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廚房裡鬨出來的動靜,頓時就讓我有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就握住了腰間的砍柴刀。
緊接著我就站起身來。
“怎麼了?”
麻雲兒見我盯著廚房在看,頓時讓她感到孤疑。
“噓!”
我要她彆出聲,手持砍柴刀,立即就闖進了廚房內。
廚房裡雜亂。
並沒有看到有其他人在廚房裡。
但是廚房裡涼嗖嗖的。
甚至在廚房的地麵,還看到有水漬樣的腳印。
我蹲下身來查看,打著手電筒照明,很確定確實是腳印,看其腳印的大小,估量還是個女人的。
也就是說我沒有聽錯,剛才廚房裡確實有人在說話。
但是這轉眼間的功夫怎麼就不見人了?
難道是溜走了?
廚房裡有個窗戶,窗戶的門是打開的,要是想鑽窗戶逃出去,完全是能做到的。
孤疑掃眼廚房周遭,我轉身就又走了出去。
何明月一臉的哀傷,麻雲兒正坐在旁邊安慰她,但是麻雲兒緊張兮兮的,眼裡都是畏懼。
看到我從廚房裡出來了,麻雲兒立即就詢問起來,“水生小哥,廚房裡沒有人嗎?”
“難道剛才你聽到了?”
看著麻雲兒,我這樣問。
“嗯?”
麻雲兒害怕點頭,“我聽到廚房裡,有人在說妹妹飯,這句話還重複了兩次。”
“如此說來,我並沒有聽錯,跟你聽到的是一樣的。”
麻雲兒也聽到了,這讓我眉頭皺得深。
“妹妹飯?”
何明月擦了把眼淚說道“家裡就我跟我姐姐,沒有其他人,現在我姐姐慘死,不會有其他人出現在我家的啊。”
“難道闖進來的是小偷?”麻雲兒這樣揣測。
我聽得點頭。
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而我這時候才注意到,桌麵上還擺著有飯菜,應該是她們姐妹倆晌午做的。
何明月坐著,一臉的悲傷,眼淚止不住的流。
哪怕瘦小的嬌軀都控製不住在顫抖。
這看得我眼裡都是憐憫。
何明月原本就是個盲人,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顧,如今她姐姐慘死,孤苦伶仃隻剩下她一人,可想而知,往後的生活隻會過得更加的艱苦。
“姐姐,我有乖乖吃飯。”
何明月崩潰,顫抖著手掌,抓起菜盤子裡的食物在往嘴裡寨。
她邊吃邊哭,流淚滿麵。
“姐姐,你中午還在叮囑我要好好吃飯的啊。”
“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
“嗚……”
而我跟麻雲兒聽到這番話,彼此便對視了眼,然後我深吸口氣就問道“你姐姐中午回來過?”
何明月哭著點頭,雙眸都已經哭得通紅。
然後告訴我們,她姐姐何明新在晌午時確實來過,而且她還聽到她姐姐在跟彆人起爭執。
但是她當時正在午睡,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聽不清楚,究竟是誰在跟她姐妹吵架。
聽她說完,我就皺起了眉頭。
這跟彆人吵架,也不可能就鬨出人命來啊。
何況何明新還死得那麼慘。
腦袋都給割了下來。
如果這是場謀殺,這得有多深的仇恨啊?
當我閃過這些念頭,就見何明月又說道“姐姐為人和善,跟村民們都和得來,發生爭執的事很少,更彆談跟誰能有仇恨了。”
聽何明月這般解釋,這讓我感到愈加疑惑起來。
懷疑的對象都沒有。
那麼這件事,就愈加的撲朔迷離,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你先好好休息。”
我說道“你姐姐的死,我們會儘力幫你查出真相。”
“水生小哥謝謝你。”
何明月站起身來,很感激對我們道謝。
“我幫你找了住處。”
看著何明月,麻雲兒也說道“等明天我們安頓好之後,再來接你過去。”
“謝謝雲兒姐。”
何明月說道“但是不需要了,我就住在我家裡挺好的。”
當我們從何明月家裡走出去後,看前門庭前的那株槐樹,讓我微皺眉頭,給我種更加詭異的感覺。
“何明新的死亡時間有問題。”
看著那株老槐樹,我一邊說道“或者是何明月的記憶出現了偏差。”
“這話怎麼說?”麻雲兒聽得孤疑。
“何明新大概死於昨天夜裡,她的血液雖然流動,卻已然形成了黑褐色。”
“除此之外,她早已經出現了屍僵。”
“身上除了被毆打過的痕跡,已經有了屍斑。”
聽我說完,麻雲兒臉龐上的神色就凝固住。
她看著我,滿臉難以置信問道“水生小哥,你是想告訴我,何明月的姐姐,其實早就已經死了?”
“沒有錯。”
看到我點頭,頓時讓她的臉色就變了變,滿臉都是難以掩飾的恐懼神態。
她不敢想象,一個早就死了的人,怎麼還能在她的酒樓裡工作。
“難道是詐屍了?”
無比震驚之餘,她看著我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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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種情況,應該是跟孫三賢樣詐屍了。”
我深吸口氣說道“但是你彆擔心,一具死屍而已,再有能耐也翻不起浪花,今晚我就幫你解決了。”
而我這話剛落音,麻雲兒突然驚呼聲,居然就被嚇得慌裡慌張得躲到了我身後。
“怎麼回事?”
我看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