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姩姩,我看你是皮癢了是不是,是不是忘記以前我是怎麼收拾的你了是嗎?”
徐愛琴拉了一把夏心月,她則是上下打量著夏姩姩。
不對,她感覺很不對勁。
可還不等她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一旁的女兒,對方就先大喊了起來,說起了給父母養老的事情。
“彆的不說,你一個月給我四十塊錢,爸媽我來管。”
“……”啥玩意兒?她一個月出四十塊錢?
顧南洲一個月津貼才多少,就讓她一個月拿出四十塊錢來養他們這一家仇人?
“你想屁吃呢吧?還給四十塊錢,你她媽長了拿錢的臉了嗎?”
夏姩姩靠近桌子,撐著下巴看著麵前正在暴怒邊緣遊走的兩人。
膽子不小啊!敢帶她來這種地方,隻可惜這地方她還真不怕。
“我們養了你八年啊!那八年都花出去多少錢,你現在連一個月四十塊錢都不願意給,你還是不是人了?”徐愛琴作勢就要往地上坐,被夏心月又給提了起來。
“爸媽現在這個樣子,你作為女兒的怎麼能這麼狠心,你現在找了個好男人,難道就要看著我們吃糠咽菜嗎?咱們可都是親姐妹啊!你不能這麼狠心啊!”
劈裡啪啦就一頓輸出,聽得夏姩姩耳朵裡都開始發癢了起來。
掏了掏耳朵,歪頭看向抱在一起哭訴自己有多慘,她有多白眼狼的兩人。
“咱倆是姐妹嗎?咱倆好像都不是一個媽生的吧?”
也正是這話,兩人略帶慌張地對視一眼。
夏國安在外麵有情婦的事情並沒有對外說,夏姩姩又是怎麼知道的?
徐愛琴心想,“顧南洲,一定是顧南洲知道了什麼,所以才告訴了這個賤人。”
見兩人愣住,夏姩姩用著奇怪的眼神看向對方,“聽說我出生的那天晚上醫院發生了特大火災,還死了很多人呢?”
話落,就見徐愛琴臉色猛地變了,變得跟那冰凍的屍體一樣白,眼神裡全都是恐懼,雙拳緊握,好像還很害怕的樣子。
難道那場大火真的有什麼鬼?
還不等下姩姩想到是什麼的時候,徐愛琴突然清醒了過來,指著夏姩姩的鼻子就開始說道了起來。
“就算你不是我生的,那又怎樣?但我養了你八年那就是事實,現在你也得養著我。”徐愛琴氣急敗壞,也顧不上裝了。
她不裝了,夏姩姩也是徹底不演了,緩慢起身抬腳向著徐愛琴的方向走去,順手還拿過牆角放著掃帚,那表情,那走路姿勢,真有種小混混的既視感。
“哦!你養我八年,那我是不是就應該像你養我那樣養著你?”
“……”這怎麼可以?
徐愛琴慌忙起身,想要去門口,可不成想剛抬腳,就被夏姩姩手裡的掃帚打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