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眼前的妥協,不過是在看不見的地方連機會都沒有——寫在前麵。
“你是誰?”冷玉心問,他隻是聽聞要來這裡同某個人聊一聊,至於聊什麼,冷玉心始終不知道。
“我啊,我是一個因為知道太多秘密,而被關押在此處的老頭啊。”牢房中的老者笑了西奧。
“你有什麼要和我說?”實然,冷玉心並不關心對方知道什麼。
“你來找我,為什麼要問我想和你說什麼。”老者反問,“我還以為隔壁又要關一個小夥,如果你願意進來,我看我們的確有的說了。”
“我看算了。”冷玉心搖搖頭,“嗯,我叫冷玉心。”他此刻自然不明白所謂預言的含義,隻想到押送自己的那幫人似乎想從此人的口中知道什麼,而自己的身份似乎有著作用,此時也隻能將計就計了。
“嗯?”那老者似乎表示疑惑,“姓冷啊,我不認識。”
“靠。”冷玉心又想了想,“我是臨川市一名學生,現在在赤烏一中上學,學號是。”
“哦,聽你這麼說應該是來自人界的吧。就我認識的人界學生中,你是最無知的。”老者回答的還算老實,他說的也沒有錯,但凡人界學生在學院學習,靈界基本知識自是掌握不少,但冷玉心來自人界卻沒有在靈界學習過。
“嗯——”冷玉心這時候閉眼冷靜的思考,他覺得這般的自我介紹太過於麻煩,若是對不上對方想要的信息就算說上三天三夜也是徒勞,而此刻更麻煩的是對方自己都不知道想要怎樣的信息。
“秘密,秘密。”冷玉心閉眼小聲嘀咕,他知道對方因為得知了某些秘密而被關押了起來,於是不自覺念叨著。
“秘密?”
“嗯?”
“我的秘密,你想知道哪些?”
“很多嗎?”冷玉心問。
“能說上一輩子吧。”
“說實話我真的不想住你隔壁。”冷玉心聊著一會看著對方很是和藹,因而鬆懈了不少。
“那我告訴你靈界邊人八百年曆史怎麼樣?”
“我假如告訴他們,我就能自由?”
“當今邊人九牛一毛,他們知道後不過填寫史冊空白,早晚而已。”
“八百年,我活了八十年都費勁,不聽不聽,換一個。”冷玉心搖搖頭。
“那我告訴你天命師蘇先一生三大預言應驗前後之事可好?”老者說,許是長久沒有人聊天了,他倒是不惜分享自己知道的秘密。
“天命師蘇先?”
“此乃天命師宮闕和難全的恩師。兩位徒弟的名聲可是響當當的,特彆是師兄宮闕,他一生預言從未失誤。”老者說。
“徒弟都這麼厲害,師傅肯定了不得。但他肯定沒預言我現在能不能獲得自由,不聽不聽,換再換一個。”這時冷玉心漸漸放鬆了心態。
“那我同你講,李輕雲同那嵐音的愛情故事?兩人雖死,但對後世的影響至今未定。”老者問,言語中有躍躍欲試之意,似乎已經想著把這故事講好。
“說完,他們能讓我回家?”冷玉心問。
“其二人故事淒美,而至今知曉後續之人寥寥無幾,你若知曉,酒桌之上定是最大談資。至於後世影響,需等得正確之人出現。”
“如此又是不行了?我對愛情故事沒有興趣,再換再換。”冷玉心也不曾想這老者知道的不少。
“哼。”忽然,那老者狠斥一聲,“你這小子,這也不聽,那也不聽。好好的心情也被你攪合了,不想聽算了,我還不想說了,你的自由同我又有什麼關係。”
沒想這時老者倒是發起脾氣。
“喂,我不是那個意思。”冷玉心一急眼,向前走了半步一隻手拍在了牢門上。他生怕牢房中的老者再不出聲。
而就是這一拍,老者感到了其中的異樣。實然,在藏厄監獄之中獄卒不需要巡邏,但每一扇牢門上都設有靈術,就是為了防止犯人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