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還在照顧著青春。
《相忘》
木劍,裹著曾經的幻想
如昨日落日隨今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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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衾,又要滋生幾重寒夢?
從此,我就要從此告彆,
身輕誌幼吧喧囂又何妨,
輕功,取決於月下的寂寞。
如若漂泊太久忘了身在何方,
還可借些回憶的沙粒
溫柔割下粗糙的傷。
如果要喝酒,
就彆忘了那些痛,
那請放手苦澀一飲而儘。
就隨你策馬,迎著瀟瀟的風,
淺聽一回遠方的胡琴,
那是誰人的想念,
本該是訴他的惆悵,
卻為何攪碎我的鄉憶?
或者跟我廝殺,愛恨如野草,
烈酒斬不斷無拘的恩怨,
歲月磨掉棋盤的縱橫,
天下自有魚鳥爭渡,
誰還在自責那年失約。
安靜的,知足的,
誰也不會說這樣不好,
孤單的,空曠的,
抱著這種結局用力活著,
從此不必被誰揣測,
誰也說服不了他。
《深夜遺憾》改編版
當深夜被遺憾填充,
白色耳機,黑色心情。
不知名的他,
知名不知距離的你,
是我醒著的安慰。
當決心要睡了,去逃避吧,
把所有憂愁打包帶走吧,
世界就被剝奪,下沉,崩塌,
我無能為力,無法言語,
醒來雖是解脫,
卻要承受新的孤寂。
有時候它也會編製美麗的泡夢,
讓我如癡如醉,戀戀不舍,
醒來即是解脫,
卻要承受此刻孤寂。
我變得不知道怎麼表達了。
當深夜被遺憾填充,
白色耳機,黑色心情。
不知名的他,
知名不知距離的你,
是枕角壓抑的隱形傷口。
哽咽總是有那麼多由頭,
讓我變得不知道怎麼安靜了。
《秘密2》
就連樹木和花朵
也都順應時間生長然後老去,
鳥兒整日在放聲歌唱,
蟲兒無時無刻都在奔波。
去愛自己本該追隨的,
所有活著的都將遵守本能,
相依相偎,甘之如始,
然後為之顛沛流離。
這是生命的獨衷,簡單而確定。
為何我們卻不能如此?
還有力氣在意世俗,
還能看著風景想起彼此,
唯獨不能在夜裡坦誠說句“想你”,
這樣的隱瞞,你可快樂?
獨對天黑的結局,你可承認?
《背對昨天的自己》
黑暗給人冷靜的思考,
想不到出路,
就會演變成固執的瘋癲。
慵懶的夕陽適合消磨意誌,
而冷冽的傷痛讓人清醒。
委屈的身體誰肯縱容,
傷重的心臟也無法放空。
至於匱乏的神經,
才是深陷痛楚的來源。
所以自我殘忍的淬煉,
否定一切既定的真理,
用固執的眼光阻擋偏見,
最刺眼的閃電潛伏在深淵。
——
把身上的肉割下來喂鷹,
換來的是成群結隊的掠奪,
用扭曲的正義去挑釁人性,
換來的反倒是安順屈從。
被幼稚的牢籠囚禁身心,
那是因為還不曾殘酷的思考,
推翻它,然後再次征服世界,
安逸過後,大家依然是這般麻木。
荒蕪啊,蒼穹,請為我發聲,
我既然愛一個人,
就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愛,
為何他們卻要這些條條框框,
讓所有渴愛的人割肉喂鷹?
我既然恨之不得,
便要恨這存在的一切,
為了迎擊這世違背的道理,
唯有背對昨天那個沉默的自己。
《我們是能量超人》
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原來如此……
我們都是負能量的人格。
這裡的負能量是指“能量為負”。
實際上,我們對待世界
真的比較溫柔。
連“愛”這種基本燃料都沒有,
隻能燃燒自己的情緒,
夜夜都孤單的飛。
純音樂的歌單總是忍不住收藏,
流眼淚不喜歡發出聲音,
走在路上害怕對視。
這樣一個易碎的自己,
所以保護的很好,
一個人喜歡沉醉細節。
其實我們都是能量超人,
沒有支持還在不停的飛行,
缺愛卻把真心交給彆人摔碎。
雖然我們彼此都找不到同類,
心的共鳴從不比擁抱廉價,
我要認真告訴你,照顧好自己。
成人的世界漠視愛哭的小孩,
小孩長大後就成了最健康的患者,
終其一生,都在尋找愛的依賴。
《醒》
能源耗儘,等待救援,
這是人類最後一次狂歡,
自此山崩地裂,與己無關。
醒來——
地表的裂縫,
眼淚還在深處打轉,
隻是已不相信明天,
要麼碰撞毀滅,
陌生的掠奪者,
就任它沉醉不死。
所以星球和人類決裂,
一方放任天災與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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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瘋了似的開采,
僅剩畜牲在冰雪遷徙。
文明和剝奪明暗橫跳,
存在與泯滅感性演說,
正義被當作生意談判,
外星人路過也會沉默。
我們的愛,太過古老,
如今已被曆史厚厚冰封,
密麻的都是不曾被翻閱的標本。
就連很多年前,記憶裡
也隻知道有愛這個東西,
卻從未目睹奮不顧身。
災難來臨時,大家隻顧著逃跑,
和平時就隻記得簽名和拍照,
那花兒和紀念品總在換樣,
生命的氧氣卻被大樓遺忘。
炸開吧,碎了也好,
除了活著的本能,
如今竟找不到一個
朝自己飛奔來的身影。
哪怕機器人想的周到,
它也不能代替你,
回複一句感情話語,
以證明我活著的意義。
沉睡——
天空在墜落,
存在已無關緊要,
隻是迷茫了思考,
我到底想要什麼。
一個個熟悉的揮刀人,
可以結束你低俗的快感了嗎?
