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說,原本隻要說“我不行。”的話,就什麼事也不會有了吧。
就至少是,真的有事那也與自己無關了。
看著眼前搞砸的一切,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再說些什麼,也隻是犯者的辯詞罷了。
哪怕,事情的嚴重性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誇張。
“這是芋子,就是你手中拿的那個。”
情緒平緩了很多,又或者從一開始就隻是大聲,她介紹拿回來的幾類居夢飲品常會用到的果蔬,似乎剛剛隻是一場鬨劇。
“二者相合變紅,味道酸甜偏酸。”
柒樂然一邊演示著做法,一邊說道,“以及你做的那一份,那本做法單我都塞櫃子裡了怎麼還能被找到”
“上麵寫著的,居夢館早就不用了。”
“我猜,是雨中告訴你的吧。”
風行“你為什麼知道?”
柒樂然“雨中比你早來幾天,和你差不多,對館裡的東西很好奇。”
柒樂然“就你上次把玩的那個,杯子,他第一次來時也感興趣。”
想到這,她無奈的笑出聲,那像是苦笑。或許是回想起那一時的場景,但又立馬收了起來。
“大概又是他說亂碰那個東西我會很凶的吧?”
她這樣說,就好像在表達實際上並不是如此。
“你想學學嗎?我可以教你,但是,不白教。”
為什麼呢?原本練習的回答都毫無用了,這是他意料之外的,並不在那兩波人中,他變得比剛剛更加不知所以了。
“你不罵我嗎?”
他乾脆問出了心中的一點疑惑。
“罵你會好受點麼?如果那對揮泄我的情緒毫無作用,那不就是最沒必要的事。”
她隨即思緒了一會,便說道
“善賞惡罰,本身是為讓野獸形成新的天性,沒有知性的人,古時的執政者們也以此管理。”
“我沒有去這麼做的權利或提醒你的義務,我更厭惡去這麼做。”
“你應該自己去想該怎麼改變,而不是由我揪著數落你的過錯,更該去怎麼做好之後的事,遠比複述指責失事者本身來的更高效,更顯得對錯誤的重視才對。”
“而不是借由此為目的,本身與錯誤分割的開,還在一旁自命清高的數落失事者,難道這樣該是對的麼?”
“另外一提,我說的改變是指,你對錯事的看法,我想,你應該有對此正確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