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陳東親眼目睹，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雲瑤竟然會受到這麼多人的愛戴。
“夫人。”看著歸來的女子，陳東不由恭敬了幾分。
“好了，走吧。”
……
不同於這邊的和樂氣氛，蘇聿塵那邊被吵得頭都大了。
雲瑤前腳剛走，莫沛琛後腳就衝了進來。
“蘇聿塵！蘇聿塵！蘇聿塵！”人未至聲先到。
蘇聿塵連頭都沒抬，直到莫沛琛火急火燎地衝到他麵前。
“彆寫了！”直接將蘇聿塵手中奪出鋼筆。
“蘇聿塵，我們是不是兄弟？”
“不是。”
莫沛琛“……”這不重要。
“就算不是，我們也是共事這麼久的夥伴了吧？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很好，自私這個詞都用上了，蘇聿塵的臉色沉了下來。
察覺到蘇聿塵的態度變化，莫沛琛隻覺脊背發涼。
“那個……你看什麼看，我問你，有沒有剝皮客的聯係方式？”
“有。”蘇聿塵也毫不避諱。
莫沛琛瞬間激動起來，眼睛都在冒光。
“給我！”
蘇聿塵卻不說話了，隻是看著他，那眼神就跟誰欠了他一百萬似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就在十分鐘之前，剝皮客剛從我的辦公室離開。”蘇聿塵不緊不慢地說道。
莫沛琛“……”他錯過了什麼？
莫沛琛欲哭無淚，要是再早起十分鐘，豈不是看到了剝皮客的真實麵容？那他豈不是華國第一人？
等等。
“昨天剝皮客在你家？”
“嗯。”
“那直播時候突然出現的男人就是你？”莫沛琛驚訝問道。
“你有意見？”
“意見倒是沒有，就是，等等，我先捋捋。”莫沛琛開始盤算。
“昨天剝皮客在你家，視頻中出現的人也是你，那你……是剝皮客大大的男朋友？”莫沛琛隻覺自己真相了，一臉震驚。
“是。”蘇聿塵也直接承認。
莫沛琛隻覺得一瞬間天都塌了，手指顫抖地指著蘇聿塵。
“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這一秒，莫沛琛隻覺得自己茅塞頓開，這麼多年的疑問也被解決。
怪不得蘇聿塵身邊一直沒有女人，感情他是真的如外界猜想的那般，真的喜歡男人！
還有，他就說一向潔身自好口味刁鑽的蘇聿塵怎麼會選擇雲瑤那個老妖怪結婚，感情是拿她當了個幌子！
難怪，難怪啊！
“蘇聿塵，你和剝皮客是真愛，那雲瑤怎麼辦？”莫沛琛一本正經地問道。
蘇聿塵“……”真是有種把他扔出去的衝動。
“這不是很正常的現象？”
莫沛琛驚，沒想到蘇聿塵竟然是這樣的人！
“蘇聿塵，你也太禽獸了點兒！”竟然想腳踩兩條船！
下半句話還沒說出來，蘇聿塵就一記眼刀射了過來，嚇得莫沛琛直打哆嗦。
“我突然有點兒肚子疼，那個……我先走了！”說著，莫沛琛跑的比兔子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