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馮老漢那笑眯眯的眼神,頓時就把我給嚇了跳。
“馮叔你在笑啥呢?”
我微皺眉頭。
同時又掃了眼馮老漢的影子,在燭火的照映下,馮老漢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剛才我還以為是條蟲子,著實把我給嚇了一跳。
而這時候,馮老漢收斂起笑容,看著我就認真說道“何明新慘死,我懷疑其凶手,很有可能就是酒樓老板萬家寶。”
馮老漢這番話說出口,頓時讓我腦海轟鳴,滿腹情緒都在掀風鼓浪。
萬萬沒有想到,馮老漢會懷疑到人家萬家寶的頭上來。
震驚之餘,我翻身坐起來,看著馮老漢就問道“馮叔,這話怎麼說?”
而馮老漢便告訴我,這萬家寶家世代都是殺豬匠,都是以殺豬賣豬肉為生,就出了萬家寶這麼一個大學生。
但是這萬家寶不爭氣,在工作上跟領導起爭執,還把人家給揍了一頓,然後就從公司裡被開了出來。
回到鳳凰古寨後就做了麻家的上門女婿。
“萬家寶竟然還是上門女婿?”
這聽得我吃驚。
要知道這做上門女婿,做為一個男人是最沒有尊嚴和地位的,在女方家更沒有話語權。
我感到詫異的同時,就問馮老漢,這事跟何明新的死有啥關係。
“因為他們倆吵過架。”
馮老漢說道“還是在麻大山結陰婚那天,萬家寶跟何明新吵了起來。”
“他們倆為何吵架?”
“我聽何明新,在罵萬家寶是個不負責任的渣男。”
“渣男?”
我聽得錯愕,旋即滿腹情緒都在掀風鼓浪。
馮老漢這信息量很大。
這話裡的意思,就是萬家寶背著麻雲兒,在外麵瞎搞,而瞎搞的對象,就是在他們酒樓裡做服務員的何明新?
要不然的話,何明新為何會罵萬家寶是渣男啊?
“他們倆劈腿了是吧?”
看著馮老漢,我深吸口氣問道“萬家寶不負責,被何明新糾纏,萬家寶怕這事暴露,被麻雲兒知曉,就把何明新給殺了?”
我說著,就給馮老漢遞了根煙,然後我自己也點燃根煙抽了起來。
“何明新那孩子沒有劈腿萬家寶。”
就見馮老漢咂巴著嘴,抽了口煙才說道“而是那萬家寶,惦記何明新的美貌,騷擾過好幾次,這事我也撞見過。”
“但是如今何明新突然慘死,這讓我嚴重懷疑,萬家寶強迫過何明新。”
“要不然的話,哪會發生這樣的慘案啊?”
“馮叔,多謝你給我了這麼多的信息。”
我深吸口氣便說道“但是既然如此,何明新來找我做什麼?俗話說得好,這冤有頭債有主啊,要找也應該是去找萬家寶啊?”
“這我咋清楚啊。”
馮老漢笑道“或許知曉你有本事,何明新這才找上你的呢?”
他老人家這樣的揣測也不是不可能。
而我們正說著,就見麻雲兒氣喘籲籲趕了過來,看著我焦急如焚說道“水生小哥,無頭屍身,無頭屍身出現在我家酒樓裡。”
“你快去幫我救救我男人,家寶被那具無頭屍身,將其堵在雜屋裡了。”
好家夥。
這是何明新的無頭屍身,前去找萬家寶報仇了。
而麻雲兒倒好,還什麼事都不知道。
這女人夠可憐的。
她弟弟麻大山結冥婚出事,如今她的這個家,恐怕也要散掉了。
“走。”
我帶著麻雲兒,立即趕到了酒樓裡。
在推開門的刹那間,就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酒樓裡內還響起了很恐懼的哀嚎聲。
當我們踏進酒樓內,就見何明新的無頭屍身,正在撞擊雜屋裡的木門。
而恐懼的哀嚎聲,就是來自雜屋內。
就是萬家寶在哀嚎。
“月新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啊。”
萬家寶的哀求聲,此刻在雜屋裡響了起來,“我是畜生,不該惦記裡的美貌,更該拿刀強迫你,要不然也不會失手把你的腦袋給砍下來……”
這番話說出口,頓時讓我跟麻雲兒腦海轟鳴,滿腹情緒都在翻江倒海。
萬萬沒有想到,馮老漢竟然沒有騙我。
凶手果然是萬家寶。
而這對於麻雲兒來講,無疑是個非常爆炸性的消息。
她站在原地,臉龐上的神色都已經凝固住。
然後。
兩腿顫了顫就軟癱在了地麵。
淚水從眼眶裡流淌而出。
自己的男人招花惹草,竟然禍害酒樓裡的服務員,還將人家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這得有多凶殘,才能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啊?
我想踏進酒樓內,頓時就被我麻雲兒抓住了我手,然後看著我搖頭說道“自作孽不可活,萬家寶該死。”
說到後麵時,麻雲兒露出來副毅然決然的神態來。
毫無疑問,她這是不希望我插手。
就是想讓萬家寶得到報應。
其實就算是我不插手,萬家寶殺人,同樣逃不了被法律的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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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點頭答應,沒有再闖進酒樓內。
掏出根煙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