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妍才十六歲,正是最單純的年紀。
結果被白王權擄來,將其囚禁在地窖裡,想讓他的兩個兒子,強行與其發生關係。
這對於一個才十六歲的少女來講,簡直就是一個可怕的噩夢。
指不定這輩子都會有心裡陰影。
“是水生哥哥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
我感到愧疚和自責。
“水生哥哥我好怕。”
阿妍滿臉淚水看著我說道“往後彆再讓我一個呆在家裡了,無論你走到哪裡,都把我帶在身邊好不好?”
“好好好。”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認真點頭說道“往後不管我去哪裡,我都把你帶在身邊。”
看到我點頭同意,阿妍眼眶噙淚笑了起來。
緊接著便昏倒在了我懷裡。
她這是驚嚇過度,看到我趕過來了,緊繃著的心神鬆懈下來,才昏迷了過去。
“我帶你回家。”
給阿妍整理好衣褲,我抱著她就從地窖裡走了出去。
“陳小哥,阿妍怎麼樣?”
常副所長站在旁邊,立即關心詢問。
“還好我趕來得及時。”
看著昏迷的阿妍,我深吸口氣說道“要是再來晚點,可就讓白家兩兄弟得逞了。”
“陳小哥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交待的。”
常副所長道“白家的這群畜生,我會讓其在牢裡好好改造。”
“那就多謝常叔了。”
我感激道謝番,抱著阿妍就先回去了。
而胡爺在門口的藤椅上坐著,看著我抱著阿妍回來了,便萬份焦急問道“阿妍這丫頭咋樣?”
“我先送阿妍回房休息。”
抱阿妍去房間裡休息後,我才跑了出來,掏出包煙,點燃一根,咂巴著嘴抽了口煙才說道“我去得及時,隻是讓他受了些驚嚇。”
“那就好,那就好啊。”
胡爺鬆了口氣,連忙又問道“那白王權一家人呢?”
“那一家子畜生,都被常叔帶到衙門吃牢飯了。”
我說道“不關幾年彆想出來了。”
“如此甚好,要不然老夫都意難平。”
胡爺眼裡有凶光閃過。
白家喪儘天良,想囚禁一個少女,為他們家傳宗接代,做出這等畜生都不如的事來,讓胡爺這隻老狐狸都氣得動了殺意。
在接下來的幾天,我跟胡爺都陪在阿妍身邊。
還好阿妍性格活潑開朗,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堅強看得開,過了兩天就恢複如常,愛說又愛笑了。
但是前兩個晚上很黏我,睡覺都要跟我睡在一起。
阿妍長得漂亮,這孤男寡女的睡在一起,說句實話真的很遭罪。
偏偏阿妍還摟著我,緊貼在我身上。
但是我心裡很清楚,她這是沒有安全感,摟著我睡覺,就是把我當成了家人這樣。
她單純而善良,估量還不懂什麼叫做男女有彆。
畢竟她才十六歲而已。
這年紀懂啥啊?
當然。
我自然也不會對阿妍有想法。
她孤苦伶仃的,這十年來,呆在白家就夠苦的了。
就是王富貴,讓我有些擔憂。
當初王富貴離開時,留給我們的紙條,可是說得清清楚楚,在外麵散散心,玩十五天就會回來。
可是我算算時間,這都過去十六天了。
“彆擔心老王。”
胡爺拍拍我的肩膀說道“雖然老王命犯天煞孤星,但是命劫已過,你已經替他擋下每次的生死劫難,不會再出什麼事。”
“想到老王,就讓我情緒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