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野停在門口的位置,臉上有些驚愕,往日裡的紈絝浮誇這一刻統統不見。
當然,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了很多人,這樣的場合,藺鶴棠一定也在某個地方看著,他的身份不適合出現在這種場合。
回過神來後,他沉聲道“聽到了,我會跟二哥說的。”
宋珃輕蔑的瞥了一眼地上那些男人早已經嚇尿的男人,收起折疊弓,往程霜的方向走去。
溫野也領著人進門控製了已經失去戰鬥力的幾個匪徒。
他的目光仍然在宋珃身上,可能是自己的圈子限製太大,他以前沒見過宋珃這樣的女人,特彆是剛剛搭弓射箭的樣子,英姿颯爽中透著些許狠厲。
這跟平常那副狐媚樣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宋珃解開幫著程霜的繩子,還是在她身上許多部位看到了傷痕,眼眸驀地一沉,一股怒意也上來了。
好在被程霜察覺,伸手按住了她的手“都是皮外傷,沒什麼要緊的。”
她回答的淡定,淡然的樣子顯然是再安撫即將發怒的宋珃。
“她的腳腫了,估計是扭傷了,我來吧。”這個時候溫野出聲了,然後他人也就過來了,沒等城市光拒絕,便俯身下來打算將程霜抱了起來。
這個時候程霜卻出乎意料的講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撕開了,造成了一種被侵犯過的假象。
宋珃短暫的皺了皺眉,下一秒就理解了程霜的意思,沒說什麼。
隻是溫野看著她這個迷惑行為不是特彆理解,但還是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然後將她穩穩地抱了起來。
去醫院的路格外的漫長,宋珃坐在程霜身邊一言不發。
而身後一輛熟悉的賓利也在不遠不近的跟著,她知道那是藺鶴棠的車。
她很好奇,出了這樣的事,藺鶴棠又打算怎麼處置白笙?是不是又會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雷聲大雨點小。
到醫院後不久,藺鶴然就來了,一副他剛剛才得知消息的狀態。
一來就直奔程霜而去,程霜坐在移動病床上,身上還披著溫野的外套。
藺鶴然過來時,身上的外套也恰好好處的從肩頭落了下來,一瞬間她一身狼狽破碎的模樣就出現在了藺鶴然麵前。
男人的腳步果然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停住了,一瞬間他眉眼有些說不上來哦陰沉,一雙腳好像灌了鉛似的,一步也抬不動。
隻能眼神複雜的看著程霜。
一旁的宋珃看到藺鶴然這個反應,不由得嗤笑出聲,然後轉身拉著溫野走了。
“藺鶴然可能要誤會,還是解釋一下。”
“有什麼好解釋的,他們分手是板上釘釘的事,程霜不過是利用這個機會讓藺鶴然暴露他的本性罷了。”宋珃懂程霜,也理解她的行為。
如今的程霜再也不是從前的程霜了,不管從哪個方麵看,她都似乎已經成長了不少。
溫野微微一頓,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