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曠野,都市,人_純原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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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曠野,都市,人(1 / 2)

《遠山》

如今,該慢下來且行且思,

自己決定要去哪裡看看。

陌生的地方都是景色,

拆散的詩要放下琢磨,

愛一片雲,總得先

了解曠古寂寞的山河。

遠山隻是道粗糙的寫意,

讀懂這種美感也不算簡單,

若不能心如山川般堅硬,

又如何放任世俗的冷風過耳?

隱居者總歸是逃避居多,

若真能,心如山川般果敢,

又怎能放棄四月的春風,

獨守著蒼茫的冬雪?

《一米陽光》

漂流瓶就應該讓它漂流,

而不是局限在畫框;

小屋的空曠讓人迷慌,

窗台靠北又何妨?

正好給了流離些堅持,

如雲飄泊才能暢想留白。

自可為偶然的一米陽光感動,

但彆把擺件當成生命寄托,

要熱愛的萬物要有許多;

打車隨便去某個地方,

倒退的風景雖不是樂觀,

卻也讓你作出恬淡的感歎。

《莫奈》

河床是天空的棄稿,

森林是寒流的外套,

麥草是中世紀的澀筆,

晦暗的印象日出

是他叛逆世代的角度。

這個世界總是需要些違和感,

否則美學便是死寂的凝視;

藍色天空慵懶著愛意,

若人人都愛思考,

街角咖啡也能附庸文藝。

克製的夜晚寫不出偉大的夢,

潦倒的燈光才是創作使然,

禮服與氈帽隻管在冬夜肅穆,

爐火和提琴總要遠離舞會,

如此他才能發揮顏料的純粹。

《荷塘》

自淤泥中露出尖尖,

模樣卻是雍華大方,

身在擁擠的池塘,

你卻能和諧清幽,

所及之處,都是芬芳。

我崇尚它優雅伸展卻不作態,

隻等盛夏雨季片片靜綻,

離行人遠一些還不夠,

最好連那些指點都聽不見,

才好隻顧遵守生命天然。

在月色下,你像睡著了,

但一聲蟬嘶蛙鳴過後,

小蟲驚跑蕩起了圈圈波痕,

你也開始搖曳生動起來,

此時便勝過人間一切工筆。

那荷葉也是文人與我酷愛的角色,

若沒有它的保護、和底色襯托,

遍塘的粉紅也未免過於豔麗,

或許這便是道的適可而止,

也是庸俗筆墨需要臨摹的哲學。

《拾夏》

簷下的雨輕敲著歲月,

桌上的茶繼續潤色懷念,

小草無聲地抵抗頑石,

樹木頷首搖晃這身蒼翠。

我想你是很會體會生活的,

因為你也在簷下看雨,煮茶,

有時也像孩童不顧淋濕地玩耍。

我想我懂得你有幾分孤獨,

所以我們不曾奢求一生一世,

隻把自己儘量融入這混濁江湖。

青春的筆遊行在抽屜,

忘情的話仍然無可傳達,

遠方慢慢少了些看頭,

目光習慣收斂那些掙紮。

我想你是很會揮霍時光的,

因為你會在夏季流汗,淋雨,

然後在某年忽然覺得自己變了。

我想我羨慕你能一路拾夏,

在平凡中照顧著周圍的害怕,

也不必學彆人的腔調才會講話。

《大眾化》

反正現在的審美都要妥協,

孤獨了就過度尋找同類

也不過是證明有多平庸,

你要找個人照顧你的情緒,

就彆冠以浪漫的說法。

彆再演那些浮誇的假話,

讓大家忘了好話本如針紮,

又要在冬天不顧寒風地等你,

又要身具多種才華身材寬大,

還要知道什麼時候送花,

在恰當的場合單膝跪下。

這樣的童話早就過分好笑,

可彆說在欲望繁華裡亂了分寸,

視若不見的隻因未曾觸碰底線,

而你冷眼旁觀也好,諷刺也罷,

也不過是讓另一群人更加覺得

這世界好像也不值得為誰留下。

捏幾座城市飄在紙上,

以第三人稱妄想它的規劃,

把肥頭大耳者通通囚禁,

麵黃肌瘦的是否就能呼吸?

可我不敢輕視同類的貪心,

也害怕惹身莫名其妙的眾怒,

與其出名,倒不如悶聲發財。

自然,這般想的何止是我?

大家都覺得自己隻差了運氣,

卻不能因此放棄辛苦掙紮。

《閃躲》

以愛為旗,我錯估你的野心,

渡行至此還摘不下閃亮的星,

裝飾不了節假日的儀式細節,

便捧著玫瑰舉杯致敬那雲月。

曾經我也不能讓你目光滾燙,

現在受傷也早就擅長輕狂,

思念原本是紅色的溫暖,

現在卻如孩童的濫想。

聲音該從胸口拉扯,

若有眼淚便讓它發泄,

笑世人讚美那嘶啞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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