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洪生麵色凝重“過去了這麼多年,誰知道有沒有什麼意外,我們先回英國一趟,問一下現在是否需要重新催眠。”
喬川點頭“這樣也好。”
藺鶴顏送去醫院後,藺鶴棠又把沒有手術的許越叫了過來。
“你在這兒等著,出來以後再叫我。”藺鶴棠看了一眼許越後,轉頭就跟宋珃交代,然後轉身拽著許越走了。
許越一直被他拽到了醫生辦公室,其餘一聲看到這一幕紛紛起身離開。
“你妹的情況急診那邊就能處理,用不著叫我吧,我一個小時後還有手術呢。”許越皺了皺眉,覺得藺鶴棠有點小題大做了。
這情況急診十分鐘前就已經彙報給他了,不是什麼大事,藺鶴棠乾什麼還要把他給叫過來。
“不是,我剛剛在藺家進地下室的時候有很短暫的眩暈感,頭很疼,後來抱著鶴顏出來後就消失了,我想問問你這什麼原因?”
這話問的許越一下子這一頭霧水,他不是心理科的,這事兒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要不去神經內科檢查一下。”
藺鶴棠搖頭“不是神經內科,應該是心理科,我總覺得自己像是忘記了什麼,那短暫的頭疼也有很碎的片段浮現,隻是一閃即使,記不起罷了。”
許越看著他“記不起就算了,也許不是什麼好的記憶。”
人在遇到巨大刺激的時候,難免會有選擇性失憶的情況出現,作為醫生,他當然覺得能不想起來最好不想起來,這樣也能給自己減輕一些痛苦。
“沒有什麼不好的記憶是現在的我不能承受的,小時候也許無法承受,但現在我覺得自己可以接受。”
許越見他這麼堅持,也隻好點點頭“好,我安排一下,等鶴顏這邊結束以後你自己去看一下心理科,我真的挺忙的,得走了。”
經過檢查,藺鶴顏身上沒有傷痕,人虛弱也是因為餓的,因為地板潮濕涼感冒,倒也沒有彆的什麼毛病。
藺鶴顏一張小臉蒼白蒼白的,吊著葡萄糖一時半刻也補不回來能量。
“好在是虛驚一場,你大哥當時差點連你爸都揍呢。”宋珃想起來那個陣仗都還心有餘悸。
跟藺鶴棠在一起這麼久,也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連自己老子也不放在眼裡,
藺鶴顏手裡喝著酸奶,衝著宋珃炸了眨眼“真的嗎?”
“不能再真了,你還覺得你大哥不疼你呢?”宋珃白了她一眼,這妮子有時候想的真的挺多的。
現在都沒有白笙擋道了,藺鶴棠就她一個親妹妹,不寵著她寵著誰啊?
藺鶴顏撇撇嘴“我也沒說他不疼我,我倆畢竟一個媽生的,他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我死掉……但是我爸關著我誰都不知道,你們又不住在藺家,大哥是怎麼知道的?”
她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這個宋珃倒是不知道了,搖頭。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後,病房裡又迎來了看望她的人。
藺鶴聞跟江海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宋珃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江海了,要不是江海一進門就直奔藺鶴顏的床前,她都認不出來眼前這個西裝革履一身精英派頭的男人是江海。
宋珃吃驚的張了張嘴,然後起身。
江海一張臉無關不那麼精致,甚至有點糙,可組合在一起就是很英俊,還是那種男人味很足的英俊,和那幫細皮嫩肉的大少爺倒是很不同,看著還彆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