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忘的本身是什麼?是記不住時間,還是記不住地點,又或者是單純的想不起彼此的對話?——寫在前麵。
靈神學院的藝術館坐落在西北的一所建築裡。館中收藏著各類的藝術品,瓷器,木雕,油畫應有儘有。
藝術館有著三層,每層除了大廳以外,左有路右有門,大大小小分出了許多的房間。這而一共有三層,第一層層高足有十米,放置的都是未被附著靈術的作品。
二層放置著一些有靈術的玩意,會跳舞的木頭人,會說話的紙,或者是會流動的風景畫,有些藝術品放置在一起,可能還會相互打架,相互吵架。
有些作品因為靈術變得更有意境,而另一些恰恰證明了靈術也是一門藝術。
很多想要自行創造靈術的學生往往會在這裡找一些靈感,讓創造出的靈術不僅使用,還能優雅。
但是第三層,沒有人知道放著什麼,因為說是三層,第三層卻是門板鎖著,更多的學生更願意想信那是個儲藏間,放置著各類殘次品。
藝術往往大多人不能理解,一個作品往往需要駐足一小時的時間,但很多人來了多是覺得兩層的東西一覽無遺,頂多一個“有趣”來形容而已。
所以,這而雖是整天開放,但卻沒有幾個學生會來。
“我們就不能選個草坪或者小樹林來製定一些戰術嘛?”沈慕遠被拉到這而的時候前後看了看。
他對所謂人類智慧和文化的結晶可是不感興趣,所以隻是聽過有這個地方,但是從來沒來過,眼前的東西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些“玩意”。他在電視上也看過博物館是什麼樣的,除了整體的裝飾略有不同,學院的顯得更加古典一些,比不上人界的簡約高雅,其他的可以說毫無差異。
“這而有這而的好處。”葉博晗每每來這裡都會放慢腳步,他在這裡總是懷抱著一顆敬畏的心。
“是嗎?你所說的好處是不是再說你和薛冰萌經常來?”沈慕遠問,他看出葉博晗對這個地方似乎很熟悉。
“很多東西需要靈感的,而不是書本上教的出來。”葉博晗說。
“老兄,我真的沒想到這句話會從你嘴裡說出來。”沈慕遠笑了笑。
跟著沈慕遠上了樓梯,沈慕遠忽然覺得有些吵鬨,這裡不像一樓那般安靜,不僅如此,眼前的很多東西都是在動的,從樓下上來感覺凝固的時間在融化一般,一切在吵鬨中有了生機。
“你誰啊?”這會一個細小的聲音傳到沈慕遠耳邊。
沈慕遠低頭一看,隻見一個蛋糕大的圓台上站著兩個小人,圓台是奶白色,正如奶油那般。再看那兩個小人,一個黑,一個白,隻有易拉罐那麼高,整個外形極其簡單,球形腦袋沒有五官,扁平的身子,圓柱形的手沒有五指,想來小孩子捏出的泥人都會比它好看很多。
方才說話的是白色的小人。
“呦。”沈慕遠覺著有趣,慢慢彎下腰,圓台被一個拱形玻璃罩蓋住,所以隻能看著。
“眼大有神,但是眼睛裡充滿了迷惘,雖是有光卻看不清未來。是個庸才。”另一個黑色的小人說。
黑色的小人坐在原地,聽見有人來了隻不過是回頭看了看,不像是白色小人雙手按在玻璃上,對來來往往的人都感興趣。
“哎呀,你長這樣也算藝術品嘛?”沈慕遠歪起了嘴,他自認為身為利刃者雖是沒有明顯優點與天賦,但是也不能算是庸才,今個被一個小人這麼說,心中氣中有笑。
“哼,就你看得懂我兩的藝術?”黑色小人甚至把頭轉了過去。
“彆理它,它對誰都是這樣。”白色小人顯得熱情很多。
沈慕遠低下頭看了看,隻見圓台上寫著“戰憶”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