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就是喜歡一個人不動聲色,成熟,就是討厭一個人不露痕跡。
“要我和他掌心的對掌心?”兩人同時指向對方,說出相同的話。
“換一個。”薑流霜用命令的口吻。
“你們是學生,還把自己當公子爺嗎?”嬴玨說。
沈慕遠先走到了講台上,薛冰萌在讓開的時候小聲的說了一句“祝你好運。”
而薑流霜雖然站了起來但是遲遲沒走上去。
“離下課還有一段時間,怎麼?你要一直耗下去。”嬴玨問。
兩人盤坐的時候,臉都是瞥向一邊,像是看見對方的樣子就想吐。伸手的時候也是遲遲才碰到。
“現在……”
“感覺到了。”還沒等嬴玨說完,兩個人又是在插嘴,他兩除了對方手心的溫度,其實什麼也沒感覺到,隻不過想顯擺一下。
“你沒感覺到就不要逞強。”薑流霜囂張的說。
“瞧你一副自信的樣子,裝出來的吧?”沈慕遠的手不住往前推了推。
“那就沈慕遠先試一試吧。”
嬴玨將棒子放在了薑流霜的肩膀上。
“嗯。”沈慕遠微微緊閉雙眼,他能感覺就像是漆黑的夜裡有一束光,可是他看不清光從哪裡射來,也不知道光是什麼顏色。
坐在下麵的葉博晗和薛冰萌都攥緊了拳頭,他們可不想讓薑流霜鑽空子又得意洋洋的嘲弄起來。
“在胸前?”沈慕遠感覺不出來,他確實感覺不出來,隻能猜一下了。
“到底是蠢貨,是在腰上。”薑流霜說。
“再猜一次。”嬴玨很有耐心,又把棒子放在了薑流霜的腦門上。
這一次,沈慕遠依舊沒有猜出來。
“脖子?”又一次的亂猜。
“哎呀。”葉博晗在下麵歎息了一聲。
“你慌什麼?”薛冰萌轉頭看他。
“你比我還慌,手心都出汗了。”葉博晗說。
“你怎麼知道?”
“你的手正抓著我呢。”葉博晗說。
為了看清講台上的兩人,葉博晗同薛冰萌都湊近了,等到葉博晗說完,薛冰萌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抓著身邊人的手。
“很簡單嘛,明明是胸口。”薑流霜說,“第三次也沒必要猜了,換我吧。”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天賦了。”嬴玨將棒子放在了沈慕遠左耳朵上。
這時候薑流霜沉默了,本來他以為人界的學生相對來說沒什麼優勢,沒想得到著靈氣的感知比預想的要難上很多。
“啊?在左耳沒猜到啊。”換到薑流霜猜的時候,沈慕遠倒是也說起閒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