《泊客》(霧中彆)
羈旅的人本不該在意天色,
單薄故事任憑小船悠悠漂泊,
碰見雨天,就沒有訴說的可能。
唯有彆離,似籠上晨霧,
白霧茫茫中看不清良人臉色,
但她凝駐江河,還期盼什麼,
是白霧太重迷失了自我,
使她和泊客同在山水,
儘管可以觸摸,
卻仿佛隔著長河。
把清秋唱給她,
她將夜雨寄給我,
沒有迢迢山阻隔,
不見皎皎月霜漠,
但聞悠悠淩波,
隻有翩翩凋落。
寄我何所思,念君何所言?
一承今日歡,他日相見難。
不忍送彆,寧願從未停泊,
晨霧未儘還能出格,
相識不過初見,
抱著惆悵的詩意,
佳人在夢中朦朧漸遠,
泊客也將逝於南鄉水落。
《洗滌人生》
年少的時候,記得
有一個她,是夢一般的印象,
朦朧似曾來過,
令人難以忘懷。
年青的時候,記得
有一個夢,是荒誕迷離的星空,
心中一刹那恍惚,
刻下了極深的痕跡。
年邁的時候,記得
有一壺酒,是生死百態的畫卷,
隨時光漸漸淡去,
洗儘了苦澀的華彩。
《千古恨》
來自遠方的刀客,問我,
你可曾飲過大漠獵獵的風沙?
可知那生死離彆狀如飛雪?
可見那刀歌快馬平添多少離殤?
我說,每常念及此,
常恨不能怒發衝霄,
若我滿身殺氣,
必要舍卻半身傷痕,
披甲策馬,一人一刀,
背對家鄉,穿過月夜的荊棘,
隻為死守半城的尊嚴。
把那駐守千古的恨意,
擰成半柄長槍,
要把這腔賒不完的恩怨釘死。
刀客狂笑,再問,死又何妨?
我言,家尚在,不敢亡,
若一切皆成定數,
我隻願向天借命,
再見最親愛的人一麵。
刀客滿臉淚痕,大笑而去。
若乾年後,問遍江湖,
再未聽聞他的生死。
《放肆》
文字,依然美麗,
承載著脾氣和天氣。
每當我想起,就寫下
關於你的故事細膩,
明明觸不可及,
我還是小心翼翼。
其實遺憾隻是忘不掉的風景,
匆匆一眼亦好過從未相遇。
相愛本就是世俗的雜質,
若沒有那些聰明的警惕,
試問誰還能阻止
青春的放肆?
《二十三歲》
我的人生已漸漸被日常覆蓋,
這沒什麼不好,還是散步,
往年的秋天也是恍然不覺的。
隻是黃昏已不能好好的欣賞,
像從前那樣玩耍到天黑,
過於清醒理智,也不算好事。
感覺還未做一些專屬青春的事,
就從學生時代,一下子
轉場進入暮年生活,
緩慢而平靜,無法言語,
即便如此還要表現出知足。
我缺少一個不得不放肆的理由,
本就是害怕試錯的性格,
如今也找不到人陪我流落,
一個人也就得過且過。
親愛的朋友,
要不你就彆出場了,
我已學會了自欺欺人,
怕哪天就真的過了年紀,
心老得隻剩一日三餐,
不再相信外星人曾經來過。
十八歲,已經離我越來越遠,
那些認真做過的夢,
至今還在路上,飄零不知何去。
我呢,靠幻想才能奔跑,
一路拾荒,一路總結,
也許某天就停下了,
灰黃的過去與空白的未來
終於平靜的交叉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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