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有時,念心安——寫在前麵。
兩人離開了極天閣。
仿若說了很多,又仿若什麼都沒說,但是兩人心中想的遠比要說的多。
“天命師是給你的盒子,但是出於各種原因,你要將裡麵的東西留在薑家三天。”薑流霜說,關於薑家的事他從來不會任性,這次也是一樣。他沒有搶,而是在同沈慕遠商議。
“自然沒有問題,你父親說想醫治我,我相信裡麵這東西放在你家裡比我自己能更快的知道其中的秘密。”沈慕遠回答。
兩人一前一後往來的方向跳。
“一路還算順利了。”沈慕遠說,一切像是有頭緒,但是一切又不是那麼有頭緒。
“不一定吧。”
不一會,薑流霜忽然停了下來,隻看間亂石後有五人整整齊齊站在台階上。這五人皆是黑衣黑褲黑靴。五人各個臉上帶著麵具,略微拱起的麵具上隻露出兩個眼睛,每個麵具上都用有才畫上了不同的表情,正如戲劇中的妝容那般,有哭有笑,有威有愁,皆是怪異無比。
“他們是……”沈慕遠皺了皺眉頭。
“現在你知道家父幫你要來神羽的用意了嗎?”薑流霜說。
“難全給你們的東西交出來?”中間帶有笑臉麵具的人一步上前,見沈慕遠手拿一個盒子,欲要搶奪。
“你們還真是不死心呢?多少年了。”薑流霜說。
這戴麵具的五人是何身份,實然薑流霜不知道,不僅如此,就連那薑嘯穀也不清楚。幾年前,薑嘯穀欲追查關於天神一事,同一群戴麵具的人交過手,但是薑嘯穀亦是不清楚這些人是誰。
隨後,薑家,風家,姬家同軒轅家相互來往試探後,四位家主都默認這一戴麵具的組織的存在,可是他們卻始終查不出這組織的陰謀,隻是知曉每每與天神有關的時候,這些戴麵具的人都會出現試圖坐收漁翁之利。
“交出盒子,你們兩個都不會死。”笑臉說。
“誰要死啊?”這會薑流霜有意往前一步,“倒不如這樣,不如你們現在就逃,免得我一會拔劍,把你們打跑那就難看了。”
薑流霜的話已經說到了這裡,五人沒再多說,“嗖嗖嗖——”各種快步分散而出。
霎時間,薑流霜已經拔劍,隻見得一個悲臉麵具不僅拔劍快,出手更快,眨眼來到薑流霜一側,另一個愁臉麵具隨即趕到欲要出手,薑流霜一時不敵隻得移星步閃身到了一邊。
後方,薑流霜說完的時候,沈慕遠已經知道一場戰鬥在所難免,他一手將盒子放入胸口。
隻見得原是那兩人故意將那薑流霜逼開,另外三人趁機攻擊沈慕遠。寒光橫掃而來,沈慕遠一個後翻身,右手撐地,等到雙腳落地之時,又有兩道寒光朝著他腰部襲來。
不過沈慕遠也沒有停下,他不著急拔劍,而是一個神閃,閃至上方,神閃本是移星步的進階招數,可瞬間閃至空中,不過此時的沈慕遠已經進步不少。
他身後就是亂石,一個神閃剛剛好到一塊巨石上空半寸,幾近直接跳在石頭上。
這會沈慕遠才快速拔出神羽,他看出麵前這三人移星步不在自己之下,但是並不會神閃。思索之餘,一道斬擊由右側切入,好在沈慕遠防的及時,這才有驚無險的化解。
“沈慕遠,好久不見。”隻看見那笑臉迎麵而來。原來對方雖然不會神閃,但是戰鬥經驗豐富,早已猜中了沈慕遠下一步要怎麼做,這才打了一個猝不及防。
“嗯?”沈慕遠一驚,忽然間,沈慕遠隻覺得這笑臉的聲音如此熟悉,這聲音在哪裡聽過,這人也一定在哪裡見過。
“嘻嘻。”
斷垣天壁本是空氣稀薄,不想這笑臉亦能將劍揮舞的呼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