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於去的過與火光 第二十四節_時意遷換居夢館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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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於去的過與火光 第二十四節(1 / 2)

這是現實,沒有係統來給他預警,而現在,巨大的無措與茫然感已經在告知他,時意遷換已經完成——

痛感麻木,心情踟躕。

一如既往的困乏與白白的天花,又一次的遷換,重複的疼痛讓他能比上一次更加適應接受。

時鐘顯示的時間告訴風行,這一次的遷換落點要比上一次晚上幾分鐘,他快速的進入狀態,舒展神經,為的就是在之後跟母親吃飯時能更加自然平靜。

享用完午宴,他回到房間,著上匿息風衣,靜靜等待著之後母親回到自己的臥室裡,這意味著任務正式進行——

用不著再途徑高地公園了,微微小雨的午前,風行順著記憶早早來到承景書館旁,等待著觀察著一切蛛絲馬跡。

他站在書館外那出斜坡旁的人行道上緩緩移動,隻為尋找最佳的觀察視角。

“兩門、窗戶,以及基本的外圍情況。”

風行想要這樣的視角,以便不漏過任何線索。

時間還算充足,來讓他不得不思考一些早起疑惑的細節

“縱火案必然存在施火者,在當年警方毫無頭緒,意味著線索幾乎被消滅的很乾淨,就像這間書館。”

風行想到。

“這本身最有可能存在證據,但一切在大火之後就消失了。”

“書本老舊乾燥這樣的解釋,那時候雖然是夏天,但現在絕對是雨後。”

風行伸出手,一旁木棉的樹葉似乎就配合著垂落它積攢著的水珠來。

“一切不合理,不追查。”

他仰起頭,看向書館四周環繞的高樓。

“難道沒人發現沒人注意到。”

一切高樓沉默不語。

像天氣。

家家戶戶拉好窗簾。

被遮住的太陽通過高處水珠反射,刺眼的光來到風行眼裡。

逼的他不準繼續抬頭看去。

家家戶戶事不關己。

因為勇義無益有弊。

因為不知哪處的視角、鏡頭,能從窗戶看見自己。

也許,這就是書館的命運。

——

他找到了想要的位置,一切一覽無餘。

觀測整個書館,而時間也來到了關鍵節點。

再過十分鐘,火焰將熊熊燃氣。

書館付之一炬。

證據存在的最後十分鐘,風行提起精神。

這一次的目標,就是要找到那一點端倪。

直到緊皺著的眉頭忽然張開、放大。

直到從專注變成驚訝。

等等風行不斷眨眼睛,他揉不掉,他抹不開。

不是幻覺?

在書館橫窗旁的某個區間——

「一夜清雲」正在檢測承景書館外牆所用材質。

“一夜清雲!?”

重複,與往返相連的時間。

他首先確認,自己是獨自行動的。

「一夜清雲」正在將資料記錄在手本中,翻閱。

“怎麼回事?”

重複,和始至向前的世界。

因為記錄而導致左手區域破隱,無法維持完全匿息狀態,「一夜清雲」被正處於路旁人行道位置觀測書館的百晝風行察覺。

風行朝她的方向趕去,他很疑惑,但隻要問清楚的話一切就都好說。

然而,奔跑導致了自身完全匿息狀態被破壞,「一夜清雲」發覺了他的存在。

“風行?”

“你去哪裡了?”

距離還有十米,他停下奔跑,緩緩靠近。

或許是因為這句話,問的他不得不考慮一些沒有考慮到的問題。

“風行你知道承景書館在哪裡?不過為什麼你不先去會合點?”

等等。

等等等等。

會合點?

他低下頭,來讓懵圈的神色不至於被對方捕捉到。

“你知道嗎?我在高地公園等了你好久了——”

直到他整理好自己的狀態,再抬起頭去看眼前的「清雲」時,卻發現,「一夜清雲」正戒備著自己,她或許察覺到了什麼。

風行自己也是如此。

互相掩飾,他們在博弈對峙。

眼前的「一夜清雲」不是一夜清雲,這就是風行剛剛意識到的事。

眼前的「一夜清雲」,是原本這時本該進行時意遷換的,是過去的一夜清雲。

他們的時間位置剛剛進行過時意遷換,他們的時間位置正剛剛涉入這個事件,他們還不知道,自己也許現在正被人拉入這次事件的漩渦中,成為被殃及的對象。

身為未來,身為意識體,現在唯一知曉之後會發生事的自己,風行卻遠比眼前的「一夜清雲」更加茫然。

——自己。

——乾涉了。

——「百晝風行」。

這就是答案。

沉默了幾秒後的風行想清楚了這一切。

他發現他又乾涉了一次時意遷換。

這次和??那次,甚至還有點相像。

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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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越久,眼前「一夜清雲」看自己的眼神已經越來越不對勁。

“風行?”

這時候他想到了一句話,一句一夜清雲曾經說過的話

“你我彼此,都是唯一真實的自己。記憶不同的未來或過去,與我們都存在著名為經曆譯做記憶的溝壑。哪怕隻存在一秒的間隙。”

現在的風行要做的是「偽裝」,還是捅破那層雙方都已心知肚明的紙窗?

他分彆在大腦中做出這兩種選擇,都回饋給他不一樣的疑慮,問題幾乎是越想越多這經曆上的鴻溝,代差的存在令風行感到害怕。

他害怕自己的選擇,他害怕去看一夜清雲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清澈眼眸他怕那雙最信任的人眼睛裡,最在提防著自己。

哪還有時間去想解決辦法呢?

他知道,自己騙不了「一夜清雲」。

但是對他說清楚原因,說清楚發生了什麼的話是否會導致——「崩壞」——的降臨?

“!”

還有一個方法。

風行忽然想到,還有那麼一個辦法。

「使致崩壞發生者,無法逃離世界、無法傳遞信息,最終會隨著xx,墜入xx。世界之音如此說記憶的遺忘,是對窺視者最好的懲罰。」

是那張,上次還給清雲的,注有清雲名字的奇異紙張,那裡麵所詮釋的崩壞現象。

這句話所要表達的,無非就是“造成改變,引發崩壞的人,會遺忘記憶。”

“你想清楚了嗎?”

忽然的一句話,打斷了百晝風行的思考。

一夜清雲的眼神中充滿敵視與警惕,他還是無法相信這般敵視會出自最信任自己的人,無法相信的事,卻又令他不得不相信博士與清雲都說過的那所謂真實性,獨一性。

一夜清雲是真的隻相信,那唯一的真實的獨一的屬於他那個時間線的,百晝風行。

現在風行能理解一點了。

“你想夠了吧?”

似乎是等的不耐煩了,「一夜清雲」如此說道。

風行終於抬起頭,他們終於相互對視,他們像是對手,一對最了解對方的對手。

“嗯。”

他將想法做成現實。

他邁步向前,鎮定的像在下第一步棋。

「一夜清雲」對此的回應,是更加的警惕。

“彆再靠近!”

她已經知道了。

他,不是「她」的「百晝風行」,不是「她」的那個獨一。

“你甚至什麼也不想說麼?”

“不,我說。”

“「清雲」,你已經猜到了吧,嗯對,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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