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還恩情,也不能往死裡謔謔啊!_養屍改運: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兩千怎麼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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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還恩情,也不能往死裡謔謔啊!(1 / 2)

穿過青州灣小區,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常小魚雙手插兜,依舊是高昂著頭顱,朝著大門對麵的馬路走去。

馬路對麵,那輛太子摩托車邊上,駐足著一個玉麵粉黛,莞爾婀娜的姑娘。

她雙手自然下垂,交織在身前,她內心中的緊張,一覽無餘的釋放在了指尖上,兩隻小手緊張且無序的摳弄著衣角。

待到腳步聲傳進她的耳朵,待她驀地抬頭看向小區出口的那一秒。

滿目愁容瞬間化為春意桃花,她笑了,眼裡帶著一層水霧笑了,甚至她摳弄衣角的小手,更是微微抖動了起來,末了,連衣角都抓不住了。

好似一陣風,又如一片雲,總之她不知道從小區門口到她身前這段路,常小魚到底是怎麼走的,等她反應過來過來的時候,常小魚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

她仰起頭,長長的眼睫毛下,那似乎藏著星星的眸子裡,映照出了一張俊朗的臉。

“我從來不會讓等待我的女人失望。”

常小魚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微微低頭,吻在了她散發著瑩瑩之光,宛若粉色花瓣的嘴唇上。

“什麼牌子的唇膏?很甜啊。”

快要哭出來的柳安然,吭哧一聲笑了,下一秒重重地撲進常小魚懷裡,死死的摟抱著他的腰肢,這一刻萬籟俱寂,天地無聲,唯有跳動的心臟,演奏著凱旋的歡歌。

常小魚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我欠你那麼久的恩情,該還了吧?”

唰的一下,柳安然的臉頰紅到了脖根。

“走!”

兩人上了摩托車,宛如一枚陸地火箭似的,在深夜的公路上疾馳狂飆,不多時,順著一條盤山公路,螺旋而上,直衝山頂。

在無人的叢林裡,在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常小魚終於償還了這筆拖欠已久的恩情。

這一夜,百獸震蕩,群鳥激飛,山林裡沒有一秒是安生的,仿佛大地都在顫動。

……

翌日淩晨,趴伏在常小魚身上的柳安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正欲起身的她,剛動彈了一下,便險些跪倒在地上。

眼見常小魚緊跟著醒來,她一掌拍到常小魚胸膛上,“你是不是傻啊!”

常小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不免詫異道“才睡了一個小時?”

“你到底是在償還恩情,還是想要我的命?”柳安然帶著一絲嬌羞的嗔怨道。

常小魚愣道“不是啊,我怕你報警,畢竟之前你說……”

“那你也不能往死裡謔謔啊!你是真想讓我跟岩先勇一樣,看不到今天的太陽是吧?”

剛想支撐著再次站起來,沒想到又是撲通一聲,跌倒在了常小魚懷裡,柳安然抱怨道“我腿疼,小腹疼,腰疼,渾身都疼!”

“我不管,你把我背回去!”

抱著柳安然上了摩托車上的那一刻,柳安然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常小魚詫異道“屁股也疼?”

柳安然霎時間紅著臉,狠狠的朝著常小魚胳膊上拍了一下,“你還說!”

“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

魔門總部,當常小魚將黑木禪杖扔到辦公桌上的那一刻,喜伯幾乎瞪圓了眼睛。

“岩先勇的法器啊!”

他雙手輕輕捧起黑木禪杖,瞬間便有一股劇烈的寒意襲遍全身,更是從木杖上湧出黑氣,嘗試著想要包裹他的雙手。

喜伯登時放下,側頭看向常小魚,不住的說道“毒屍之祖都不是你的對手了,常爺,這將近三個月的時間裡,你到底經曆了什麼?”

常小魚微微搖頭,“彆提了,那真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按照訓練要求,我要在海中與鯊魚賽跑,在天空上鬥得過雄鷹,陸地上跑贏獵豹,還要在叢林裡遛翻群猴,而且不準用屍氣,純靠肉身去達成這個要求,每次一回想起來我都感覺要應激。”

喜伯重重點頭,“陶姑娘不愧是生屍之祖,不愧是為養屍界定規則的人,真是嚴師出高徒啊。”

“常爺,此番來看,給你機械蘋果的人,不管是否要利用你,短暫時間內應該是友非敵。”

常小魚嗯了一聲,“接下來,我打算問問他們,能否幫我找到陸先生,阿虎阿豹的蹤跡,一來我救人心切,二來測驗一下他們,看看他們的水平如何,以及究竟有幾分真心幫我。”

“好主意!”喜伯讚同道。

餘下幾日,常小魚時常坐在魔門大廈的天台上,遙望整個南天市。

果不其然,在一個風暴聚集的午後,陰沉沉的天空上,忽然飛來了一隻信鴿,徑直落在常小魚的手上。

常小魚從它腿上取出信紙,上邊寫道

“恭喜常爺打敗毒屍之祖,距離登上養屍界的巔峰,您隻差最後兩步。”

“如有興趣,請在今日十二點以後,趕往藍海岸洗浴中心。”

“我將告知您封陽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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