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漫想_純原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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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漫想(1 / 2)

第一部分孤獨者。

1《狂》

2《重生》

3《心月》

4《在春雨裡默寫你的名字》

5《人間煙火》

6《藍空下》

7《神諭》

——

《狂》

黑暗的颶風就要狂叫,

那不是自演的自嘲,

僅代表一個人困獸之鬥。

無論是飲恨、怪悚……

都需要一場針對逼迫妥協,

總要顛沛,或恨著現在,

讓餓鬼的占據揚揚得意。

僅僅是驅逐還不夠啊,

來這荒土有何目的,

我和心臟緊緊重合著,

以孤渡為天堂葬成天籟。

如果自負能給我淡笑,

如果黑暗能給我血熱,

天崩地裂!破碎的美感

都在泛濫,命途淡離如灰。

黑暗的血液就快沸騰,

那不是天賜的魔化,

僅代表我個人意誌獨斷。

無論是貪婪,災難……

都需要一個理由成全,

總得踩著誰,或是被誰中傷,

讓我小人的心臟得以膨脹。

僅僅鋪張那還不夠啊,

可這裡人跡罕至啊,

我和我的國度倔強而鼓舞,

容不得一粒嘲笑的沙土。

寒風瑟瑟中,我一意孤行,

這是條冰冷的尊嚴之路!

《重生》

春風這一場浩蕩的洗禮,

愛恨在悄然的冷意中淬擊,

行人迎著塵沙無序行走,

數不儘的顏色溫厚地堆積。

我漫步在紛亂的思緒裡,

想以無聲的孤寂喚醒生命,

冰封之野,想破土再次呼吸,

綻放到底算是乾淨的救贖,

亦或錯付給墮落的嫁衣?

還是回望那無際的大地吧,

花在潛伏紅的,黃的……

剩下的是慈祥的嫩綠,

還有藍天,渾厚而無懈,

誰在這趟流浪寫無儘快意?

奔跑,或仰望那些努力,

在黃昏下冷戒且希冀,

再次挺進,我要一步步

碰壁,縮寫這身冷語,

讓影子從此流浪得飄逸。

蒼鷹何曾會被眾生壓抑,

來時若未挾帶斷骨的悲怒,

怎會有振翅長鳴的殺氣,

遠方的風景無人回應,

還剩些傷離,自知不敵。

高歌僅剩呐喊,思念也已瘋魔,

怎樣癲狂才能讓耳邊迎來凜冽?

熱心的風,請揚灑我掌心憤電,

萬物覺醒,這不是場掠奪遊戲,

生命尊嚴要迸發出剛硬的火焰,

看,漫天飛起刺痛溫暖的沙粒……

《心月》

總是在陰暗裡殘了又圓,

不肯睜眼笑著,哭著,

也不願昏沉潮退。

在琴鍵裡你比微風靜謐,

回憶裡你比夏夜模糊,

雨季裡隻記得青春固執,

明明淡漠,可為何

我隻想對你傾訴。

你又有些遙遠,

隻能夠人間仰望,

也許你本就是冷漠,

也或者不知作何回答。

我是該手捧星光了,

在孤寂中摸索,在失敗後解脫,

呐喊要透過深淵的微光

蕩回自己的心臟,重寫甘心,

再與理想一幕幕對撞,

讓決絕的愛把春天寫在臉上,

從此再不去向誰證明。

這種覺想好壓抑呀,

我好像少年時就瘋過幾次了,

可看向手腕,疲憊襲來,

那種疼痛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還好,我有著強迫睡眠的習慣,

你呢?是不是也想找個人

一起逃離這個星球?

《在春雨裡默寫你的名字》

最終的最終,會得以安歇吧?

草裡的螞蟻沒有停下,

歸來的鳥兒隻管築巢,

安家,一份溫情的牽掛,

在破碎的聯想、憂色的孤獨裡

留下的卻是成行的夢魘;

笑著說話,脫口的卻是傷疤,

忘不了成群結隊的慕華,

雖然如今已無懼安靜躺下,

但又如何能伸張蜷縮的筆劃。

在春雨裡,默寫一個名字,

可否換今夜繁花如舊的刹那?

