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努力的修行,還清那500吧,這是師父下達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待你還清那500,新的引導自會出現。
愛你的爸爸。
“死老曄,你真的欠了500啊……”
張德蟀感覺內心萬馬奔騰,他第一次體會到了欲哭無淚的感覺。
他麵無表情地站起身來,抓起那本薄薄的書,打開窗戶便要往下扔。
隨著“啪嗒”的聲響,張德蟀又麵無表情地關上了窗戶。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不管老爹說的話是真是假,那500的欠款是實實在在的。“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回到沙發上,看著那本泛黃發舊的書,書的封麵上赫然印著三個金色的大字
《點金術》
翻開扉頁,隻見上麵寫著歪歪扭扭的一行字點金術,臉丟得越厲害,糗出的越大,錢就越多!
看著這小學生草書一般的字體,張德蟀沉默了半晌,隨後滿臉黑線地站起身,抓起這本書,打開窗戶,毫不猶豫地丟了下去。
那薄薄的書籍順著窗戶墜落,伴著晚風在空中打了兩個旋兒,隨後精準地跳進樓下的垃圾桶中。
“看來必須離開這個城市才行。”蕭逸飛當機立斷,將家裡所有還算值錢的東西打包好,裝進行李箱中。
裝著裝著,他想起那群人的模樣和手段,想起那清秀男人說的話,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好像……逃不掉呢。”
張德蟀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張德蟀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學校,這一路他都像一隻應激了的小貓
尤其是經過十字路口時,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總會幻視一個黑衣人從側邊走過來,一刀捅在自己腰上。
不過對於任何人來說,經曆了昨晚的一切,也很難保持鎮靜吧。
所幸他的座位比較偏僻,身邊的肖霆也是個晚上上網白天補覺的主兒,張德蟀就這麼獨自呆愣愣地坐在座位上,心亂如麻。
“一個月30,對於一個高中生要怎麼湊得到呢?”
想到昨晚那些人的模樣,那清秀少年殺人般的眼神,張德蟀不禁打了個哆嗦。
“欸,你他媽乾嘛呢?搗鼓雞肉卷呢?一顫一顫的。”
肖霆把腦袋蒙在校服裡,不耐煩地罵了一句。
“老肖,你說一個月怎麼能湊得到30呢?”
張德蟀雙眼空洞地盯著前方,嘴巴像剛被釣上岸的魚似的一張一合。
“大白天的彆在這發呆,就你這小身板,早晨獻血下午捐精,晚上再去賭博,運氣好的話應該可以吧。“肖霆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知道血站和捐精處的電話麼?“蕭逸飛趕忙追問道。
“……”
肖霆頂著黢黑的眼眶,難以置信的抬起頭
“不是,真遇到事兒了啊。”
“嗯…”
“你爹呢?我記得他不是挺有實力的麼,每天西裝革履的。“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