潑在臉上,慘叫出聲。
“媽呀!殺人了呀!快來醫生啊!”
徐愛琴擔心夏心月的臉被燙傷,慌忙就往病房門口跑,大喊叫醫生快來。
“夏姩姩,你咋就這麼狠毒的,那是開水啊!你就往你姐臉上潑,你這不是想要她的命嗎?”
聽到她的喊叫,外麵聚集了一堆看熱鬨的人,甚至有人對著病房內夏姩姩開始指手畫腳了起來。
聽到那些不好聽的話,夏姩姩並沒有生氣,反倒還剝了個橘子遞到夏國安麵前,“哎!這次就算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以後我就不來了。”
夏國安明白夏姩姩的意思,無奈地點了點頭,“好,你以後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好孩子。至於你媽和你姐,”夏國安歎息一聲再次開口“就當沒那兩個人。”
“什麼叫就當沒我們兩個人?”徐愛琴怒斥夏國安不是人,她替對方養了八年的孩子,現在教夏姩姩和她撇清關係。
沒門!
“你彆忘了,你這婚事可是搶你姐姐的,要不是你嫁給了顧南洲,現在懷孕,過好日子的就是你姐。”
徐愛琴越說越激動,把自己都給說哭了。
外麵那些吃瓜群眾哪裡知道怎麼回事,指著夏姩姩的鼻子就開始不客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