人間值得,不值得的是我,

留下,還是離開阡陌,

算不上美麗的泥濘,

去做想做的,然後離開,

或許才能體會不舍的滋味。

好,允許自己再愚笨些,

做些不值得的事情,

允許虛度許多個夜晚,

讓回憶在雨中再淋一場,

然後如年少那樣

忘情虛構著,思念著。

山林在微風中愉快地呼吸,

落在大地,萬物生長,

歡舞的血脈遺棄了篝火,

世紀小說也落滿塵埃,

狹密之愛本已死去,

又不甘醒在破敗的野外。

《人間煙火》

黑暗的小巷是熱鬨的偏旁,

借孤盞的醉意逛到哪去,

且容我安定地想一想。

無論潔雅的燈光,

安詳的晚餐,兩個人,

還是許多辛勤守候的夜,

等待可有可無的禮物,

在同一個地方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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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忘記自己也偶爾幸福。

懷舊的話誰替我珍藏?

本就再難順序播放,

隨著時間漸漸落滿塵灰。

書店不再安靜,山川隻在相冊,

想牽的雨季美隻在那年相遇,

可回憶太輕,緣分太淺,

讓我怎能庸俗地歎氣?

其實我更想去花園,

想融進人生海海的腳步,

想用心寫下一個姓名,

從此去為四季讚美;

也想一個人,一間屋,

閒事便弄笛輕歌獨樂樂,

任歲月堆寫晴雨春月深刻,

讓細膩的小事獨具一格。

然而,後來的夜晚還是落寞,

我不說想念還算有事可做,

森林倒下小草說不需要引路,

說走就走隻是自詡浪漫的放逐。

《藍空下》

“沉默地,沉默地,

雖然,神經還堵著,

想說的話已丟在昨夜,

雖然你已不再安靜等待,

我好像也還像過去那樣,

隻是單純地思念你,

沉默地,沉默地……”

自由的風要前往哪裡?

安歇?還是不斷遺忘名字?

不知為何,今夜,或每夜,

把自己荒誕地灌醉,

這是一個閉環的結局。

醒來後我要寫的是

無垠的藍色拘留在這,

魂魄顫抖,讓人說不出話,

想舉起最後的酒杯,

求欲望再賜我行走的果決,

而你呢,冷豔,再飛揚,

直到一堵牆退無可退,

再麵對麵嘶喊痛快死去。

——

在低穀裡,我就湧現深愛,

非要有行不罷休的秘訣,

要勝過那日夜往複的腳印,

警醒往後的生活要用力更改。

所以我說要有強烈的恐懼,

要在滄海咆哮之前擁抱孤獨,

於空洞和給予之間承認自己,

想好創作什麼就鎖好門,

讓花靜靜地開,慢慢長成,

後知後覺的冷色會感覺死亡,

接著想起離開,繼續上色,

遲來的承諾怎會還令人釋懷?

——

“雖然神經還堵著,

想說的話已丟在昨夜,

雖然你已不再安靜等待,

我好像也還像過去那樣,

隻是單純地思念你,

沉默地,沉默地……”

死了,然後又活著麼,

過載的思緒碾滅了祈求,

我該憑什麼展翅高飛?

活著,好像不那麼像活著,

形容不來的感覺都合掌想象,

暗夜模糊了也保護了煩惱,

想說的話已經不能再說,

想見的人已不知去往何處。

《神諭》

摧毀,重鑄,再摧毀!

電閃雷鳴!風雲再起!

信任,灰暗!再破壞!

來吧,爍滅的天空爆裂炸裂,

詭秘之火毀滅一切謊言,

心如骷髏搖搖欲墜,

但愛如雷電一瞬絢爛!

這是怎樣絕望的末日,

竟讓機械之心瘋狂燃燒!

一顆眼淚就是一個世界啊,

世人都在競相購買;

都想證明自己更加真實,

都拒絕沉浸最強世紀,

甚至希望化身烏鴉

隻為獨立而熾熱地活著!

