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確認緣份,
就不該在橋下千百年,
隻為等一個渺茫的回答。
《竹》
自來不以君子自詡,
隻是悠然自如的生長,
鬆石為友,隱山川一隅,
心內空明,不染煙火是非。
隻是遵從本心的棲息著,
千百年不曾為誰折腰,
直來直往是天生的秉性,
一撇一捺,自有高明雅趣。
若生命是一種伺機而動的寂靜,
那熱烈便是隨心而來的律動。
等風來,簌簌作響的竹林深處,
就會演繹出天然忘我的自在真意。
《看雪》
什麼都聽不見了,
景色如此,心亦是。
湖心隻有一葉舟,
茫茫寂靜,天地白。
湖上風景,僅一痕,
一點、一芥,兩三粒,
山水寂寥也隻如此。
卻聞驚呼聲,
有兩人對坐飲,
便相邀席坐侃聊,
寥寥幾語話儘,
道不儘多年孤愁。
強飲三大白,
餘走之後,乃歎曰
“世間更有癡心人,
為逢知己,煮酒看雪。”
《搭配》
明天的明天依然愛著時間,
愛著孤獨,也愛著自己。
會暗中念著,壓抑,
不去想什麼結果,
讓心在失重後,
慢慢回到該放的地方。
告訴你,因為你也沉默的,
聽不見的,不關心的,
最好,給夠自由,
甜蜜沒有,傷痕不留。
像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吧,
想著有人在意,自作多情,
告訴你,其實是告訴我自己。
隻有我自己,想象著,彩排著,
如果有人和我,像電影情節那樣,
能靠在一起,搭配這場落寞。
《習慣》
還是不忍,昨晚寫的那三行字,
不忍它們在紙上徒自孤單,
所以便用心將其補全。
其實,你走後的空曠安靜,
才是我風格惆悵的來源,
所以才把自言自語當做習慣。
夜晚,情緒如潮彌漫,
一個人正好逃避白天,
想什麼都好,唯獨不能想你,
寫儘共鳴又有誰會關心?
想的再深又有誰在意?
夢醒後,對著牆發呆嗎,
晨曦的光會有一些溫柔吧。
當初告彆,回首怕已多年,
遺憾的心,若真的能再補全。
《心事背包》
現在終於感受到,
無儘的可能和微笑,
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像某種愛烙在我的驕傲,
然後可以隨心所欲的舞蹈。
被如此的芬芳溫柔籠罩,
那流浪繼續擦身而過,
如花燦爛始終帶笑。
於是我穿著襯衫,
一個人走向了田野,
獨自彈唱並讚美陽光。
除了自由還有許多美好,
為接下來的相遇祈禱,
每次旅行累積回憶,
收藏在心事背包。
且隨這列車繼續跑,
等夢完整,緣份成橋,
讓孤單隨旅程繼續發酵。
《孤獨是堅硬的黑》
在遠方獨自漂泊,
感情,前所未有的渺小。
可以輕易愛上某個人,
心裡可以什麼都想,
也僅僅是如此,或者,
忙到沒有力氣去想,
隻想尋找簡單的幸福。
過,像個很久很老的旅客,
孤獨,在夜景下隱藏的很好,
原本的單調,我卻要給它定義
“是種態度,很多情緒的集合,
是內在純粹、外表堅硬的黑。”
《黑手》
以看不透的外表出現,
往往帶著最善意的笑臉,
他說要帶領世界變得更好,
他懂得利用人性的弱點。
如果他真的出現在你身邊,
朋友,你不會知道他是誰。
就這樣無知覺的被偷走,
然後成為他們下手的對象,
細思極恐但我們卻毫無辦法。
編號未命名的黑手,
帶著沒人了解的任務,
潛伏在我們每個人身邊。
也許,這不是設想,
貪婪時刻在暗中凝視,
但誰都看不透他的來曆。
《進發》
沒有意義的分彆,
以及,此刻所做,
誰也不知道,未來
會變成怎樣的發展。
在浩瀚世界艱難求知,
高維宇宙是恐懼狂熱,
存在於浩瀚時空的某刻,
永恒光輝讓人欲罷不能。
始終相信夢中的畫麵,
離奇的事情終成現實,
或許以彆種方式共存,
未來會比想象更誇張。
在星球發展的枯竭儘頭,
再也不能接受停滯不前,
無論再渺小的文明之光,
還是選擇了向黑暗進發。
《世界和平》
仿佛一切選擇孤寂,
天空灰心的很安靜,
地心也停止了擺動。
這場僅剩一小時的夢裡,
趁世界還沒有真正分離,
我要一次次的改寫結局。
愛情,死的比較乾淨,
機械,也無法再轟鳴,
所有人都選擇了和平。
可時間已經無法重回了,
將逝的荒地無法聽見了,
河水作為眼淚早已乾涸,
也沒有人能代替它哭泣。
沒有什麼救贖,宣言,
城市終於停止了運作,
想做的事情該想想了。
這場僅剩一小時的夢裡,
趁世界還沒有真正分離,
我會儘可能的與你靠近,
不管有用、距離,能否,
此刻才確定真正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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