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人束馬立定,向左近林中望去,隻見數十個帶著白色麵具的黑衣漢子走了出來。
他們各個手執長劍,形容詭異,正直晌午剛過,烈日當頭,他們卻穿著鬥篷披風,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為首的一人帶著個碩大的黑色鬥篷,手中捏著一條黑紋蛇的頭,而那蛇此刻吐著劍信,陰森森的看著旁山風四人。
“你們是何人,竟敢擋住旁山大人的去路,還不速速讓開?”
淩岩一馬當先,嗬斥著這些黑衣人麵具人。
這時,那拿蛇鬥篷人旁邊的一個黑衣人上前兩步,用劍鞘指著淩岩道“我們是何人,想你淩岩一個做奴隸的有什麼資格知道,甭說擋住你們的去路,實話告訴你們,今日我們是擋住了你們的生路,要死的痛快,趕緊給爺爺們下馬受死,否則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淩岩坐在馬上絲毫不懼,冷笑了一聲,道“哼,你既然知道我淩岩的名字,那我便鬥膽猜上一二,你就是銅盛坊裡暗中作梗,通報消息的那個斷眉白展吧,彆以為你帶了麵具,我就不認得你?”
那白展見自己被識破了身份,也不掩飾,隨即一扯披風,摘下了麵具,笑了幾聲道“知道又如何,今日不論如何你們死定了!”
“誰死誰生還不一定呢,倒是你這個鼠輩,你老爺我今日定要取了你的小命!”
隨即淩岩掣出銅劍,從馬上躍起直刺白展的胸膛。
當淩岩的一劍就要到達白展兩尺的距離時,那白展猛地拔劍,順勢向淩岩劈了一劍。
淩岩本以為白展隻是稀鬆平常的一劍,可是當淩岩看到那一劍的來勢後,驚愕的無以言表。
白展隨意的一劍,在淩岩看來,那劍勢卻是一隻碩大的骷髏頭,夾著偌大的黑氣朝著淩岩頭部極速衝來。
淩岩避無可避吃了此一劍,頓時頭痛欲裂,驚得冷汗直流,他本以為自己此刻已被白展透胸殺,沒想到那白展之時狠狠的踹了自己一腳。
淩岩吃痛倒飛而出,待他揉按了一會頭顱,才稍感好轉。
“這……這是什麼劍?”
淩岩驚愕的問白展。
那白展大笑幾聲,道“什麼劍,你還不配知道。”
道字話音剛落,那白展突地目露狠厲,刺劍而出直指淩岩的脖子。
騎在馬上的旁山風看到這一幕後,大吃一驚,想要施以援手,可他卻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淩岩將要命喪當場。
旁山風淚巴巴的眼眶裡,正露著不甘與不忍的眼神,卻在白展的劍距離淩岩隻有一尺之時,一截劍刃突然打偏了白展的長劍。
淩岩本以為死定了,可誰知等了半天卻不見疼痛感傳來,隨即睜開半隻眼睛看了看,誰知眼前卻站著一個人。
此人帶著低低的草帽,在陽光反射下,竟看不出此人的麵容。
旁山風四人都直直地看著那草帽漢子,他剛想說什麼,卻聽那漢子笑聲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走!”
一旁的臘梅會意,趕緊上前一提、一扔就將淩岩丟回了馬上。
緊接著一聲虎吼,四人飛馳而去。
白展看到這情況後,瞬間氣急敗壞,大手一揮,就令手下前去追擊!
然而那些帶麵具的黑衣人,剛跑出去了五步,就見一片劍刃斜斜地飛了過來,走在最前麵的五人,立時被割斷了喉嚨,氣絕身亡。
五人一瞬間慘死當場,這一幕讓白展心中異常震驚。
白展單手指著草帽漢子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草帽漢子見問,慢慢地用右手壓了壓了頭頂的草帽,冷冷的看著這些黑衣麵具人。
白展剛想要說什麼,卻被那個穿戴鬥篷拿黑紋蛇的白色麵具人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