這是超未來的覺悟,

哪怕破碎也要營造戰血。

虛擬的山海如何容納緬懷,

潛意識瞬息就萬能解決,

湮滅了煩惱與愛恨的力量,

伸出手,無需一再安慰,

便利的旋律代替辯解,

無風的城市背對陽光,

在沉潛中,連夢都僵硬……

——

就在這時,有目擊者稱

一個跳樓的女人出現了,

在這個實現永生的世界,

延續不再隻是時間,

拋棄了軀殼,寄身數據,

自以為保留著全部情感。

於是都在欣賞她跳下的表演,

有歌手找到了v素材,

遊戲有了新增劇本,

跳樓的女人定格在這一瞬,

沒人關心她是誰,

她的身影是那麼生動,

所有人都在欣賞,模仿。

多少人都羨慕這種特彆啊,

像是活著,卻再也學不來,

在拋棄時就該做好準備,

然而卻不能原諒死亡。

當初還能笑著告彆,

麵對末世自信躺在沉睡艙,

把那種考驗當作神諭,

相信重塑的世界更加乾淨,

也宣稱活著便有希望……

——

——

第二部分潛意識。

8《一樹桃花》

9《側臉》

10《孤獨者的日記》

11《深夜的懺悔》

12《信任》

13《在陰天害怕地飛》

14《潛意識的旅行》

——

《一樹桃花》

在,淡淡的月色下,

不經意的,卻又

帶了三分醉意,

與一樹桃花相遇。

我,是個風中旅客,

帶不走滿園春色,

以黑色的輪廓

漂泊著迢迢的寂寞,

流不出淚,講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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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首詩不曾走在路上,

沒有一座山可訴儘高歌,

我是走投無路的浪子,

目光空洞的堅決。

——

在,狹窄的月光下,

不經意的,卻又

路過這條胡同,

與冷色溫柔相握。

燈,還是很明亮的,

灑下的是苦與樂,

談是非無對錯,

卻也躲不進琴蕭瑟,

漸行漸遠,越難忘卻。

隻是生活呢太零碎太深刻,

許多前提認可變成枷鎖,

我是獨酌獨愛的魂魄,

不像桃花隱忍細數著奈何。

《側臉》

下雨了,你在靠窗的座位,

我在不那麼明亮的角落,

同樣的發著呆,看著窗外。

隻是這樣安靜的看著你,

還是令我深感慚愧,

你的側臉不止給人安謐,

也使人更加失落。

——

不開口的氛圍不好不壞,

就像陰晴的天氣,

反正決定不了,怎樣都好。

在很多年前的夜裡,

我也很想,很想

用簡單的語言,

在青春寂寥的雨夜,

成為一柄傘,一盞燈。

——

後來才發覺你不是一個人,

我惆悵的守護無比蒼白,

越尋常的幸福,越難采摘。

歎,怎能攬你入懷?

怕今生不過一場徘徊,

該早些看開,彆去深愛,

就像這靠近窗台的動作,

低著頭,多簡單的一件事。

——

又下雨了,你從某處經過,

我在不那麼明亮的角落,

隻能夠發著呆,看著窗外。

又是這樣痛苦地看著雨,

低下頭假裝繼續發呆,

你的側臉不止照亮塵埃,

也令年少的心動深深破敗。

《孤獨者的日記》

好了,那就安心睡覺吧。

認真的話題隻存在於探討,

最終還是要好好照顧自己。

理性講愛情也沒那麼好,

我應該像其他人那樣,

索取,抱怨,騙取同情,

讓彼此多些感情流露,

這樣還有點意義吧?

可是,夜,孤獨,

本身也應該很好的。

——

倒塌的城市住著窒息,

人與人滋生著欲望,

多麼混濁?隻敢

在漆黑的魅夜亂唱。

想見的人、城市、日出……

也一並倒下了嗎,

隻剩心臟的齒輪在吱嘎。

躺在床上,靈感漂浮待定,

空間被歲月增加了重量,

讓人講不出話,流不出淚,

隻能一遍遍的捂住全身。

疼痛倒沒多少,但

神經遲鈍情緒僵硬,

懶惰是不丟人的療傷,

陽光也需要主動擁抱。

要怎麼做呢?

思考是必要的虛耗,

雖然結論常是繼續忍耐。

汽水般短暫的快感,

不能說十分快樂,

自得其樂亦是種境界,

被動獨處,幸好本就適合。

下雨天,多好的氛圍,

連亂想也那麼清晰。

若躲進大地深處,

做顆不發芽的種子,

應該就足夠平安。

聽風聲沙沙,

睡個飽飽的覺,

永遠不想再長大。

《深夜的懺悔》

為至今為止的錯誤做個懺悔

懺悔那些無意的、刻意的,

最終卻毫無意義的、

甚至偶爾紮痛良心的事。

我想揮一揮手,

告彆這些該過去的事情,

可,真的過去了嗎?

我沉默著,走在黑漆漆的雨路,

連柄傘也不想撐起,

我等待著,同時期盼著,

有這樣一個人

解答一切,原諒一切,

然後就隨他去吧,

像風中的大海肆意多好。

可我卻也清楚得很,

一切緣由都要落入塵埃,

臨終前必要釋然一切,

而我要如何看開?

這一生都將孤零零的,

獨自盛開,獨自死亡,

小角落的遺憾不能算厚,

在同樣混濁的深夜

為何也這樣沉重?

我,我好想再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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