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搖頭“不用了,伍福爺爺不認識你,他不會跟你多談什麼的。”
她甚至都沒有稍微考慮一下,她身上那一絲絲的絕情,藺鶴棠一點點開始看的更加清晰。
男人抬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你最近瘦了一圈,這麼下去,可要拖壞身體了,思慮太重可不好。”
他低聲提醒她,隻是宋珃對這樣的言論向來是聽得進去但改變不了。
“我上次在青城看了一個不錯的辦公室,我已經租了下來,後麵我會讓程霜陸續很近,大股東,你沒有意見吧?”宋珃轉頭看他,眼角眉梢的疲倦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她還勉強的衝他笑,她這個時候分明心情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你一意孤行,按理說,我該把你踢出局才是。”
宋珃微微挑了挑眉,眼中有些微微的詫異“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男人不疾不徐說出後半句話“可你是我的宋珃,我又想以權謀私。”
宋珃隻覺得心裡被這句話甜的發膩,臉上的淺笑變得越發燦爛,扶著他的手腕湊了過去,在他冷白的臉上親了親“你真好。”
“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彆輕易離開我身邊,我對背叛零容忍。”男人的聲音聽著依舊溫和,可是字裡行間的強勢和霸道顯得和他整個溫潤清朗的氣質反差有點大。
宋珃心頭莫名的一跳,輕輕點頭聲音輕柔回應“這點要求我還是做得到的。”
她平平無奇的一句話,似乎也取悅了他,長臂勾著她的腰將她拽上自己腿上,低頭吻住她的唇舌。
在車上嬉笑鬨了好一陣,回到酒店,宋珃就直奔床上,然後沾床就睡。
第二天宋珃先回了一趟宋家跟母親和弟弟道彆,才回了榕城。
剛下飛機,藺鶴棠就被工作叫走了,宋珃得了自由,不由得常常呼了一口氣。
儘管她挺喜歡這個男人,但也受不了長時間待在一起,她還是更喜歡獨處,床笫之歡隻能作為生活的調節劑,不可泛濫。
某個下午茶時間,宋珃跟夏韻難得有空在她的馬場裡騎完馬再喝茶。
春日的陽光在綠意盎然的草地上泛著金光,整個馬場都被一種蓬勃的生機籠罩著,看著格外舒心。
“你的意思是,你爸那些金礦先暫時不管?”
宋珃搖晃著手中的茶盞,懶懶的嗯了一聲。
“你不是很想釜底抽薪麼?”
“他急於賺那麼多錢,一定有花銷的地方,我還是想了解一下他現在的手段和能耐,貿然出擊,很不理智。”宋珃還是將伍福的話聽了進去。
之前之所以急躁的動手,完全是因為白衡的病情日漸嚴重,宋靜檀整日以淚洗麵,她是被刺激到了。
夏韻也讚同的點了點頭“你冷靜一下還真沒錯,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損失。”
宋珃的目光在窗外流連,她們這個高度幾乎能瞰整個馬場,一直散漫的視線裡忽然闖入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雖然隔的遠,但她還是認出來,那是陸嘉榮,她的目光定在他身上,逐漸看的出神。
夏韻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宋珃這副出神的模樣,然後一說話就嚇死人“他是你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