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在不露聲色的改變以換取一鳴驚人的成就——寫在前麵。
靈鬥廳外,一對老友正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就說,告不告訴他真相,他都注定是預言之人。”燭亦看的欣慰。
“但是在預言未完成之時,不應該讓他驕傲。”鼎封校長深思,“你倒是有心思讓沈慕遠故意來問我。”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說。”
“老家夥。”
“咱兩歲數差不多,所以不要拿我年紀開玩笑。”
兩人看完了熱鬨,也沒去乾涉這節課,反倒是轉身離開了。校長和教授並排而行,周圍人無論教授,教師還是學生見到都是紛紛你讓開。
“這事你怎麼看?”燭亦問。
“沒什麼好看的,沈慕遠一時間無法發揮出神羽的全部實力,而且那並不是屬於他的靈刃。”鼎封說。
“你是校長,就這點遠見?”燭亦悶悶不樂,從認識開始鼎封每次說話都不說到點子上,更氣人的是燭亦自己分不清楚對方是故意的還是真的腦子笨。
“靈界是有些動蕩,但是短期內還是安全的。”鼎封又是說的不痛不癢。
“還有呢?”燭亦問。
“我承認我沒什麼遠見,我隻知道到這件事傳出去,我兩可是有的忙了。”鼎封說。
另一邊,躍天歸還了沈慕遠神羽之後,示意看熱鬨的人群散去。第一節利刃課,學長們也知道之後的流程並無什麼好看的,於是都在談論神羽蘇醒的話題之中成群的離開了。
“接下來是下一個流程。你們心裡多少有些疑惑,為什麼有些人的武器是刀或者劍,而有些人選中的是奇怪的武器。”青雪說。
青雪在說的時候,沈慕遠還在揮動手中的神羽,他能感覺到被躍天那麼一握之後,神羽變得更重,揮舞之間也沒那麼從容。
他橫揮,豎劈了好幾下,似乎神羽的靈氣不足一般。
“靈界規定,你們身為學生,無論是人界來的還是靈界長大的,都是戰鬥經驗不足的。所以會分為三人一組,而靈界的武器也是分為三種。一般情況下,一組的三人分彆是利刃者,邪避者和詭術者。三個職位,三種武器,三個職能。”青雪說,“接下來對手中有疑問的,可以找我們三人詢問,關於武器的作用,關於你們每個人應該擔任一個組裡麵什麼角色。具體的分組之後會告知大家。”
於是乎,一群人擁了上去。
“你的腰帶能幫助你感知靈氣的變化,位子上適合詭術者。”
“你這武器可瞬間凝聚周圍靈氣,化無形為有形。書上有寫,這蠻山盾二百年前鍛造出來,首任主人以守為攻一己之力曾擊倒幾十人。”
“瞧你這武器有些傷痕累累,大戰之後多半是沒及時修補,這上麵靈刃極大的缺口五六處,火焰灼燒得不輕,之後來我處,我再幫你修補修補,不然不出三個月,這武器便會斷裂。”
青雪,鳴泉和躍天三人之後就是詳細的在講述每個學生手中武器的各個方麵。鳴泉看書較多,多在訴說曆史,躍天是老鐵匠,多能說一說武器進來狀況。
而沈慕遠沒有問,他不了解神羽,但是他似乎很了解神羽。至於分組的職位,他知道他得到了神羽,一定就是靈刃者了。三人之中主要進攻的一人。
學生們第一節利刃課十分特殊,從選完武器,到導師們介紹武器,再到之後指點並熟悉武器是安排了一整天的時間,期間隻安排了學生午休一小時。
沈慕遠一個人在牆角不知道揮動了多少次的神羽,可是那隨心所以操縱靈氣,將靈氣從劍刃施放的感覺始終沒找到,甚至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方才對薑流霜難不成隻是錯覺?沈慕遠在懷疑。
晃晃悠悠下午五點才下課,天邊漸紅,想來明天又是好天氣。
“你在找感覺?”鳴泉問。
“也許是吧,你後還要你關照了,教我怎麼用神羽。”沈慕遠說。
“我?你誤會了。每一屆的第一堂靈刃都是一個長者帶著兩個晚生領著你們上。這一屆安排了躍天老師,青雪和我。但是我們隻上一次。瞧你這樣子一定是利刃者了。接下來三個職位會有不同的老師帶領。”鳴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