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不娶妻,為的就是陪我這老頭子。
或許這也是我隋震的詛咒吧!我這一生中不僅害得心愛的女人慘死,害得兩個徒兒夭折,害得聆兒母親斃命,更是害得你成了一個啞人。
世人或許以為我門之人身負靈術,但他們豈知我門之人也同樣身負惡咒。
若不是因為上代祖師對我恩同再造,為了門中傳承,或許老頭子我早已從這惡咒中解脫了。
這些年隻能偶爾對你苦訴衷腸,然而過去發生的這一切咒驗之事,老頭子隻能愛莫能助,生怕有一天連你也遭了這惡咒的不測。
”
當隋震說完之時,徐山已經跪在地上經泣不成聲,但他又不知該如何寬慰眼前的老者,唯一能做的便是不離不棄,以此來報償如父般的恩情。
喝了幾杯酒後隋震又道“山兒啊,看來
我是真的老了,話越來越多了。
不過此番能夠得遇旁山風這小娃,也著實多虧了聆兒那丫頭,若不是她,或許老頭子我這輩子都無緣得遇了,看著那小子,老頭子就是睡著了也高興,多麼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夠看到我門靈術大成,那時便是死也能含笑九泉去見曆代祖師了。
隻是苦了聆兒那丫頭了,自從這裡回去後,就被定兒那混賬給罰了十日麵壁,這定兒簡直越來越混賬了,那有對自己閨女這般嚴苛的。”
當隋震說完後,不由得與徐山化悲為笑,繼而又多喝了幾杯。
第二日一早,旁山風就開始忙碌起來,四下開始籌備與遲重的交易之事,忙的轉錯了向,因為
按照與遲重的約定,將在八月三十進行第一次交易,而距離交易之日滿打滿算也才隻剩下五個時日。
上午正在旁山風忙碌之際,醜街天機坊內卻來了兩個鬥篷人,渾身套著黑色的麻布,看不清麵貌。
那為首的鬥篷人進到坊內後,先是打量了一番滿堂的鐵器,十數種鍛鑄之物讓那人十分好奇。
“想不到夷城還有此種坊肆,竟用惡金鍛鑄器物,當真彆具一格,隻是不知這天機坊的主人是何人?”
鄭茹正拿著兩個鐵鉤去集市攤上,突聽鬥篷人詢問,便上前答道“回老先生的話,我們天機坊目前以鐵器為主,雖然不敢說與其他鑄劍坊相比之話,但在整個夷城,天機坊的鐵器算是彆具一格了。”
鬥篷人先是聽到鄭茹叫自己老先生,不覺一驚,心想這丫頭察言觀色之能倒是頗為伶俐。
再聽到鄭茹口中的鐵器,不由得又重複了一遍“鐵器?莫非正是這惡金所鑄之物?”
鄭茹笑了笑道“回老先生的話,這鐵正是我家公子為惡金所賜的新名
。”
“哦?看來是有所講究嘍,願聞其詳!”
每每有商客問及鐵之緣由,鄭茹都十分興奮,因為這是一個褒揚和讚頌天機坊及旁山風的機會。
“想必老先生也知惡金不祥之說,但我家公子曾言惡金雖不祥,但非無用,隻因人心畏懼,患得患失,故而棄之,棄之可惜。因取其至失之義,取名曰鐵,望造福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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