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手裡的砍柴刀,宛如是一把魔刀。
通體烏黑的刀身,邪惡的黑色力量吞吐,刀芒閃爍,迸發出很恐怖的威懾來。
那一刀斬下去。
頓時間,斬中了阿妍的那道掌影。
但是那道掌影,隻是抵擋了兩息,哢嚓一聲,頓時出現了裂痕。
隨著裂縫快速伸延,轟然消散在我麵前。
然後。
那一刀就站在了阿妍的左肩上,與此同時,我也飄落在了地麵。
“啊……”
阿妍痛得慘叫聲。
她那婀娜多姿的嬌軀,頓時就被劈成兩半。
畫麵並不血腥。
被劈成兩半的身軀,沒有湧出半點血液,呈現在我麵前的,反而是無數大大小小的蜈蚣。
數量極多,估量得有三四百隻。
但是隨著我那一刀的黑色力量壓落而下,成片的蜈蚣仰翻在地麵,無數蜈蚣腿蹬了蹬就沒了動靜。
皆被我的黑色力量奪走了生機。
不過有少部分蜈蚣,鑽進草叢堆裡逃走了。
“竟然重創了本座?”
樹林遠處,響起了阿妍那極其憤怒的聲音,“陳水生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付出慘痛代價的。”
我雙眸猩紅,迸發陣陣殺意張望,根本找不到阿妍的身影了。
讓她給逃走了,隻是將其重創了。
而我的目光,很快鎖定了胡爺。
眼裡殺意更濃。
走到胡爺麵前,我雙手持刀,高高舉起。
那把砍柴刀,邪惡的黑色力量肆虐,瘋狂吞噬起胡爺身上的生機來。
胡爺看著我,便焦急如焚大喊,“水生你給我醒醒,我是你爺爺,你這龜孫子,連自己爺爺都要殺嗎?”
“爺爺?”
我呢喃句,瞬間清醒過來。
原本猩紅的眸子,無比凶殘的殺意,此刻如同潮水般褪得乾乾淨淨。
身上的黑色力量,這時候也紛紛倒回了我體內。
我恢複如初,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剛才經曆的事我清清楚楚。
從體內出現的黑色邪惡力量,讓我重創了阿妍,甚至還差點殺了胡爺。
要不是那聲爺爺,我已經把胡爺給宰了。
因為那時的狀態,我被滿腔的殺意所控製住,讓其心裡隻有殺戮。
“胡爺你怎麼樣?”
看著胡爺軟癱在地麵,氣喘籲籲,老臉煞白,顯得很虛弱的模樣,這讓我擔憂起來。
“沒有死在阿妍手裡,倒是差點被你給宰了。”
胡爺苦笑,“還好你醒來得及時。”
“但是也讓你元氣大傷了。”
我一臉愧疚。
剛才看得很清楚,我體內的邪惡力量,奪走了胡爺不少的生機。
“封住體內的封印,就讓我元氣大傷了,被你奪走那麼多生機,簡直要了我半條命。”
胡爺躺在地麵,很虛弱笑道“不過無妨,這都是小事,休息大半個月便能康複,讓老夫高興的是,那隻恐怖生物,被你給重創了。”
化險為夷躲過一劫,還封住了體內的封印,這讓他老人家很開心。
看著我,激動得咧嘴笑了起來。
而天上的雷劫已經散去。
又恢複了晴朗的天空。
“幸好你激發出了你體內的邪惡力量。”
胡爺看著天空說道“要不然,我不死在阿妍手裡,也會遭雷劈死。”
“我說過不會讓你死在阿妍手裡的。”
我咧起嘴角笑了笑。
但是激發出體內的邪惡力量,竟然讓我也變得很虛弱,而且渾身都是汗水。
躺在地麵,我這時候也休息起來。
不過。
看著周遭枯死的花草樹木,一時間讓我大驚。
“這些植物是怎麼回事?”
我難以置信問道“難道也是被我體內的惡邪力量奪走了生機?”
“沒有錯。”
看到胡爺點頭,頓時讓我腦海轟鳴,滿腹情緒都在翻江倒海。
阿妍說我比她邪惡,是隻真正的大凶之物。
這話半點都不假。
看著這大麵積的花草樹木,都被我體內的邪惡力量奪走了生機,說句實話把我自己都嚇了跳。
看著我那副表情,胡爺就說道“抽根煙壓壓驚吧。”
我點點頭,掏出包煙來。
遞給胡爺一根,我自己點燃一根抽了起來。
“胡爺。”
我咂巴著嘴,抽了兩大口煙問道“你能否告訴我,我究竟有多可怕,又究竟是一隻什麼樣的大凶之物?”
“無論你是什麼樣的大凶之物,其實這都並不重要。”
胡爺看著我認真說道“最重要的,就是你要守住那本心,那麼,才不會給這世間帶來災難,要不然沒有人能壓製你。”
“我可怕到了這等地步?”
我驚駭問道“難道在這世上,我最大的敵人反而是我自己?”
“沒有錯。”
胡爺重重點頭說道“實話跟你講,你剛才釋放出來的邪惡力量,不過才十分之一而已。”
“十分之一?”
我聽到這番話,著實把我自己給嚇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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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用望氣術對你探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