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身體素質再好,也是肉體凡軀,隻要我那金針還在,那畜生就算斷筋錯骨,也不會停下攻擊。”
在光頭身邊,一個笑眼娃娃臉的少年嗤笑道。
:“臥槽,他怎麼跪下了。”
娃娃臉還沉浸在對自己“馭獸術”的自滿中,聽到這話也是吃了一驚,趕忙向著人虎大戰的地方看去。
隻見那本還在和瘋虎激烈對峙的少年正雙膝跪在地上,抱著那老虎的大腿,嘴裡哭喊著
“哎喲,虎爺,彆打了,我疼啊”
:“這b是不是瘋了…”
彆說草叢裡的人,就連那瘋虎的眼神都短暫地恢複了清明。
:“這是什麼流派?”
娃娃臉蹲在草叢裡,隻覺得頭腦有點發暈。
那瘋虎愣神半晌,他抬起頭,從喉嚨裡爆發出一陣瘮人的怒吼,
那怒吼威力巨大,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隻覺得腦漲耳鳴,張德蟀更是被吼得眼冒金星。
趁著張德蟀愣神的功夫,瘋虎手中利爪又狠狠衝著跪在地上的背影擊去。
:“這b是不是瘋了?”
眼看那利爪就要落到身上,張德蟀猛地清醒過來,趕忙催動那黃昏功法韌,將氣力集中在背部,硬著頭皮接下了這一擊。
隻聽”砰“的一聲,張德蟀背部的衣衫被打的爆裂開來,背部也出現了幾道深深的血痕,整個人更是被砸的陷進了泥地裡。
“死…死了麼?”草叢裡的幾人緊張的觀察著前方的戰況。
瘋虎看著張德蟀好似沒了反抗能力,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隻見他雙爪抱拳,準備給地上的泥人最後一擊。
“吼!!!”
帶著破空聲的一拳砸下,那躺在地上的人竟猶如泥塘裡的河蟹一般,在那黑土地裡胡亂扒拉著,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隻見他滿身滿臉都是泥巴,整個人四仰八叉地在泥濘裡聳動,嘴裡還大喊著
“呸呸!我眼睛裡進泥巴了,啥也看不清,不公平不公平,停戰!”
看見他在泥地裡狗刨屎般的樣子,不光是王淑涵,就連躲在遠處的娃娃臉也隻覺得臉上臊得發燙。
“這世界上怎麼能有人這麼窩囊。”
張德蟀這裡也不好過,麵對這瘋虎完全沒有前搖的攻擊,吃力抵抗的同時也不禁心裡嘀咕
“這畜生都不會累的麼?”
王淑涵看著麵前的鏖戰,身為刺客的敏銳讓她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喂,敗類,他的脖子後麵插著一根金針!”王淑涵衝著前方的戰場大喊道。
“原來是被操控了”
張德蟀硬扛著瘋虎狂風驟雨的攻擊,突然鬆解掉了正防禦著重要部位的雙臂。
瘋虎自然不管這些,看著眼前的敵人卸下防禦,帶著破風聲的重拳狠狠砸在了張德蟀的小腹處。
“哇”
強大的衝擊力直接讓麵前的少年乾嘔起來。
瘋虎見他仍未倒下,便打算抽出拳頭,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被牢牢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