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一個人就要把她藏進時光裡,因為時光是不會騙人的——寫在前麵。
很多不會喝酒的人都以為酒是辣的。
其實酒的味道很奇怪,有的人說是苦的,有的人說是辣的,有的人說是難以入口的,有的人說是入口棉柔的。
酒的味道其實沒有變,變的不過是喝酒人的心。
玄柔第一次喝酒的時候舌頭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味道,倒是喉嚨感覺被刺的生疼。
不是藥的苦澀,也不是糖的甜軟,隻是一種疼痛。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坐在對麵的道無天問。
“不算難喝,但是也沒什麼特彆。”玄柔說。
“哈哈。”這會道無天大笑起來,“就第一次喝酒的人而言,你對酒的評價是最高的。一般人都會覺得這東西難以入口,或者說是奇怪的味道。看來你不是一個有著喝酒天賦的人,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你彆想套我的話”玄柔說。
“那麼你可以套我的話啊,你不想彆人對你客氣,那又何必對彆人不感興趣呢?”道無天邊說,兩塊牛肉已經下肚了,“吃些菜吧,空著肚子喝酒,過一會是會難受的。”
“那麼我為什麼要對你感興趣呢?”玄柔問。
“你可以不對我感興趣,但是你對什麼感興趣呢?”道無天麵對態度始終冰冷的玄柔,倒是依舊很熱情。
“至少不是你,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玄柔說。
“我猜你沒有感興趣的東西,但是你有在意的東西,那就是你的靈刃。”道無天說,“準確的說你在意自己的戰鬥能力。”
“你以為你很了解我?”玄柔皺起眉頭,她不喜歡彆人談論自己。
“不不不,我們才認識幾個月而已,說不上是了解。”道無天說,“隻是一種感覺。”
“我討厭你的猜測。”
“但是你不討厭喝酒,不如我們先碰一個杯吧。”道無天說。
玄柔第一次喝酒,不僅沒有反感酒的味道,而且還感覺到了喝酒的時候自己的情緒有著些許的沉澱,不知道是酒的魅力還是麵前這個男人的魅力。
暴風雪之後是一片安靜,一片明媚。這好像是寒穹雪山天起的一個規律一般。
沈慕遠三人幾乎是同時醒來的,其實在夜裡葉博晗起了好幾次,不僅給火堆加了幾次柴,還在洞口製作了簡單的機關,如果有野獸闖進來會發出聲響。而薛冰萌沒有起來過,但是睡得很淺,一是她始終在思考,二是她也時刻在警惕著。
倒是沈慕遠了,被那一掌下去,整個人直接睡到了天蒙蒙亮。
實然不是沈慕遠不在乎自己隊友,相反的是沈慕遠此前過於激動,薛冰萌才故意讓他睡到了現在。
出了洞口的時候,沈慕遠這才看清了山脈的全貌,和深夜的感覺完全不同。自己所在的不過是一處小小的平原,實然不遠處就是亂石嶙峋。
寒穹雪山頂峰依舊是在那裡,依舊是安靜的,好像雪永遠不會化一般。
“現在的計劃呢?”沈慕遠問剛走出洞口的兩人,一覺醒來的他真可謂是心情舒暢,身體舒適,好像從來沒有如此輕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