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點是,每次運行功法,那種先釋放後壓抑,渾身暖流經過再強行冷卻的感覺實在有些怪異。
這感覺就像蹲在關不緊門的公共廁所裡,一隻手扶著門看黃番。
張德蟀活的自在,肖霆卻是看不下去好兄弟這副模樣,在張德蟀又故意發顛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把他拉到了廁所裡。
肖霆父母都在外地務工,自己在張德蟀家附近租了個地下室,他們從小就在一起玩,因為自己的生活比較窘迫,張德蟀沒少接濟他。
肖霆看著身邊不再點頭,沉默地抽著煙的好友,感覺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德蟀深吸了一口煙,再把煙霧從嘴裡緩緩吐出,率先開口道。
“放心吧,我腦子沒病。”
“你說這話讓我很難相信啊!”
回想起張德蟀這幾天種種丟人的行為,肖霆感覺自己的臉上都火辣辣的。“你找了個富婆,她給你下任務了?”
張德蟀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低著頭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支付寶到賬元。”肖霆手機提示音隨即響起。
“……”
“真捐啦?”短暫的沉默過後,肖霆結結巴巴地問道。
“蒽。”
“地址和電話說一下。”
“不說。”
“上網去不?”
“走。”
那晚,兄弟二人坐著最貴的包間,喝著15元錢一瓶的飲料,點了兩份30元的豪華盒飯,過上了原來幻想中的生活。
二人不知道的是,包廂門口有一清瘦身影,一直在觀察他們。
“嗬嗬,玩吧,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日子了。”
看著酣戰中的二人,那身影輕笑著轉身下了樓,隨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看樣子他已經熟練地掌握“點金術”了,那筆錢還需要他還清麼?”那聲音清冷婉轉,正是王樹漢。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些什麼,隻聽王樹漢說了一句“蒽,好的。”便掛斷電話,走出了網吧。
剛走出網吧,他便迫不及待地脫掉了寬鬆的衣服,露出了裡麵的黑色緊身衣。
緊接著他雙手抓著眼眶,十根纖細粉嫩的手指順著頭皮向上延伸,竟直接沒入了進去。
王樹漢將那厚重的頭套取下,露出了一頭亮麗的黑長發。
“煩死了,說什麼女兒家容易暴露,我帶上頭套不也像個小姑娘麼?”
王樹漢一邊抱怨著,一邊向著黑暗中走去。
她順著大路拐進了一個小巷子,前方迎麵走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那男人的腰帶耷拉著,褲子也鬆鬆垮垮地抵在啤酒肚上,一看就是剛喝大了酒。索性就地解決了。
“咦,真惡心。”
王書涵下意識地往一邊側了側,卻未曾想到那男人竟伸出臟兮兮的大手向她抓去,嘴裡還說著汙穢的話。
“嘿嘿嘿…小美女一個人在這種地方走夜路,是在這附近買麼?來,給叔叔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