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是主動式的孤獨,孤獨是被動式的快樂——寫在前麵。
“昨晚上你預見了這一幕嗎?”葉博晗問。
“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態,是眾人期待的事態。”顏醜說,“我們昨天做的一切對今天來說是無能為力的。他和他們都想得到這個結局。”
“他和他們?”葉博晗不明白。
“對。”顏醜平靜的說。
實然昨天他昨天就說過,他不懂所計劃的事情並不能改變今天的事態。
“是誰?”
“怎麼樣?”這時候薛冰萌快速的跑了過來。
見麵前的兩人沒有說話,薛冰萌看著公告欄,那審判結果的邊上還貼上了一份附件,上麵詳細寫出了當晚凶殺案的過程和學院調查的一些細節。
“一派胡言。”薛冰萌大叫起來,“這些細節全都是亂編的。很多事情都沒有解釋清楚。”
“沒人會在意所謂細節。”這時候薑流霜大清早也出現在了大廳裡。
他慢慢走進,看了看結果,嘴角不自覺彎曲了起來。
“你在笑?”薛冰萌問。
“大家不會在意細節,隻會因為眾人所捧起的,靈界所期待的預言之子倒地不起而高興,而覺得理所應當。”薑流霜說。
“這就是你笑的理由?”葉博晗問,如是換做彆人笑,葉博晗定然沒有這麼冷靜,但是葉博晗見多了薑流霜同沈慕遠的爭執,這回反而更冷靜了。
“不要把我和那些凡人相提並論。我笑的理由不需要告訴你。”薑流霜說。
“你這麼早來總是有理由的吧?”顏醜這時候說,“不如交換一下我們所知道的?我想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都有好處。”
“你們?你們三個人界的學生到底知道些什麼?到底能了解到什麼?就這麼有信心跟我交換情報?”薑流霜說。
“不如試一試,也許會意想不到。”顏醜說。
“知道嗎?學院裡除了沈慕遠其實我最討厭你。”薑流霜對顏醜說。
“當然知道。”顏醜點點頭,“我這個愛睡覺的性格老師和同學沒幾個喜歡我的。”
“其實你們能說來聽聽,說不定我高興,會跟你們說一說我知道的。”薑流霜說。
這會,顏醜慢慢將嘴湊近薑流霜的耳邊說了一個詞,他剛說完,薑流霜眉毛微微動了動。
“你還知道什麼?”薑流霜問。
“你總不能貪得無厭吧?”顏醜說。
“好。”薑流霜直了直腰說,“就我查到的,凶手是在我們學生當中。”
“理由。”顏醜說。
“我看過屍體,那人很明顯在隱藏自己的招數。學院的守衛都認識老師,如果當時是老師敲門,門開的一瞬間就有機會殺死兩位看守。”薑流霜說,“兩位看守很明顯是死在院子裡,說明他們開門的時候沒看見凶手,因為凶手就是學生,他知道自己直接露麵,看守不一定會直接開門,並且還會加強警惕。”
“還有呢?”薛冰萌問。
“還有很多,但是我沒必要告訴你們。”薑流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