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風何去,歸來亦無期——寫在前麵。
散場的時候,薛冰萌落在人群最後麵。葉博晗本以為她不見了,回頭一看才知她站在原地。
“你想安慰我嗎?其實不用。”薛冰萌看著葉博晗站在了自己麵前。
“其實我也沒有一般男生那樣會安慰彆人。”葉博晗倒是很老實說的回答。
“你這個笑話很好笑。”薛冰萌說,兩人慢慢往外走,“其實我兩都猜測過後麵的事情吧?”
“不是猜測,是合理的推測。”葉博晗說,“我們一起上的靈術推理課,你忘了老師所說的,任何的未知都要用想的,不能用猜的。”
“那你又想到了什麼?”薛冰萌問。
“其實不算想到。”葉博晗說,“說實話,這件事情我持悲觀態度,我認為慕遠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什麼?你是說鬥神殿的人會冤枉沈慕遠?”薛冰萌說。
“因為沈慕遠畢竟是學院的學生,但是卻被輕易的被交給了鬥神殿,其中太過於順利,我覺得學院不保慕遠的話,其實鬥神殿隻會更加為難他。”葉博晗說。
兩人剛來到學院廣場,迎麵走來的是學生會副會長江葉帆和風舞天。
葉博晗和薛冰萌本以為這兩人是路過,不想卻被攔了下來。
“葉博晗和薛冰萌。”江葉帆說,“因學院需要,現在我兩會分彆跟你們回到休息室去拿你們的破咒課的筆記。”
“什麼意思?”葉博晗問。
“由於沈慕遠審判時候的供詞,老師們懷疑玄柔老師在教學破咒課的時候違規教授了學生們施咒,因此需要你們的筆記。”風舞天說。
“為什麼是我們?”薛冰萌問。
“因為就單純的成績而言,你兩的成績在年級排在前列,因此筆記的準確性很高。而且你們三人一組,葉博晗還是沈慕遠的室友,破咒課的內容交流起來也更方便。”江葉帆回答。
“不僅僅是你們,等一會我跟你去休息室的時候,麻煩你把沈慕遠的筆記也一並交出來。”風舞天對著葉博晗說。
“你們想信了沈慕遠的供詞?就是說你們已經相信了沈慕遠是殺人犯?”葉博晗問。
“我兩什麼也沒相信,會議的內容我們無權知道,並且沈慕遠現在已經在押送至鬥神殿的路上,學院按照規矩不能深查下去了。”風舞天說。
說罷,風舞天伸手示意兩人回到休息室拿破咒課的筆記。
“簡直一派胡言,玄柔老師和彆的老師一樣會擴展課本內容是不假,但是她說的晦澀難懂,你們兩個一年級時候也上過這門課吧,一會拿到了筆記就知道,玄柔老師的課程還不足以讓學生們學會怎樣施咒。”薛冰萌說。
“這一點我們相信,不過我們也是聽從安排。”風舞天說。
“你們信?”葉博晗說。
“會長就不說了,那個楚曉群你們總認識吧,他可是三天兩頭說起沈慕遠的,說的我都煩了,加上這位。”風舞天指了指旁邊的江葉帆,“她在人界可是沈慕遠正兒八經的同學。弄得我和花月瑤不信都要信了。”
“可是老師為什麼會給出這樣的決定,他們不知道沈慕遠到了鬥神殿會更被動?路老師雖然上學期一直為難學生,但是他絕對知道沈慕遠的脾氣,慕遠到了鬥神殿肯定也不會改供詞的。”薛冰萌說。
“彆難為我們了,我們權限不多,不是什麼會議都能參加的。”風舞天說。
說完,四人沉默了一小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