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許南笙還在嘲笑顧北言搞錯輩分,下一秒被調戲,羞紅了臉埋頭喝湯不敢吱聲。
顧北言將椅子挪到她身邊,側身將手搭在她椅背,雙腿微張,極具侵略性的一個姿勢,將她圈在懷中。
附身,湊近她。
“好喝嗎?”
許南笙悶聲點頭,“嗯。”
“我嘗嘗。”
他握住她的手,用她的勺子舀了一勺湯送到嘴邊。
“嗯,鮮美。”
明明說的是湯,視線卻灼灼地落在她身上,直勾勾的,仿佛能看透人心底最深層的欲望。
“這勺子我用過。”
“所以格外鮮。”
許南笙臉頰滾燙感覺快要燒起來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隻得用房子的事來岔開話題,緩解自己的羞赧和緊張。
“你是不喜歡這裡嗎?”
顧北言手順勢撩起她的秀發在指間纏繞。
“隻要你在,都喜歡。”
明明才結婚沒幾天,但許南笙總有種每天都重新認識顧北言的錯覺。
這樣的情話,他是怎麼辦到臉不紅心不跳張口就來的?
難不成在自己之前,他也是這樣對外麵那些女人的?
禁欲斯文的小叔不過是他演出來的。
顧北言並不知道許南笙在想什麼,見她發呆,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但我那兒給你準備了琴房和畫室,花園裡給你搭了個大秋千,和你小時候那個一模一樣,不知道顧太太能不能賞臉,移步烏山彆院去看看?”
顧北言開車,許南笙坐在副駕,腿上躺著隻肥得快成球的白貓。
“你今晚不需要回老宅嗎?”
顧北言詫異,“你想回去?”
許南笙說了下梁雪晴的事,顧北言輕笑。
“估計隻是回二哥家,而不是顧家。”
雖然顧柏川是顧家二爺,可顧柏川家和顧家可有著天差地彆。
就單單龔覓雙這一道門檻,梁雪晴就不一定能邁過去,就彆提進顧家大門了。
“所以你現在和梁雪晴在一個公司?”
早晨她說去上班的時候,顧北言還以為她是要去許氏集團總部。
沒想到是去了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子公司,還是當一個項目部的小組長。
“嗯,她總覺得自己很厲害,我倒要讓她看看清楚自己幾斤幾兩,要不然真以為我隻是個繡花枕頭,空有外表一無是處呢。”
顧北言開著車,空出右手來摸了下許南笙的頭。
“夫人自然是秀外慧中,德才兼備的,不然也不可能拿那麼多設計大獎。”
這兩天許南笙總是不自覺地將顧北言和顧宏宇進行對比。
明明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基礎,是基於身體關係而閃婚的。
可不管是情緒價值,還是生活細節,又或是工作上,總是能做到完美無瑕。
甚至於床事,都能儘善儘美,讓她回回身心愉悅達到頂峰。
許南笙感慨,原來厲害的人,在情感方麵依舊是厲害的,不愛也能構築出愛的形狀來。
幾次她都險些淪陷,誤以為小叔愛她多年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了。
兩人一路聊了不少,許南笙甚至把從同事那裡聽到的八卦也都和他進行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