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非要來找你,是你郵件不看,消息也不回,甚至電話也打不通,我才來的。”項青藍一臉無辜。
這不是特意等到宋珃出院以後休息的差不多了她才來的麼?結果他還是給自己擺了一張臭臉。
聽著項青藍樁樁件件的數落,藺鶴棠本來不太友好的臉色逐漸緩和。
“最近我沒有時間處理工作上的事,我會讓下麵的人跟你們公司對接,至於合作是否繼續,我會跟你姐姐親自打電話的。”藺鶴棠幾乎是故意擋住了項青藍的視線。
對宋珃的維護之心昭然若揭。
項青藍唇角的笑意晦澀,在他眼裡,她是什麼無惡不作的壞女人麼?
“既然你心裡有數,就當我自作多情。”項青藍忍著滿腔酸澀,轉身準備上車。
“你來榕城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次是我沒有招待好你,希望你彆介意,既然事情辦完了你也該回去了。”藺鶴棠明晃晃的下逐客令,似乎整個榕城都是他家似的。
他這番話,還是惹惱了項青藍。
她眉心微蹙的盯著藺鶴棠“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認為我在這裡會對你太太有什麼影響?我明明什麼都沒做,你是怎麼臆想出來我可能會做多少壞事的?”
藺鶴棠對此沒有任何動容,隻是神色越發冷淡。
沒有人知道他對感情過分偏執,對宋珃那種過分保護的心理是幾近變態的。
“可是她一出事,我就很容易懷疑所有人,項二小姐,我知道你可能無辜,但我擔心自己會傷及無辜。”藺鶴棠的話很不講道理。
項青藍真是被氣的不輕,拉著臉一句話沒說的拉開車門上車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影在男人的視線裡絕塵而去。
藺鶴棠站在原地淺淺的看了一會兒後就回到了車裡。
車門解鎖後他剛上車,宋珃將包狠狠地砸向了他。
藺鶴棠躲避不及,手臂被砸的生疼,瞧了一眼慍怒的宋珃,也沒有生氣。
“你把我鎖在車裡乾什麼?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宋珃瞪圓了眼睛,滿臉不悅。
“沒什麼是你不能聽的,項青藍這個女人滿腹算計,我不喜歡你跟她正麵接觸。”藺鶴棠總覺得上次在項家宋珃跟項青藍之間發生過什麼,是宋珃沒跟他說實話。
宋珃被無語住了,心裡卻無形當中鬆了口氣。
網上關於藺鶴棠跟項青藍那些無中生有的感情寫的跟真的似的,看的多了也會信以為真,然後心生懷疑。
不過藺鶴棠這個態度已經說的很清楚,他對那個項青藍從來沒有私人感情。
“回家吧,我餓了。”宋珃不想因為這麼一點破事沒完沒了,發泄完火氣也就算了。
做小月子的這一個月對於宋珃來說是難熬的,幾乎每晚都會夢見來投胎失敗的孩子,然後她總是滿臉淚痕的從夢中醒來。
藺鶴棠儘管已經耐著性子安慰她,卻還是無濟於事。
而罪魁禍首白笙也在不久前重返演藝圈,繼續演話劇。
眾人都當她被婆家人寵著,才允許她這麼出來拋頭露麵。
而實際上是因為沈之南已經跟她提出了離婚,她現在已經被沈家趕了出來,無家可歸。
宋珃坐在觀眾席上看著台上感情充沛的表演,忽然覺得可笑,她這樣還能裝多久?沒錢了就裝不下去了吧。
話劇落幕後,宋珃一直在觀眾席上坐著,直到整個演播廳隻有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